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能說,看你等會兒還說不說的出來,上車。」他雖然很在意她說的話,但是也沒有反駁什麼。
等會兒,莫非他要殺人滅口?活了個十六年,難道她就要死?這是什麼人,真血腥,一點道德都沒有……
諾詩曾經在新聞里看到過,這輛車的款式在世界上僅有三輛,听說每輛都要過億,卻說不出這個品牌……
坐在那麼豪華的車上,諾詩依然很平靜,不會像那種無知的人一樣東張西望。眼楮就鎖定在窗外。她喜歡看著雪靜靜地下著,就猶如以前小時候,爸爸媽媽常常帶她到公園里堆雪人、打雪仗一樣,就算,他們再也不在了。
這輛車暢通無阻,雖然路上車也挺多,但是都會讓出一條路。
這樣的豪門和自己到底有什麼關系……
「你沒有權利哭,賤\貨。」這句話還在她的腦海里回蕩,為什麼他會那麼說,難道之前認識?但是她這個人一向獨來獨往的,在外面也沒有惹什麼人啊。
用余光悄悄地注視著他,他用手撐著下巴,若有若無地想著什麼……
「喝酒麼?」他按了什麼按鈕,然後就「憑空」出現了兩個玻璃杯和一瓶威士忌。他薄唇微微一動,諾詩從生下來就從來沒有喝過酒。
「嗯……」這個男人還真奇怪,剛才還和他吵架,現在又化敵為友了……
她雖然沒有喝過酒,卻有一些話是說不出來的,不知道什麼原因。
她看著他把滿滿一杯酒都喝了下去,小小抿了一口,然後發出那種「啄米」的聲音,就像自己很會品酒一般……
諾詩就只剩下沒有說「好酒,好酒……」了
看到這個小丫頭不懂裝懂的樣子,還真是有趣……
這個細節被他注意到了,本以為這種舞小姐都很會喝酒,但是眼前的人卻不一樣,看起來平常是一滴酒都不沾。喝完最後一口,將坐在旁邊的諾詩摟到自己的懷里。她的心快慢了一拍,手中的玻璃杯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她在他的懷里掙扎著,因為他一下子放大的精致面孔,她已經被深深著迷了,雖然他不知道面前的是敵是友,來不及說話,眼楮就那樣瞪著他……
他無暇去管這些事,瞪就瞪吧,一個低頭,將滿滿一口的酒精灌進她的小嘴里,還往她的小嘴里呼氣,免得她再吐進他的嘴里,吻著,直到看到她的喉結動了一下,把酒吞下肚,他又無情地放開她,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坐在位置上听著古典音樂。
冰涼的酒精隨著他的嘴落入口中,諾詩差點吐了出來,頭感到發脹,十分眩暈……
酒這個東西她果然踫不得,真是該\死……
在車上,接下來一句話都沒有說,一點聲音都沒有發……
直到深夜十一點,當她想睡覺時,車子緩緩停下來了。
周圍一片茂密的林子,就像是個迷宮,當中是個城堡般的別墅。雖然環境是黑暗的,還是可以看見它的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