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劉先生,其實,你我皆心知肚明,這婚約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所以,劉先生,你也不必為此而感到歉疚了。」誰知,那位雍容華貴的婦人卻毫無芥蒂的呵呵大笑著,似乎今天午時婚宴上發生的那一幕丟臉的烏龍婚宴,在她眼里,壓根就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哦,林老夫人大人大量,您能這麼想,可真是我們林劉倆家的福氣啊!」劉遠華臉色微微一變,仍舊不動聲色,畢恭畢敬的答道。
「呃,好說,好說,劉先生,可是,由于你的女兒,今天在婚禮上逃婚,丟盡了我們林家的臉,也讓外界對我們倆家的合作議論紛紛,甚至還引起了咱們華峰地產的股票波動,因此,經我們華峰地產董事會的集體討論,取消我們華峰地產和貴公司的合作議案,呵呵,對于這些,劉先生應該能夠理解吧!」那華貴婦人這一番話說下來,再看劉遠華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失血。
「林老夫人,我會找回我的女兒,我會好好的教訓她,讓她乖乖的听林老夫人的話,林老夫人,求求您,再給咱們劉家一次機會!」劉遠華 一聲,拉著他的老婆羅素瑤倆人跪在地上,涕淚滂沱,不住的向那衣著華中的林老夫人求情。
「呵呵,劉先生,你若真想繼續合作這個case的話,那合作議案的內容,可就完全要按照咱們華峰建設的要求來簽訂哦!」那華貴婦人林老夫人猶如貓捉老鼠一般,之前死不松口,直到把那對勢利又虛偽的夫妻倆捉弄夠了之後,才話峰一轉,給了他們一線生機。
「嗯,嗯,只要林老夫人不取消合作,那麼,我們亨達利珠寶集團公司願意謁誠的和華峰建設重新修訂合作議案!」劉遠華一听林老夫人的語氣有了松動,忙點頭如搗蒜。
「諾,這是我們華峰建設和貴公司最新擬定的合作議案,劉董,請您仔細的看看,如果沒有什麼意見的話,咱們今晚就先草簽一個協議,正式合同在明天就可以簽約!」林老夫人林芳華也微笑著遞過了一份新的合作議案。
劉遠華只略略掃了幾眼,臉色就唰地變白了,這份議案,說是合作,實際上,明擺著就是趁火打劫,是要直接吞並了劉家祖傳下來的珠寶公司。
可是,他卻沒得選擇,他只能答應,因為,他很清楚,他現在的亨達利珠寶集團有限公司,在前幾年的經營中,出了一些很嚴重的紕漏,在財務上也出現了一些很嚴重的問題,現在實際上早已是一個空殼,若是有人存心要他難堪的話,他還說不定會被人告上法庭,惹上官司,到時候,他不止要破產,甚至還要做牢,因此,實際上,只要有人願意接手他的公司,他是願意答應一切合作條件的。
「呵呵,劉董真是一個爽快人啊,這麼快就作下了決定,呵呵,那麼,咱們以後合作愉快嘍!」就在劉遠華又裝模作樣的對相關合作的細節,作了一番據理力爭的爭奪,最終,雙方達成了協議之後,林芳華笑著伸出了手,劉遠華哭喪著臉,也伸出了手,雙手交握,目的達成。
劉遠華夫婦最終滿意而歸。
而林芳華,在他們走後,仍久久的一個人,坐在豪華的大廳之中,手中緊握著那份才簽訂的合約,美麗高貴的臉上,呈現出一絲激動的神色,口中也喃喃的低語著什麼。
夜靜靜的降臨了,白天繁華喧鬧的都市也緩緩歸于沉寂,此時已是深夜零點,可在華海市最繁華的花熙路上,五光十色,霓虹燈閃爍下,整條街道熱鬧非凡,當然,從馬路上那一輛輛豪華進口轎車的走向來推斷,這條街道最耀眼的當屬地處在花熙街盡頭的蘇苑娛樂城。
此刻,富麗堂皇、美侖美奐的蘇苑娛樂城里,最大最豪華的一間包房內…
屋內燈光很暗,影影綽綽的,沙發上似乎坐著有許多個人影,燈光明滅不定,煙霧繚繞,可人人都靜默無聲,過了一小會兒,一曲輕柔舒緩的歐美音樂,從裝飾精美的壁牆內緩緩流淌而出。
