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宇說著,放開了江月的肩膀,看向剛才當著自己的面依然大喊大叫的丫鬟,那個叫璃茉茉的女孩,一身紅色丫鬟裝,頭上不知帶著幾朵花,涂著厚厚的胭脂水粉,乍一看,整個一花枝招展的大公雞(妖孽娘子︰妾本純情5章節手打)。
司徒與皺眉,真不是到是為什麼?清真看穿著也沒有多夸張,可是他的丫環不是花蝴蝶,就是大公雞,就沒有一個正常的,不過,現在可不是計較他穿著的時候,既然我回來了,那麼這個家也要整治整治了不是嗎?
「你是璃茉茉?」司徒宇挑挑眉問道。
「是!我就是晴珍表小姐的丫鬟璃茉茉,司徒表少爺!」璃茉茉渾身一僵,被司徒宇幽暗的眼神嚇了一跳,可是想起自己的身份,忍不住挺直腰桿,說道。
「哦?原來是晴珍的丫鬟,怪不得!怪不得!」司徒宇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忍不住揉了揉額角,接著猛地看向江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好想再說你看你給我惹的麻煩。
江月一愣,忍不住低下了頭,而璃茉茉一看司徒宇的樣子,忍不住得意,這時他猛然發現在司徒宇身後,跟進來的幾人,當看到打頭的白雲生,忍不住羞紅了臉,可是當看到蘇素素的時候,那雙眼里射出樂嫉妒的目光,尤其是看到白雲生溫柔的扶著她的時候。而他也一副柔若無骨的樣子緊緊貼在白雲生懷里,更加的憤怒。
「表少爺!你不要忘了!你能做上司徒山莊的莊主,可都多虧了我們表小姐,在夫人面前美言!要不然你以為就依你庶出的身份,怎可能成為莊主?更不要說高攀我家小姐了,而你現在是什麼意思?竟然敢找這麼一個狐媚子回來,你這是想要反抗嗎?」。聲音漸酸刻薄,儼然一副當家做主的模樣。
「呵呵!看來你這個莊主還真是窩囊,竟然連阿貓阿狗都可以隨便的咬主人呀!」白雲生一時錯愕,接著忍不住滿臉的嘲諷,真虧了司徒宇可以在這里生活整整二十八年(妖孽娘子︰妾本純情第五章莊主的威嚴內容)!真是佩服!
「司徒」蘇素素也征愣得瞪大了眼楮,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只到自己一進來就不可能有什麼好日子,可是沒想到,竟然連司徒宇堂堂的司徒山莊莊主,竟然也被如此對待,忍不住但有的看了看司徒宇。
司徒宇放下揉額的手,對著蘇素素燦爛一笑,接著笑眯眯的看向璃茉茉。在場眾人怎麼看,怎麼覺得司徒宇的笑容有著一絲絲的獻媚。忍不住每個人眼里都出現了一絲鄙視。
當然這里並不包括熟知司徒宇性格的眾人,從一進屋就一臉風流佳公子的白雲生,那滿臉看好戲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接著恢復正常,可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的嘴角笑意非常僵硬。「看來,在場有人要倒霉了,真是的!這麼強的冷氣難道沒人察覺到嗎?這里的人難道都是笨蛋嗎?」。白雲生憐憫的看了看在場眾人,心里想到。
「呵呵,看來確實!我這個莊主做到這個份上,真是有些名不副實,不如我退位讓賢,看璃茉茉姑娘這麼精通的樣子,這個莊主之位,非你莫屬了!」司徒宇一臉榮幸之至,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一臉崇拜的說道。
「莊主說的什麼話?您這意思不是現璃茉茉于不義嗎?璃茉茉只是一介小小的婢女,可擔當不起這樣的大任!再說,老夫人指定你為莊主,即使你再無能也是司徒山莊的莊主!」璃茉茉一臉司徒宇是白痴的表情,自己小姐怎麼會看上這麼懦弱的男人?依我看還不如他身旁的白衣公子有魄力呢!
其他人但凡有些常識的也知道,司徒宇絕不會是這種意思,在這大戶人家里,即使在窩囊的繼承人,也絕對不會白痴到當著這麼多下人,說出這樣的話。
因此容嬤嬤便知道,也許這個司徒宇出去了一趟很可能找到了什麼靠山,要不然他從來唯唯諾諾,一臉平庸,為何在這次帶了外人來了之後,變開始有些那里不對勁了呢?
可還沒等容嬤嬤示警,那個愚蠢的丫頭就一臉囂張的胡說八道了起來,容嬤嬤皺了皺眉,悄悄的後退,以示自己與她無關。
雖然自己平時和她也是客客氣氣,但是畢竟這小妮子也確實有些囂張,要不是看在她主子的面上,那有幾個人真心對她,這時察覺不對,也便各自以自保為重了。
司徒宇不慌不忙,雙眼不經意的從在場眾人的面前經過,滿臉的笑意,可是所有看到他的樣子的人,都忍不住低下了頭,恭敬的站在原地。
「大家都听見了?」司徒宇略顯低沉的嗓音在現場回轉,當看到在場眾人都忍不住僵了一下,才滿意的挑了挑眉,把眼楮轉向璃茉茉的面前,本來站在璃茉茉前面的人,被司徒宇的眼神掃到,都不自覺的向旁邊挪去,直到司徒宇與璃茉茉之間再也沒有阻礙。
這時璃茉茉才覺察出有些不對勁,他忐忑不安的看看四周,又看向不知何時已經離她有數人之遠的容嬤嬤,才猛地意識到,自己剛剛是跟誰說話。
可是,她不僅沒有反省,反而惱羞成怒的暴跳如雷,指著司徒宇吼道︰「你耍我?你想怎麼樣?不要忘了我是誰?我可是晴珍小姐,未來司徒夫人的貼身丫鬟!」
司徒宇看著對面那個狐假虎威的愚蠢女人,一下子失去了都弄的心情,「素素身體還不太好呢!再加上這連日來的奔波,我可沒有時間跟頭畜生計較!如果使得素素再次受傷可怎麼辦?」司徒宇看了看身邊皺著眉,一臉引人擔心的看著自己的素素,忍不住心里一暖。
不理會璃茉茉的叫囂,對著身邊頭冒青筋,雙全死死握著的江月說「既然知道誰是莊主,那就好辦了,我想這司徒山莊,我還是有些話語權的,你說想這樣頂撞怒罵莊主的蠢奴才,該怎麼辦?」司徒宇狀似不經意的淡淡開口。
江月一怔,猛地抬頭,看向司徒宇,仿若不敢置信,直到司徒宇有些不難煩的看了他一眼,才猛地回神,驚喜地說道「依照司徒家規,輕者杖必五十,重者隨莊主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