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樹逃離了城門口的圍堵之後,為了防止再次被圍堵,就用頭巾包住了頭,現在的她,看上面是阿富汗人,看下面是古代人,從整體看就是古代的阿富汗人。
江玉樹看著江府的大門正常開著,但是平時守在門外阿長卻不見了,難道說幾年不見,老實的阿長也學會偷懶了?江玉樹走進大門,左右看了看,怎麼沒人呢?不對,這也太平靜了,一般來說,暴風雨的前夜都是平靜的,難道……
「江玉樹!你這個沒良心的!看我今天不殺了你!」突然任小喬拿著雞毛撢子從正堂跑了出來,沖著江玉樹就來了。
「呀!娘親,您听我解釋啊!」江玉樹剛想往外跑,卻發現阿長和阿孝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門關上並守在那里了,于是只好在院子里逃竄,「娘!孩兒知道錯了!哎呦!好疼啊,娘!娘,您就饒了孩兒吧!啊呀!」
「你還敢求饒!看我怎麼收拾你!」任小喬見江玉樹求饒心里就更氣了,要不是有人來通知說這死丫頭回來了,她都還不知道呢!
「哎呀!好疼!哥!哥,你快救救我啊!」江玉樹一邊多著任小喬的攻擊,一邊向站在那兒看熱鬧的江玉麟求救。
「哼!自己做錯了事還想找人替你求情啊?玉麟,不準你幫她!」還沒等江玉麟開口,江赫就先一步阻止了江玉麟。
「可是爹,玉樹已經知道錯了!您和娘舅饒了他吧!」江玉麟果然還是最心疼江玉樹的,一看到江玉樹挨打,心就軟了,其實他本來也是很生氣的說,這個小丫頭跑出去玩都不帶著他。
「娘!娘!」江玉樹沒轍,總不能一直受著,真的很疼的,玉樹就飛到了屋頂上,「娘!你想打死我呀?」
「你還敢上屋頂!你不聲不響的就走了,這麼多年連一封信都不舍得寄回來給我,現在我打你兩下,你就上屋頂,你心里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娘?」任小喬指著江玉樹,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你知不知道這麼多年來,我沒有一天睡得安穩,就怕你在外面出什麼事,玉麟出去找尋了你好多次都沒有結果,只能在听了往來的商旅們談論起你在外面的事。我是你娘啊!你怎麼能讓我從別人的口中得知你的事情呢?你哪怕寫一封信回來也好……可是你卻……嗚嗚嗚嗚……」
「娘……」江玉樹見任小喬越哭越傷心,就從屋頂上飛下來,來到任小喬身邊,「都是孩兒的錯,您想打就打吧,只要您不要再傷心了……」
任小喬舉起雞毛撢子還想繼續,就在她打下去的前一秒,她看到了江玉樹脖子上剛剛被她打到的傷,紅紅的一道印子,刺得她眼楮生疼,真不敢相信她竟然對玉樹下了這麼重的手,真是被氣糊涂了啊!
「呀!玉樹,娘不是真的要打你的,我怎麼會……怎麼會打得這麼重……都是娘不好,打疼你了。」任小喬扔掉了雞毛撢子,小心地撥開江玉樹的衣領,隔著衣服的地方也是留下了紅紅的印子,這就讓任小喬更心疼了,不知身上的傷是不是更重,剛剛明明就打中了好多下,想到這里,任小喬的眼淚又開始泛濫了。
「娘,沒事的,只要你消氣就好。」江玉樹忍著傷口的疼痛笑著說。
「快回屋,娘給你擦藥。」任小喬說完就拉著江玉樹回到她的房間去,完全不顧還站在那里的江氏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