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謔情︰總裁,別再惹我 110 誣蔑,污蔑?

作者 ︰

一夜之間發生的轉變讓言小惜頓時感到身心疲憊不堪,望著房內熟悉的一切,她不禁輕嘆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遭遇,腦海中頓時劃過那些記憶猶新的傷痛。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她真希望自己當時沒有因為一時的沖動而引發後繼的這一切,自從知道了這一切的真相,她胸口那種無形的壓迫感不但沒有半點消逝,反而感覺越來越沉重,甚至有種讓她透不過氣的窒息感。

就算是在自己刻意逃避而遺忘那段痛苦經歷的期間,她也沒有感到過像現在這樣明明一切都不是她的錯,可是她卻始終都有種被禁錮的無助。

就好像自己被一條無形的枷鎖囚禁在某個地方,她很想從那個禁錮自己的牢籠解月兌出來,可是不管她繞多遠,始終都找不到那條無時無刻都在困住自己的鎖鏈。

身後的道路卻一點一點的在吞噬一切有關她留下來的痕跡,可自由的身體卻又漸漸讓她感到迷茫,她不得不懷疑所有跟自己有關的經歷最終只是一場可怕的惡夢。

也許夢醒之後,這一切都將回到最初的原點,而自己也從沒有遇見過那個男人?一想到這,胸口卻突然劃過一絲異常的沉悶,她紅唇輕扯,露出一抹淒美的哀笑。

言小惜很清楚的知道惹怒那個男人,絕對不止是他口中所說的威脅那麼簡單,那個陷害自己的人更是明白不過,而她也很明白憑自己之力,根本沒有辦法阻止他對自己的報復,她所能做的只有承受,她只想求他放過外婆,僅此而已,所以,她回來!

可是內心深處,那沉寂了許久的地方卻無時無刻不在叫囂,你不是說要替死去的爸媽和無辜的孩子討回一個公道嗎?難道你還想昨晚的事再發生一次?那聲音冷冷的提醒道。

言小惜似乎突然想了什麼,攤開手心,緩緩地盯著自己手中的那個只有硬幣大小的東西,剛剛由于過度的緊張,她眼前總是不由自主的浮現那沉浸在黑暗中,卻隱隱散發著鬼魅冷笑的陰森面孔,一時間卻忘記了回來時冷天逸給她的東西。

雖然她不知道這里面裝的是什麼,但是冷天逸跟顧言卻非常肯定的告訴自已,只要將這個交給邢子寒,他看了以後就會明白一切。

「這個真的可以證明一切嗎?」。盯著那靜靜地躺在她柔女敕的手心里毫不起眼的小物件,她喃喃自語道。

原本就充滿陰鷙的深邃雙眸,在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緩緩越過大廳時,像是突然松了口氣,下一刻卻變得更加陰沉森冷,看到言小惜完全異于平時的穿著,和過份在外的肌膚上那布滿的點點淤痕時,眼前仿佛再次出現了昨晚的場景,

她引人遐思的臉上掛著嫵媚的嬌笑,跟另一個男人上了車,凝滑如玉般的肌膚因為過度的激情,而泛起淡淡的誘人紅暈,那輾轉承歡的迷離雙眸和抵制不住的嬌媚申吟……這一切,卻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目光一凜,邢子寒剛剛還幽深如千年寒潭的雙眸,瞬間燃起了熾熱得可以燒毀一切的紅色火焰,緊握雙拳的頓時發出毛骨悚然的‘  ’聲,手臂上,一道道蜿蜒而上的青筋赫然突起,讓人不寒而栗,仿佛在下一瞬間就會沖破那層薄薄的肌膚,

這個女人現在是帶著她那滿身的‘戰利品’來向自己炫耀嗎?只是一瞬間,那股強烈得仿佛可以吞噬一切的怒火瞬間被壓制了下去,緊眯了眯即將暴發的雙眸,驀然,剛剛還緊抿的薄唇頓時勾起一抹如罌粟般華麗卻攝人心魂的冷笑,緩緩走向呆怔中的女人。

陷入沉思的人根本沒有發現身後那兩道銳利得仿佛能穿透一切的寒光,帶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下一瞬間就將她席卷而去,言小惜只感到身後突然閃現一股強烈的戾氣,來不及轉身,手腕仿佛快要折斷一樣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楚,整個人腳下一踉蹌,硬生生的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往門口拽去。

沒有握穩的小巧物件瞬間溜出了她柔女敕的手心,在眼前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仿佛是感到了身後那股強烈的怒氣,來不及抓住眼前的小東西,身子整個被人往後拉去,言小惜吃痛地極力站穩身體,

可是當她一回頭的時候,潔淨的地面根本沒有任何東西,那個原本該落在地上的物件卻不知去向,她的眼底頓時閃過一抹驚慌,想要掙扎掉手上的鉗制,可是手腕的力道卻更加重了幾分,直到那扇房門里的一切消失在眼前。