隨著音樂聲響起,一位只著三點式的年輕妖媚女子,在柔和的圓形光暈下,正隨著音樂扭擺著身子,她柔軟如綿的雪白身子,如靈蛇般舞動著,在燈光下,閃著魅惑的妖光,一雙妖冶明媚的剪水雙眸,含情脈脈,顛倒眾生,眩動出的無盡秋波,一波波的直往名貴的真皮沙發中,一位端著紅酒,眾人如眾星捧月般靠坐著的年輕男子的瞳孔襲去。
而那位不斷承受著火辣辣秋波的年輕男子,身著一套意大利名設計師限版制造的名貴淡紫色歐版修身西裝,一雙筆直的長腿相互交疊著,慵懶的斜靠在沙發上,他的手中,摯著一個精致的高腳水晶杯,眯縫著鷹眸,懶洋洋、慢吞吞、玩味的呷著杯中血紅色的紅酒。
在昏暗的燈光下,雖然看不清他的面目表情,不過,從他身邊眾人對他噤若寒蟬的表現來看,這個年輕男人很有錢,而且地位很高,可他的心情似乎非常不佳,在美女熱辣的表演,以及頻送秋波,如此曖昧又熱烈的氣氛之下,他一雙狹長的鷹眸中,卻散發出一股異常疏離而又冷漠的陰冷光芒。
「林少,您看,這個女人怎麼樣?十八歲,前兩個月才被星探公司發掘出來,訓練了兩個月,就入選了本市的十大模特之首,听說她是想上咱們年度重推新劇里的女二號,嘿嘿,林少,這丫頭,可是姜導特意為您留下的,據說,她還是個未開苞的原裝貨哦,你今晚可以盡興的玩了。」此時,另一個身穿淺灰色西裝的年輕男人,也湊到那身穿紫色名貴西裝,被稱為林少的青年男子的耳邊,嘀嘀咕咕的向他推銷道。
「哎,林少,今晚可是你的新婚之夜,可你的新娘拋棄了你,,林少,你收了這妞,不正好填補一下你今晚作為新郎的缺憾嗎?反正跟誰做不是做,嘿嘿,林少,別那麼想不開了,那女人跑了就跑了唄,跑了一個女人有什麼了不起的,咱們這種人,本來就是不可能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遍森林的那種人嘛,你忘了,當初,咱們發下的宏願,要玩遍天下女人,夜夜當新郎,才是我們畢生追求的最高境界啊!」見那男人仍是一副淡淡的,提不起興致的表情,那個身穿淺灰色西裝的男子又在一旁添油加醋的勸說道。
「是啊,林少,別不開心了,您瞧,那個女敕模多正點啊!她在向您飛媚眼了,哦,呵呵!」他身旁的另一個衣冠楚楚的男子也壞笑著勸道。
可任那兩個男人說得天花亂墜,那被稱為林少的青年男子,卻依然興致缺缺。
此時,音樂聲由舒緩開始變得激烈起來,而那個在台上表演的女人,也開始隨著音樂瘋狂的扭動。
「咻!咻!」隨著女人扭動幅度的增大,在場的男人全都激動起來,有幾個還放蕩的吹起了口哨。
「月兌,月兌,月兌!」在眾男的一致要求下,在台上的女人,一雙嬌媚的眼眸,卻只緊緊的盯著那面色陰沉冷漠的男人。
見那男人冷漠依舊,女人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在眾人熱烈的起哄聲中,她卻眸光一閃,似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她忽然扭擺著從舞台上走了下來,她踏著輕盈舞步,柔軟的身體如靈蛇般扭動,每走一步,都風情萬種。
直至走到沙發面前,在男人近距離的注視下,女人的手,開始在自己的雪白身體上下撫模著,她眯縫著眼,露出放浪形骸的媚態,她媚眼如絲,看著他,在眾人熱烈的口哨聲和歡呼聲中,一點點,褪下了自己的文胸。
「咻,咻,咻!上啊,上啊,妹妹你大膽的往前上啊,往前上!」口哨聲此起彼伏,在眾人熱烈的轟鬧聲中,女人大膽的跨坐在男人修長的長腿上,男人眯縫著的鷹眸有光芒微微一閃,他盯著眼前女人那張濃妝艷抹的臉,以及涂著鮮紅唇膏的紅唇,腦海中,卻驀地閃過一張清麗絕倫的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