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要把真氣上提身體才會變輕的。」霓聖看著一直從半空中掉下來的江玉樹焦急地說道。
「別叫我玉兒,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有這麼娘們的稱呼!」江玉樹從地上爬起來,氣急敗壞地沖霓聖吼道。
「可是我喜歡這麼叫你,別人都不能這麼叫你,只有我可以!」霓聖霸道地宣讀他的所有權。
「嘁!別人才沒你這麼變態。」江玉樹別過頭去,正準備再一次挑戰江府的院牆。
「真氣不能沉。」霓聖這才說回正題。
「一直憋著還讓不讓人喘氣啊?」江玉樹發飆了。
「不是不喘氣,用胸腔呼吸啊!」
說來真是幸運,江玉樹體內竟有一股真氣,這是出乎其意料的。霓聖說這是那個所謂的爺爺傳入這個身體力的,因為霓嵐從小體弱,所以霓便用真氣為她增強體質,倒不想現在竟便宜了她江玉樹。江玉樹起初很是竊喜,但因為這真氣不是江玉樹所練就的,用起來太過于生疏,所以如今總是摔跟頭,這倒讓她氣結了,這真氣也有認生的啊,于是便又打起了那《飛天心訣》的注意。
「不玩了,不玩了!這是什麼破爛輕功!還沒等學會就先把我摔死了!」江玉樹趴在地上不起來,甩胳膊甩腿的發起瘋來。
「玉兒,輕功難學你是知道的,不要胡鬧!」霓聖看著心里不覺又氣又笑,他這妹妹失憶後性情竟變得如此乖張,實在讓他難以適應。
「我不管!你去幫我把《飛天心訣》‘借’來,那個比你這個好學多了。」江玉樹繼續她的驢打滾,不依不饒。
「這……偷盜之事怎是大丈夫所為!」霓聖推月兌道。
「不是偷,我都說是‘借’啦。」江玉樹馬上起身湊到霓聖身邊,奸笑道。
「玉兒!此乃非正道,非君子所為啊!」霓聖面露難色。
「什麼正道君子!不管是黑道白道,能拿得心訣就是正道!」江玉樹收起笑臉,眼中盡是戾氣,「這普天之下,何謂君子?君子之道不過是拿來哄哄小孩子罷了!若要成大事,就得不擇手段!你若不願為我取書,那我就自己去!」
江玉樹轉身欲走,卻被霓聖拉住。
「我去幫你取來吧。」霓聖只覺得這霓嵐與以前的霓嵐相差太多了,心里很是擔憂,只怕她會做出什麼離經叛道的是來。
「真的?」江玉樹立刻變回了笑臉,「嘻嘻,我就知道聖最好了。」
「真是拿你沒法子。」霓聖心中無奈,這小妮子可是學會了那變臉,真懷疑先前是否是佯裝來唬他的,竟一下子就心情好了。
「好了,快去吧,我就在這等你。」江玉樹心急得很,說著就把霓聖往院牆那推。
霓聖輕嘆一聲,便飛過了院牆。
江玉樹閑著無聊,一個人在院子里閑晃,總覺得最近過的無聊了些,心里癢得很,要不去別的地方玩玩?要不干脆跟聖潛入翰契國玩幾天應該也不錯吧?會不會太危險?萬一被抓到就很難月兌身了。唉!秋天真是來了,葉子都開始飄落了。咦?這棵樹的樹枝是不是有問題,也沒刮風怎麼還一動一動的?
「咚!」正在江玉樹疑惑之時,一個不明物體從樹上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