言小惜轉回身,仿佛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人拖在地上一樣,手腕上的劇痛漸漸蔓延至全身,眼底的驚慌還沒有褪怯,眼前的人突然轉過頭,驀然對上邢子寒陰沉的眼底漾開如鬼魅般嗜血的冷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凝固,猶如整顆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眼前頓時陷入一片充滿恐懼的黑暗之中。

她現在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比那晚雨夜中,像暴怒的野獸般的他更加讓人恐懼,此刻的他周身像是沉浸在陰寒凜冽的地獄,漆黑的眼底隱隱散發出一股像是被他刻意壓制的尖銳嗜血光芒,言小惜心中猛的一顫,仿佛像被他抽干力氣一樣任由他將自己狠狠地甩在冰冷堅硬的地板上。

邢子寒沒有一絲憐惜的將她甩在浴室中間堅硬的地板上,冰冷的水花順時而下,見她盯著自己露出滿臉的恐懼,嬌弱的身體似乎還在瑟瑟發抖,剛剛被自己扯過的手腕上,一道怵目驚心的淤痕像是一抹鮮紅的印記,突然刻進他的胸口,眼底一暗,剛剛的戾氣頓時掩下了不少。

被突如其來的寒意一顫,再加上剛剛被用重的力道猛甩在堅硬的地板上,全身蔓延開來的劇痛,言小惜不由自主地卷縮起身軀,充滿怨恨的雙眸緊睨著眼前一臉陰沉的男人。

「不是我做的……」她嚅動著因寒氣浸入而微微打顫的雙唇,視線卻毫不猶豫的迎上邢子寒幽黑冰冷的雙眸。

她知道今早的頭版新聞一定會惹怒這個男人,讓他認為是自己做的,在回到這里之前言小惜早就做好了承受一切的準備,可是抱著那顆冰冷的心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泛起微微的疼痛。

「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說的話,你認為我會相信嗎?」。看著緊縮的身軀上那似激烈的而遍布的青紫淤痕,邢子寒冰冷的聲音不帶任何的波動,眼中的鄙夷卻猶如一把尖銳的利刃狠狠地剜向她的胸口。

他知道她在指的是今早所有媒體都在報導的傳聞,當自己看到所有報紙上的新聞都在報導同一件事時,他卻沒有半點在意的不悅,反而感到胸口莫名的松了口氣,可是當那張她緊跟著周尚任步入希爾斯酒店時的照片,原本平靜的雙眸頓時溢滿了陰沉。

連冷天逸都找不到她的人,除了是周尚任帶走她以外,她怎麼敢完全無視自己先前的警告一夜不歸?還是那個男人可以讓她渾然忘我到不顧一切的地步?一想到這,他眼中的戾氣更加深沉,整個寬敞的浴室頓時變得更加寒冷。

水性揚花?言小惜驚愕的臉上露上嘲諷的一笑,自己被人陷害差點失去清白,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是眼前這個男人心愛的女人所為,他現在反而污蔑她水性楊花?他有什麼資格這麼說她?

「呵呵……水性揚花?你怎麼不去問問那個設計陷害我的人為什麼要這麼做?」言小惜的眼底再也沒有剛剛的恐懼,一臉平靜的她除了那漸漸凝聚的怒氣,看不出半點的心虛。

邢子寒被她突然像是控訴般的神情一凜,微微眯了下漆黑的雙眸,陷害?自己親眼看著她滿臉笑意的上了那個男人的車,連報紙上都有照片,根本看不出半點她被人陷害的樣子,還是她根本就是在狡辯而已?

「你說有人陷害你,什麼人?」邢子寒微微的猶豫,還是忍不住冷聲問道,低沉的聲音讓言小惜一時錯覺的認為他是在給自己一個解釋機會。

「就是你心愛的女人……艾洛琳!」言小惜被自己的話莫名的一揪,憤憤的眼底泛著淡淡的酸澀。

邢子寒目光凜寒,當自己接到艾洛琳的電話趕到醫院,看到那群舉著相機圍在病房門口不停閃爍的燈光,還有病床上艾洛琳那受傷無助的神情,他的心頓時糾結在一起,恨不得馬上掐死這個制造一切的女人。

他跟她的關系,除了他們倆人就有只琳兒知道,除非是那個女人自己說的,否則媒體不可能會知道此事,她現在居然還在這里厚顏無恥的想要嫁禍給琳兒?

「你以為你把所有的事都推在琳兒的頭上,我就會相信你了?琳兒根本就不會像你這麼不要臉,昨晚是我親眼看見你上了周尚任的車,你還敢說你是冤枉的?」

原本還微微有點猶豫的邢子寒,一听到她將所有的事都誣蔑在艾洛琳身上,語氣頓時凜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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