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胸前傳來的陣陣疼痛讓她不禁輕呼出聲,隨即便被一陣酥麻所代替。
男人冷笑地在她胸前那兩點起伏上狠狠地留下了一個不深不淺的齒印,隨即魅惑地笑道︰「疼?我看你好像樂在其中不是嗎?」。他凝視著她微皺的眉角冷笑道,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停止下來,順著她平坦光滑的肌膚緩緩而下……
她微微一愣,略帶紅意的雙眸中透著深深的疑惑,盯著自己身上現在這個一臉邪惡冷笑的男人,這真是是她的邢子寒嗎?
只是還來不及多想,便傳來一陣異樣的侵入感,沒有過多的前湊讓她的身體突然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一股委屈的感覺讓她眼中瞬間溢滿了淚水,看起來是那麼的楚楚可憐動人心弦。
「寒,不要這樣對我……」她語中帶著卑微的乞求,更多的則是擔心他會傷害到自己肚子里那個還未成形的寶寶,眼中的疑惑漸漸化成了無限的恐懼,緊緊地盯著這個正陷入瘋狂的危險男人,只是她的乞求在他看來卻是那麼的廉價。
「那要怎麼樣?像這樣?」男人鄙夷地看著滿眼淚水卻隱忍著不發的女人,對她的話嗤之以鼻地回道,將自己修長的手指嫌惡地在她白女敕的大腳上來回蹭了幾下,壓住她的身軀狠狠地將自己埋進她的體內,毫不憐惜地一次又一次讓她輾轉承歡在自己的身下……
「不……」
她的驚呼被他絲毫不帶一絲感情的律動給徹底掩沒,手上那緩緩滲出血跡的傷口處傳來劇烈的疼痛,潔白的紗布上滲滿了鮮紅的血水,卻依舊掩蓋不了胸口猶如撕裂般的痛楚,狠狠地將她一次又一次地推向了黑暗的邊緣。
那一夜,他像徹底變了一個人,無情地在已經懷有身孕的她身上強取豪奪,不顧她聲嘶力竭的嘶喊,直到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大腿緩緩而下,他才鄙夷地起身冷笑地盯著床上近乎已經奄奄一息的女人。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這是你的孩子啊?」她冷汗滲滲捂著抽痛不已的小月復,仿佛連哭的力氣都沒有,身體里那股被抽空的感覺漸漸蔓延了她的整個身心
望著身下那一攤漸漸暈開的血紅,她的心頃刻間碎成了一道道無法彌補的裂痕,她跟他的第一個孩子既然親手被他無情地扼殺,可是她卻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唇邊還掛著剛剛被自己咬破的鮮血,全身的無力感仿佛讓她連一個自嘲的冷笑都無法流露出來。
「為什麼?哼,難道你忘記了五年前的那個雨夜?」他狠戾地瞪著她,一臉的厭惡鄙夷,陰深冰冷的語氣仿佛能立刻讓人窒息。
面前邢子寒那雙散發著陰冷仇恨的雙眼里,迸射出可怕的凜冽讓言小惜眼前依稀閃過一些模糊的碎片,直到那零碎的片斷慢慢凝聚成一幅完整的記憶。
五年前?她顧不得自身的疼痛驀地睜大了雙眼,大雨中,一個滿身鮮血的女人赫然出現在她的面前,不……
繁華的大街上,剛剛降臨的夜幕拉開了它絢麗的舞台,人聲吵雜的街角正上演著激烈的一幕,一些對此事漠不關心的人成了它匆匆的過客,而有些人卻為此而改變了一生。
「小惜,今晚你想吃什麼?」一個中年女人一手挽著身邊丈夫一邊對著自己的女兒問道,溫柔的臉上那對充滿靈氣的雙眸跟身邊的女孩一模一樣,只是比起身旁的女孩,少了一份少女時的天真,多了一份成熟的韻味。
「只要是媽你做的我都喜歡吃!」言小惜一臉討好的笑意,剛滿十八歲的她卻已經有著與年齡不符的成熟心智。
「我們的女兒終于知道心疼人了?」中年男子一臉挪愉的笑道。
「當然了,我不僅知道心疼媽,也心疼爸啊,我知道爸你最愛吃媽燒的紅燒獅子頭了,所以今天晚上這道菜一定不能少!」言小惜挽過父親的手嘴角泛起一個調皮的笑意道。
「看來我們的小惜真的長大了,不過今天可是你的生日,所以吃什麼應該由你決定」,一旁的父親一臉疼愛的笑道。
「快下雨了,我們快點回家吧?」一臉溫柔的中年女人仰頭看了看霓虹燈下那蒙蒙雨絲,轉頭對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道。
親昵的三人似乎並不知道下一秒等待他們的將是怎樣的命運……
耳邊隱隱約約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順著聲音的來源言小惜看著不遠處的街角,一個衣著艷麗的女人正滿臉憤怒地在不停地罵著什麼,隨著距離的拉近,耳邊模糊的聲音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你就不怕我告訴他你對我對邢氏所做的那些事情嗎?」。女人滿臉憤恨地指著自己眼前的男人怒聲威脅道。
「我對你做了什麼事?」男人微眯著雙眼一臉危險地向她逼進。
「你別告訴你不知道我肚子里的這個孩子不是你的?」女人似乎沒有將男人的威脅放在眼里。
「有本事你去說啊,看看到時候那個被人戴了綠帽的男人還會不會要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況且,你今天下午不是騙你的情人說回自己家,其實卻是悄悄滿著他到醫院拿掉這個孽種?」男人嘴角掛著冷笑,雙眸不屑地睨了她一眼道。
「你?你既然說自己的孩子是孽種?周尚任,你真是個王八蛋!」她氣憤地將自己手中昂貴的手提包砸向面前的男人。
「哼,你跟我只不過就那幾晚而已,可是跟他卻是天天膩在一起的,誰知道你們晚上做了多少次?是我的?你別以為弄個孩子出來我就會讓你坐上天騏總裁夫人的位子,再說了,要是這個孩子真的是我的,你會這麼容易就听我的話真的去拿掉他?」,他陰森的語氣里盡是不悅。
「你……」她一臉心虛卻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駁的話。
「怎麼?沒話說了?你別忘了,當初的事你們才是最大的主謀,要是讓他知道那件事的真相,你覺得他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疼你入骨呢?」男人一臉奸佞的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