冬日里的早晨來的格外的晚王妃千歲千千歲章節。
起來時候,外面一陣寒冷,彩妾等待著信鴿,卻遲遲不到。
「彩妾,走,我們出發吧!」
慕容梨梨從她身後走來,只是一夜並沒有睡好,醒醒睡睡,此時看起來有些憔悴,
「怎麼了?」
慕容梨梨走出了軍營幾丈開外,卻見彩妾還是出神的站在原地,折身回來,懷里的小白探出腦袋,似乎也不明白,
「嗷嗷……」
「王妃,我在等一只信鴿,便是要到了吧,王妃,稍等!」
慕容梨梨陪著她等了片刻,果然飛過來一只鴿子,通體雪白。
彩妾取下竹筒,打開信箋,隨即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居然是太子爺掛帥!」
「你說什麼?」
慕容梨梨心下一驚,旋即想到了有軍隊要來圍剿魔教,卻不知道原來是北冥敬天,
「他懂什麼打仗?」
「第一次帶兵,玄冥老將軍和少將做副將!」
彩妾皺眉,
「這個皇上是不是將蓮嬰教想的太簡單了點?」
「應該是有完全的對策吧?」
慕容梨梨覺得那個皇上並不是那麼傻的人,
「這麼安排,應該是有他的理由的!」
「但願如此!」
彩妾也不多說,只是皺眉,良久才舒展開來,踏出軍營,
「王妃,事不宜遲,我們這就走吧!」
「嗯!」
慕容梨梨難得的一本正經,兩日的路程兩個人一路默默無語,彩妾忙著收集信息,慕容梨梨忙著練武。
第二天,距離魔教只是半個時辰路程的城鎮,彩妾尋了一家客棧,喚慕容梨梨停了下來,
「我們便在這家一處客棧歇著吧,我們且等等再說!」
「嗯!」
一路上,慕容梨梨十分听話,彩妾說什麼就做什麼,倒是叫彩妾有些不好意思了,
「王妃,這一路上委屈了!」
「不委屈,不委屈,誰叫我太招風了!」
進了客棧,關上門窗。
彩妾十分抱歉,將慕容梨梨臉上的人皮面具揭下來,而後解開一身老嫗的衣裳,
慕容梨梨松了一口氣,
「好,我解放了!」
要躲過魔教的眼楮,就要悄悄的,慕容梨梨太過明顯,被彩妾抹成了老嫗,提著個菜籃子,里面放著一只黑不溜秋的布袋子,卻見袋子微微一動。
「嗷嗷……」
主子,你解放了,我還沒有呢!
布袋子里,小白縮在魚干堆里,嘴里叼著魚干,含含糊糊的叫喚著。
「屬你最幸福了,你還唧唧歪歪的!」
慕容梨梨將布袋子提出來,在桌子上打開,
「快滾出來,我給你喂肉吃王妃千歲千千歲章節!」
「嗷嗷……」
小白從布袋子里探出一顆小腦袋,兩只爪子抓著魚干,見慕容梨梨當真要來抓自己,蹭的躲進布袋子里,奈何太過焦急,布袋子從桌子上跌落了下去!
「嗷嗷……」
我去,不給力啊!
只見一團白色影子蹭的跳了出來,布袋子里的魚干都灑落在地上。
「小……白……」
慕容梨梨陰笑著看著地上那團受了驚嚇也舍不得放下嘴里魚干的小白虎,
「你看,你把你的糧食都糟蹋了,只有吃肉了,真是無可奈何啊!」
「嗷嗷……」
小白怨恨的看了慕容梨梨一眼,而後低著頭,做了一個叫慕容梨梨滿頭黑線的動作。
只見小白半蹲在地上,用毛茸茸的,將散落的魚干一點一點都蹭到了布袋子旁邊,而後可憐兮兮地看著慕容梨梨,
「嗷嗷……」
親,幫我撿起來好不好?
那種哀求的眼神,叫慕容梨梨覺得自己是那麼的殘忍,可是當真彩妾拉不下臉,鼻子里哼哼有聲,
「你自己不是有爪子嘛?用爪子啊!」
「嗷……嗷……」
小白淚奔,而後做了一件叫彩妾都忍不住笑的動作,只見小白將吃剩下一半的魚干叼在嘴里,空閑
出兩只前爪,一個一個捧起了魚干。
「呵呵,小白可當真是天賦異常!」
彩妾看不下去,將魚干拍打掉灰塵,放回布袋子里,慕容梨梨鼻子里哼哼有聲,正要說幾句打擊小
白的話,一個聲音響起。
「兩位皇嫂,好久不見!」
相隔數日,慕容梨梨只是覺得這個聲音听著那麼熟悉又是那麼遙遠,
「敬天!」
慕容梨梨有些歡喜,拉著北冥敬天的手說道,
「你們可來了,玄冥將軍呢?」
「玄冥將軍且先去了原本被困的城池,少將在里面催促,說是有要事!」
北冥敬天掃了一眼慕容梨梨緊握自己的手,很想回握過去,可是卻不能,便是連多看一眼也不能,只是假裝不在意的說道,
「皇嫂,你膽子可真大,若是彩妾不來,你可就一個人去找岩洞了?」
「我也並沒有想太多,只是擔心他們兩個人的安危!」
慕容梨梨說罷,旋即決定自己握的是北冥敬天的手,彩妾看著兩人並沒有說話,一時尷尬,慌忙轉身去抱小白,笑道,
「你這東西當真是好命,剛要刁難你,敬天就來了,本王妃心情好,就不為難你了!」
「嗷嗷……」
口是心非,你什麼時候真正為難過我?!
