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回事?真的飛了?是誰抱著她?江玉樹看著腰間的手,背後感覺得到那個人的心跳,跳動的好劇烈,可想而知他現在有多激動,和他輕柔的聲音一點也不相配。
「嵐兒,我終于找到你了……」此時這個聲音里又多了些許沙啞和哽咽,「哥哥送你的禮物你喜歡麼?你以前就一直想要的。」腰間的手又緊了幾分,兩人也貼的更緊了。
「你是誰?誰是嵐兒?翻開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本少爺是江玉樹,是江家的二少爺!」江玉樹看著自己離地面越來越遠,心里有些虛,這個人到底是誰?
「嵐兒,不要鬧了,哥哥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那樣了,跟哥哥回去,嗯?」他的語氣像是在乞求,又像是命令,溫熱的氣息拂過江玉樹的耳際,是她渾身僵硬。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是什麼嵐兒,快點放我下去!」哎呦我的小心肝啊,你是要飛多高啊?嗚嗚嗚……救命啊!
「呵呵,嵐兒,你在發抖哦。如果你不跟哥哥回去,哥哥可是會飛的更高哦!」好似感覺到懷里的人的害怕,他收緊了手臂,在望仙樓的樓頂上停了下來。
「我都說了我不是啦!快放我下去啦!輕功我還沒學會,會摔死了啦!」江玉樹動都不敢動,死死抓住這個罪魁禍首的手臂。
「不會的,哥哥會保護你。」語氣依然輕柔,但卻很堅定。
江玉樹回過頭,深呼吸幾下,定了定神,仔細的看著這人自稱「哥哥」的人。他個子很高,看上去與江玉麟差不多年紀,劍眉星目,鼻梁高挺,一雙薄唇性感而魅惑,真是標準的帥哥啊!呵呵,看來她的桃花運還真是不斷呢,總是能看見帥哥。
「嵐兒?怎麼了?是不是很久沒有看見哥哥了,所以才看這麼久?」神秘帥哥看著江玉樹看著他發呆,還以為是太想他了,唇角不禁翹起。而我們的江玉樹少爺看到他的笑容不禁吞了口口水。
「呵呵,嵐兒,哥哥也好想你!」說完神秘帥哥就激動地把江玉樹抱在懷里,江玉樹的鼻子撞上了他的肉牆,疼痛拉回了江玉樹的神志。
這家伙這麼肯定,會不會真的是這副身子的哥哥?如果真的是那她要怎麼辦?要不裝失憶吧,可是他要是跑到江家去,不就穿幫了?用不用這麼倒霉啊,誰的神都不好用了這回。
「呃……那個……我真的不認識你哎……」裝傻到底,見機行事吧!
「嵐兒,你還在生哥哥的氣是不是?」神秘帥哥稍稍拉開兩人的距離,焦急的詢問著,「嵐兒,你可以打我罵我,但是請你不要裝作不認識我好不好?哥哥找了你四年了,所有人都說你已經死了,可是哥哥不相信,還是一直在找你,現在哥哥終于找到你了,跟哥哥回去好不好?」說著說著他的眼里竟然溢滿淚水。
「不要哭……」江玉樹見他流淚竟然鬼使神差般的伸出手替他差眼淚,當她反應過來時,心里竟是一驚,她怎麼會對一個陌生人做這麼親密的動作?
「嗯,哥哥不哭,只要你肯跟我回去,嵐兒……」神秘帥哥又一個激動把江玉樹摟進懷里。
「那個,不是,我……」江玉樹還想解釋,可是卻被帥哥打斷。
「哥哥知道,你在害怕祭品的事對不對?沒事了,爺爺已經答應我不會讓你做祭品的。」
什麼?祭品?怎麼會用人來做祭品呢?雖然是在古代,可是天擎國重民生,是不允許用活人做祭品的。江玉樹這才注意到帥哥的衣著,這是翰契國的裝束,翰契國乃蠻夷之國,國人俸信巫術,常用活人做法。難不成這副身子的主人本是翰契國人,為了逃離做祭品的命運才逃到天擎國來的?
「你是翰契國人?」江玉樹不禁問出口。
「嵐兒,你怎麼回事?我們是翰契國的聖族啊!」帥哥看著江玉樹,滿臉的不可置信。
「對不起,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江玉樹決定失憶,因為翰契國的聖族的地位是僅次于皇族的,也是巫術最強的一族,聖族的男人多為巫師,女人則為聖女,只有靈神選定的人才會成為祭品,而祭品也必須是處女,所以都是女童,在作法時會用銀釘刺穿祭品的心髒,和釘耶穌的套路差不多,然後再將其火化。這麼做是因為翰契國自古相傳靈神嗜血,尤其是處女之血,所以,一千年來為了安撫靈神,每隔十年就會舉行一次選祭,巫師最長老會用靈石測試每一位符合資格的聖女,靈石會在被選中的聖女手中發光,真是邪門。她可真是有夠倒霉的,竟然穿在祭品身上。但是現在既然翰契國放棄了這副身子的主人,那就是說靈神更換了祭品,那麼她就要保留這個前祭品的身份,也許以後還用得上。因為前祭品在翰契國並不是被靈神厭棄的聖女,而是靈神的寄體,千年才出現一位,地位僅次于王。
「嵐兒,你怎麼……」
「我失憶了,六歲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江玉樹說得誠懇又無辜。
「連哥哥也……也忘了麼?」帥哥眼里盡是期待。
「呃……嗯。」江玉樹低下頭,不忍看他,不知為何,面對這個帥哥,她就是狠不下心。
「怎麼會……不要!嵐兒,不要忘記我!」帥哥有一把抱住了江玉樹。
好吧,你現在很受傷,抱就抱吧,抱自己妹妹不算是揩油。江玉樹自我安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