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尚任,你就不怕我告訴他你對我對邢氏所做的那些事情嗎?」。艾洛琳看了看身後不遠處一直盯著他們的幾個人,滿臉憤恨地指著自己眼前的男人怒聲威脅道。
「我對你做了什麼事?」男人微眯著雙眼一臉危險地向她逼進。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應該更清楚吧?當初你如果不是一心想打垮邢氏,用那些卑鄙的手段讓我嗲地跟你合謀盜取邢氏的機密,你以為你會有今天嗎?怎麼?現在你如願以償就想過河拆橋了?」艾洛琳不屑地睨了眼眼前這個一臉奸詐的男人道。
「我卑鄙?難道你跟艾震華就很偉大嗎?沒錯,我是跟你嗲地合謀,可你也別忘了,如果當初不是艾震華那老家伙找上我,我也不可能有今天的這個機會了不是嗎?說我卑鄙,你們父女倆又能好到哪里去?」周尚任滿臉鄙夷地小聲道。
「你……」艾洛琳一時間啞口無言,沒錯,當初要不是邢伯父不借錢給嗲地,說不定也就沒有今天的事了。
但是既然她艾洛琳得不到的東西,那別人也休想得到。
「行,這件事就算是我們艾氏跟你天騏共同的責任,從此我們誰也不要再提,可是你別告訴你不知道我肚子里的這個孩子是你的?」女人似乎沒有將男人的威脅放在眼里。
「是我的?呵呵,艾洛琳,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有本事你就去說,看看到時候那個被人戴了綠帽的男人還會不會要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況且,你今天下午不是騙你的男人說回自己家,其實卻是悄悄滿著他到醫院拿掉這個孽種?」男人嘴角掛著冷笑,雙眸不屑地睨了她一眼道。
「你跟蹤我?既然還說自己的孩子是孽種?周尚任,你真是個王八蛋!」她氣憤地將自己手中昂貴的lv手提包砸向面前的男人。
「哼,我王八蛋?你跟我只不過就那幾晚而已,可是跟他卻是天天膩在一起的,誰知道你們晚上做了多少次?是我的?你別以為弄個孩子出來我就會讓你坐上天騏總裁夫人的位子,再說了,要是這個孩子真的是我的,你會這麼容易就听我的話真的去拿掉他?」周尚任一把推開那頻頻砸向自己的包包,陰森的語氣里盡是不悅。
「你……」艾洛琳一臉心虛卻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駁的話。
「怎麼?沒話說了?你別忘了,當初的事你們才是最大的主謀,要是讓他知道那件事的真相,你覺得那個男人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疼你入骨呢?」男人一臉奸佞的冷笑道,想拿盜取邢氏機密這件事來威脅他?哼!
「我警告你,以後最好別有事沒事就別這件事來威脅我!」他冷哼道,不想再理會這個無理取鬧的女人,可是艾洛琳似乎卻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他。
「混蛋!」氣急的艾洛琳再次掄起手中的皮包,狠狠地朝面前那張不陰不陽的面孔砸去,面前的男人似乎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耐心,抓住她的手狠狠地一甩,揚手重重地甩了她一個巴掌。
「我混蛋?當初你們來求我幫你們的時候怎麼不說我是混蛋?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這麼輕易就答應我拿掉這個孽種的原因嗎?你不就是想跟那個男人不再有任何牽連,這樣就不用跟他一起背負他那一身破產的債務了?識相的就快點消失在我面前,那樣的話我還可以考慮一下讓你們艾氏從中多撈一筆,否則……」
他冷哼了一聲,睨了一眼四周,發現漸漸有幾個人不時朝向自己這邊看,雙眼里盡是狠絕的神情,他可不想因為這件事而成為明天新聞的頭版頭條,要不是想盡早打發這個潑婦,他才不願意多浪費這筆錢呢。
艾洛琳沒想到自己剛剛的威脅到頭來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忍不住怒火中燒,蒼白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灼傷了她的雙眸,那雙腥紅的媚眼已經被憤恨的怒火所吞噬,緊攥的雙手下一刻已經狠狠地掐上了男人的脖頸。
可是眼前的男人似乎更不是省油的燈,只是沒想到剛剛看似一臉慘白虛弱的女人發起狠來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力氣,他用力地扳開掐在自己頸間的縴細雙手狠狠的一甩,舉起手想再一次甩下一巴掌,可是眼前的女人似乎比他更快了一步。
不顧他身後越來越接近的那一家人是不是听到了自己的話,怒不可遏的艾洛琳狠狠地往他的臉上一抓,幾道怵目驚心的鮮紅手印立刻浮現在了周尚任的臉上。
「你干什麼?你瘋了?你這個賤人既然敢抓傷我?」男人剛使出全身的力氣用力地扳開了自己頸間那越收越緊的雙手,瞪大的眼楮仿佛看著一個瘋子一樣地狠瞪著眼前的女人,她既然敢掐他?還抓傷了自己的臉?不要臉的女人。
他下意識的伸手往自己的臉頰一模,一道冰涼的感覺頓時讓他心中一突,放在眼前的手指上幾道血跡赫然印入了眼簾。
「我瘋了?周尚任,我告訴你,如果你不兌現你之前的承諾,我就讓你身敗名裂,就算陪上我整個艾氏我也在所不惜,我會讓整個商界所有人都知道,你天騏所發布的最新項目只不過是偷人家的成果,你就是一個商業小偷,你永遠也別想有機會再跟這些女人出雙入對!」她看了一眼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言小惜和她家人,放低了聲音冷冷地威脅道。
睨了一眼他身後一直緊盯著自己的那個小女孩,她不敢肯定剛剛她們的話這幾個人有沒有听到,但是她還是放低了音量,畢竟這件事對艾氏的聲譽影響也很大,卻沒發現眼前這個男人狠絕的眼神里充滿了機殺。
男人憤恨地盯著眼前近乎瘋狂的女人,眼角余光瞄見不遠處那晃晃悠悠的大型貨車,邪惡的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你不會有這個機會了!」,他用力地將她推向了危險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