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個臭丫頭,竟然殺了我兒子!老子今天就用你的血來祭我的兒子!啊!」山賊頭子本想來洞房跟兒子交代一些行房之事,卻見自己的兒子被落星兒毒害,舉起刀就砍了過來。
「啊!」落星兒只能躲避,她還不想死在這兒,要死也要等找到玉樹哥哥的尸首。
「住手!」正在這時,江玉樹和小七破門而入,江玉樹心想幸好沒有猜錯,即使找到了新房。
「你這小鬼竟然還活著?」山賊頭子搖晃著身體口齒不清地說。
「玉樹哥哥!」落星兒呆滯兩秒後哭著撲進了江玉樹的懷里。
「星兒別怕,我來救你了。」江玉樹輕聲安慰道。
「嗯。」
「哼!你們誰也別想活著離開這里!」山賊頭子大喊。
「這個好像由不得你了。」江玉樹輕快地說,「你的羅羅們已經都玩完了,看你的樣子也到時辰了,一路走好啊!」
「你胡說什麼?什麼時辰到了?」山賊頭子不明所以。
「我看你中的應該是‘醉生夢死’吧?這種毒可厲害了,只能于酒中才會生效,中毒者一個時辰後才會毒發,毒發與醉酒無異,只是中毒者會產生幻覺,會看到他此生最恐懼的事物,然後在恐懼中七孔留血而死,你就在這慢慢享受吧!」落家的毒藥江玉樹還是略知一二的,說完江玉樹就帶著落星兒和小七走了。
「啊!你們別過來!我搶你們的錢我都還給你們,你們不要過來!啊!」身後傳來山賊頭子淒慘的叫聲。
做了一輩子的山霸王,殺人無數,原來終究無法面對自己殺過的人,那就是心魔,越是恐懼,越是殺戮,想以此來麻痹自己,但卻還是難以擺月兌,也許死才是真正的解月兌吧?
「游兒呢?」江玉樹問落星兒。
「一開口就問她,也不問問人家有沒有被欺負。」落星兒不滿的說。
「別胡鬧!這世上還有誰欺負得了你啊?快說,游兒呢?」江玉樹焦急地問。
「少爺!」這時游兒出現在前方拐角。
「游兒?」江玉樹頓時松了一口氣。
「我不是讓你找機會逃走麼?你怎麼還在這兒?」落星兒驚訝地問。
「我不放你您啊!」游兒眼淚汪汪地回答道。
「你!」落星兒氣到無語,不是自己的奴才就是信不過。
「少爺您還活著真是太好了,游兒以為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嗚……」游兒跪在地上哭了起來。
「你家少爺我哪有那麼容易就掛了的?好了,快起來,不要再哭了。」江玉樹扶起游兒安慰她道。
「嗯,您沒事就好了。」游兒穩了穩情緒,也不再哭了。
「好了,剿匪成功,咱們走吧,呆在這里太不舒服了。」江玉樹高高興興地出了山寨。
就這樣山寨被江玉樹給掀了,大部分的山賊都中毒身亡了,江玉樹以「計劃之中」以及「自保」的名義洗月兌了落星兒殺人的罪名,在剿匪告捷的消息傳到青州城後,玄老也自動出現了,被江玉樹追打了兩個時辰,以玄老發誓再不會獨自逃走而告終,兩天後告別了州長又繼續南下,還好一直平安無事,直到五人到達了青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