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樹少爺,您慢點,慢點,可別摔著了啊!」游兒和家丁們正在追趕著前面跑的屁顛屁顛的江玉樹。
「你們快點,我還要給娘買耳環呢!」江玉樹邊跑邊回頭喊著。
「呦!玉樹少爺來啦?今天打算為江夫人挑選什麼禮物啊?」雨翠閣的掌櫃見到江玉樹就笑盈盈的迎了上來。
「耳環啊!」江玉樹想進自己家似的就翻上了掌櫃的桌子。
「好,您等著哈,我把新貨給您拿來。」說完掌櫃就走進內室去了。
「要快啊,我娘還等我吃飯呢!」江玉樹隨意的玩著掌櫃的算盤,催促道。
「知道啦,我的小少爺,呵呵……」
「少爺!您總是這樣,玩到這麼晚才想到要買東西來哄騙夫人,我們都快要累死了!」追上來的游兒很不滿的抱怨道,她家的這個玉樹少爺人好得很,從不責怪下人,久而久之下人們在她面前就不會唯唯諾諾了,反而是有話直說,有不滿就直接抱怨。
「好啦好啦,那今天你們還不是玩很high?」江玉樹還還恬不知只得找借口。
「high是high啊,可是到後來不肯走的還不是少爺你!」由于江玉樹的悉心教導,江家的人基本上已經懂得部分國家的部分語言了,比如說「high」。
「玉樹少爺,新貨。」掌櫃仿佛已經知道江玉樹趕時間,直接把東西放在江玉樹面前,多余的話一句都沒有。
「這個吧!」江玉樹掃視一眼就選中了一對白玉耳飾,形如清淚,晶瑩剔透。
「好的,我馬上就包好。」說完掌櫃就去包裝耳飾去了。
不是掌櫃不熱情,而是全南城的人都知道江玉樹貪玩,為了哄她娘開心,她每次貪玩晚回家就會買一件禮物回去,所以為了給她節省時間,大家都很默契的少說話多做事,當然,這是江夫人本人是不知道的,不然不僅江玉樹,就連整個南城都會被踏平。
出了雨翠閣,江玉樹就往家飛奔,一路上還有許多小攤販給她打氣加油,只是苦了游兒他們,不知為何,他們就是追不上他們那個僅僅十歲的少爺,他們不知道他們少爺這幾年可是沒有荒廢空手道和田徑啊,都是偷偷在練的。
「娘親!娘親!我回來啦!」江玉樹一進門就開始大喊,完全忽視了坐在大堂之上的江赫。
「玉樹!跟你說了多少遍,你不可以這樣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江赫見江玉樹忽略他就想找茬。
「爹爹,玉樹是男孩子難不成還要像櫻兒姐姐那樣輕聲細語的麼?」說完江玉樹還學著落櫻兒(落家與江家是世交,落櫻兒為落家長女)的樣子接著說,「爹爹是想說玉樹本就是女兒身,不應該那樣麼?那玉樹還怎樣幫爹爹管理生意呢?玉樹還是學學女紅,書畫吧,不然就嫁不出去了……」說完還不忘用眼角瞄一下江赫,她故意這麼說的,她就知道江赫舍不得她這個商業奇才,她把許多現代的經營方式都運用在江氏的企業上,現在的江氏已經是全國首富了,比皇帝老子還有錢。
「你!好你個臭丫頭,仗著小喬疼你你就開始囂張了?」江赫真是進退兩難,這個小丫頭已經俘獲了他老婆的心,而且他也確實很需要她的才能以擴展生意,況且,這個小丫頭除了氣氣他以外還真是蠻可愛的,真是讓他不舍的丟了她,真後悔當初撿了她回來,搞得他如斯境地。
「嘻嘻,爹爹不是就喜歡玉樹囂張麼?玉樹不囂張還怎麼為您撐面子啊?」江玉樹知道見好就收,還是不要得罪了她的靠山的好。
「哼!」江赫賭氣的別過頭不再看她。
「玉樹回來了?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娘都等著急了呢!」這時任小喬從內堂走了出來,看見江玉樹就抱在懷里親了一口,看著江赫心里直泛酸,頭扭的更偏了。
「娘親,我是為了去給您買耳環才晚了的。」江玉樹眨著無辜的大眼楮說。
「真的麼?在哪里?」
「給!」江玉樹從袖口里拿出了耳環,遞給任小喬。
「真漂亮!」任小喬立即把耳環換上,「娘親好看麼?」
「好看,娘親是世上最美的女子!」江玉樹笑盈盈的說。一旁的江赫也贊同的點點頭。
「玉樹!玉樹!」江玉麟邊跑邊喊的向大堂奔來。
「江玉麟!爹爹說了,不準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江玉樹說完還不忘瞥一眼江赫。赤果果的報復啊!這小丫頭片子每次都用他訓斥她的話來訓斥他兒子,真是造孽啊!江赫無語……
「別管這個了,你快跟我來,我有禮物送你。」說著江玉麟就抓住了江玉樹的手。
「有禮物就拿來啊!」
「在後院呢,快跟我來!」說完江玉麟就把江玉樹拽走了,留下倆大人大眼瞪小眼。
「走,咱們也去看看。」江赫起身牽起老婆的手,也朝後院走去。
……
「玉樹你看,這就你說的秋千,我給你做好了,呵呵。」江玉麟指著他花了一天時間才做好的豪華秋千得意地看著江玉樹。之所以說豪華,是因為這秋千上開滿了花,周圍也是被花包圍著,就像花仙子的家一樣。
「哦買噶的,我的心頭肉啊,你怎麼弄得這個?改明兒我就是賣花姑娘了。」江玉樹差點就這樣過去,這個江玉麟總是能把她所描述的東西添點油加點醋,然後變成四不像。
「怎麼了,不喜歡麼?」見江玉樹不是很高興,江玉麟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小心的詢問。
「那個……也不是不喜歡,可你這也忒夸張了,你弄成這樣我還做哪啊我?」看見江玉麟可憐兮兮的樣子,江玉樹就不忍則罵了,即使他做的再離譜。
「我想這樣很漂亮啊,以為你會開心,對不起……」江玉麟委屈的低下了頭。
「哎呀!沒關系的,把花拿掉就可以了嘛,不要哭了,你來推我吧。游兒,找幾個人來把花拿下來。」江玉樹覺得自己就像個保姆,到底誰才是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