小白象征性的叫了幾聲,彩妾笑道,
「小白是瑞獸,自然有這個好命,對了,敬天,我有些事情要問你!」
「嗯,皇嫂你說……」
北冥敬天的手指微微收攏,似乎想要握住慕容梨梨手指留下的溫度,可是指縫間空有冷風。
「你們一路上遇到什麼事情沒有?」
彩妾只是覺得有點奇怪,
「一路上我們什麼都沒有遇到,教主不可能是這般松懈的人,四處定是下了不少眼線,如何我們來到這里,卻沒有他們的半點動靜?」
「我們一路上也十分平靜,玄冥將軍也懷疑過,所以前去與少將匯合了。」
北冥敬天皺眉,
「你們教主想是知道我們要來?」
「哈哈,公子,你可說對了!」
北冥敬天話音剛落,一個人影推開門進來,只見他一身黑衣,說道,
「我們教主料事如神,叫我在此恭候大駕!」
「敬天!」
彩妾擔憂的叫了一聲,北冥敬天早護在慕容梨梨前面,喝道,
「你們教主有什麼陰謀?」
「陰謀倒是沒有,只是想請聖女回去王妃千歲千千歲章節!」
來的黑衣人眼楮只是看著卸妝後的慕容梨梨,而北冥敬天易容過,黑衣人招手,身後閃出幾對黑衣人來,
「恭迎聖女回殿!」
「休想!」
北冥敬天怎麼能眼睜睜看著慕容梨梨被帶走,只是閃身上去就要廝殺起來,只是慕容梨梨知道蓮嬰教中又出了新奇的毒藥,解藥難得,一把拉住他,說道,
「且等我說幾句!」
「梨……」
在心里呼喚了千百萬字的梨兒差點月兌口而出,北冥敬天尷尬地改口,
「皇嫂,他們帶你去,定是不懷好意,我听說上次是要活祭你!」
「這次可不同,我們教主說了,聖女活祭惹惱了蓮花仙子,便是不活祭了,只是找聖女有事相求!
黑衣人笑了笑,說道,
「若是不去的話不知道那個什麼護法,和那個什麼姑娘,生死如何?」
「你們休想以此威脅王妃!」
彩妾心中知道,教主這般大費周章,弄了慕容梨梨去,自然是有目的的。
只見那黑衣人哈哈大笑,
「我何必威脅,那個什麼姑娘,喜歡一身紅衣是不是,如今服下了黑色煉骨之毒,雙腿的骨頭已經開始軟化了,站都站不起來,真心是可憐的很啊!」
「什麼黑色煉骨之毒?!」
慕容梨梨從來沒有听說過,
「那是什麼東西?!」
「住口,什麼黑色煉骨之毒,你不要胡謅些什麼來嚇唬王妃!」
北冥敬天擋住身後的女子,生怕她被帶走,黑衣人並不生氣,只是笑道,
「黑色煉骨之毒乃是本教聖物,賜予本教中護法以上級別的叛徒,七七四十九天後,全身骨頭軟化
,成為一灘爛肉而死!」
「什麼……」
慕容梨梨聞言,看了看彩妾,想到得到否定的答案,可是彩妾沉默了片刻,才要說話,被慕容梨梨
打斷了,
「我若是跟你們回去,你們還能救他們嗎?」。
「這個小的便是不知道了,教主只是說,請不去聖女,他們便是無用,只能做花肥了。聖女若是回
去了,他們倒是還有些價值,暫且留著小命。」
黑衣人說的輕松,見慕容梨梨松動,揮揮手,身後的黑衣人都散去了,
「我們也不想動手,聖女若是不想去,那便是不強留……」
「等等!」
慕容梨梨大步向前,被北冥敬天一把拉住,
「不要,梨兒!」
「敬天……」
情急之下,梨兒月兌口而出,慕容梨梨心中多少有些感動的,只是慢慢的將男子的手扳開,笑道,
「我若是不去,他們一絲活命的機會都沒有……」
「可是,你去了,未必不是斷送了他們的性命……」
教主是何等奸詐,彩妾不放心,
「王妃……」
「黑色煉骨之毒,你也知道對不對?」
說話間,慕容梨梨似乎有些責怪彩妾昨天晚上並沒有說明白,可是說明白又能怎麼樣呢?
慕容梨梨無奈的笑,
「他們為我出生入死,我若是在這個時候為了保住自己,而不去管他們,我還有什麼顏面活在這個世上呢?」
慕容梨梨說罷,轉身跟在黑衣人身後,
「勞煩你帶路了!」
「聖女客氣了!」
黑衣人笑了,讓出路,幾個黑衣人護著慕容梨梨走了出去,北冥敬天想要上前,被彩妾拉住了,
「快集結軍隊!」
北冥敬天握緊拳頭,狠狠點頭,與慕容梨梨相反的方向而去。
梨兒,不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