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樹還沒等走到東廂,就听見正堂那邊鬧哄哄的,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于是她就悄悄地迂回過去看個究竟。
「江老爺,玉樹少爺的傷到底怎麼樣了啊?我們听說玉樹少爺流了很多血啊!」裕祥樓的老板開口說道。
「就是啊,江老爺,您就讓我們進去看看玉樹少爺吧!」玉淓齋的老板也開口說道。
其他的相親也都站在正堂里,等著江赫點頭同意,大家都是一臉擔憂。
「玉樹能夠得到眾鄉親的疼愛江某實在是欣慰,但是玉樹現在正在處理傷口,實在是不便見客啊!大家還是等明天再來吧!」江赫沒想到江玉樹有這麼大的魅力,竟然有這麼多人關心她,臭丫頭,就會惹麻煩!
江玉樹見到此情此景便躡手躡腳地往東廂走去,看來她要面對的不僅是落央,還有這些關心她的相親呢!
「娘!快給我化妝!落伯父就要來了!」江玉樹闖進任小喬的房間。
「怎麼回事啊?」任小喬正在喝茶呢,被江玉樹嚇了一大跳,差點兒把茶噴出來。
「先別說了,快給我化妝,可千萬別穿幫了,您一定要拿出最拿手的技術啊!」江玉樹邊說邊把衣服給月兌了。
「哦!」任小喬見江玉樹這麼急也不多問,拿著工具就為江玉樹上妝。
「娘,把臉化得慘白一些,越慘越好!」江玉樹在自己的裹胸上纏紗布,正好受傷的地方是背部。
不一會兒江玉樹的妝就化好了,她趴在床上,蓋好被子,閉上眼楮裝死。而任小喬則是一邊收拾現場,一邊醞釀情緒準備掉眼淚。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落央來了。
「老弟啊!我听說玉樹傷得太重,一直昏迷不醒,我心中實為擔憂,于是我就來看看是否能幫上什麼忙。」落央走進正堂,看見江赫正在招待那些相親,看來櫻兒和玉麟說的是真的。
「落兄,您怎麼親自來了?」江赫本來還心想不好,但是當他看到江玉麟的表情時,他就知道這一定又是江玉樹那個臭丫頭搞的鬼。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也是因為為兄而起,其實這本就不是玉樹的錯,我卻還要責怪他,這都是為兄的錯啊!」都到這個時候了,落央要是還不道歉那就太對不起江落兩家這世世代代的情分了。
「落兄不要這麼說,玉樹那孩子是該好好教訓一下了。」江赫心里不是這麼想,但是表面上得裝一下吧!
「老爺!不好了,少爺她又吐血了!」一直在後面監視著狀況的游兒瞅準了時機沖了出來,這都是江玉樹教的啊!
「什麼?快帶我去看看!」落央一听反應比江赫都大,這江玉樹要是有個好歹,他怎麼對得起江家啊?
「是!」于是一行人,包括那些相親就都涌向的東廂。
「夫人,落老爺來了!」游兒一進門就稟報。
任小喬在就布置好了現場等著呢,一見到落央就哭起來。
「落大哥,您可一定要救救玉樹啊!嗚嗚嗚……要是玉樹有什麼事,我也就不活了!嗚嗚嗚……」任小喬說完就撲到了江赫的懷里。
「弟妹請放心吧!」落央一听任小喬這話,這可是赤果果的威脅啊!他要是治不好江玉樹,他就得背上他江家兩條人命啊!
「落兄,怎麼樣?」江赫見落央為江玉樹仔細地診脈,半天都不出聲便開口問道,可千萬別穿幫啊!
「脈息太弱了,幾乎診不到脈。櫻兒,快把爹的藥箱拿來。」落央把江玉樹的手重新放進被子里,表情沉重地說。
「爹。」落櫻兒把藥箱拿過來,順便打開。
「玉樹她不會有事吧?」任小喬眼淚汪汪地看著趴在床上的江玉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