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剛剛為什麼要在少爺和表少爺面前那樣做啊?人家很難為情的!」游兒一邊為江玉樹撒花瓣一邊埋怨道。
「那個表少爺看到剛剛的那身打扮,以為我是女子,我怕他會懷疑我的男子身份,所以不得不演演戲嘍!那個江玉麟啊,真是氣死我了,明知道我在家里不束發,還讓別人有機會進到我的院子!真是白痴得叮當響!」江玉樹氣得咬牙切齒的。
「少爺!少爺!不好了!老爺大發雷霆地在找你和游兒姐,要你們到祖宗祠堂去見他,好像是大少爺去告的狀!」順秋這時闖進來慌張的大喊。
「少爺……」游兒害怕地看著江玉樹。
「別慌!我在就料到了,什麼大少爺告狀啊,我看分明就是那個表少爺在場,玉麟他不得不去告狀。好了,咱更衣吧!去會會那個表少爺,他肯定在那兒等著看好戲呢!我讓他找我麻煩,我就讓他見識見識本少爺的厲害!」江玉樹說著就起身更衣。
來到祖宗祠堂,江玉樹像個沒事人似的,大搖大擺地就走進去了。
「混賬!你們給我跪下!」江赫一見江玉樹進來就呵斥道。
「老爺……」游兒嚇得一下子就跪倒了地上。
「請問爹爹孩兒為何要跪?」江玉樹明知故問,就是裝傻。
「你還敢問我?我教你讀聖賢書,結果你卻和你的丫鬟廝混!」江赫見江玉樹那麼理直氣壯就更加生氣了。
「廝混?爹爹可有憑證?您這樣信口開河豈不是毀了游兒的名節?」江玉樹挑著眉毛說。
「憑證?玉麟親耳听到你讓游兒陪你沐浴,你還狡辯!」江赫吹胡子瞪眼地說。
「他只听到罷了,有親眼看見麼?更何況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孩兒要是真做了那等見不得人的事,又怎敢在哥哥面前說呢?」江玉樹信心滿滿地反駁道。
「這……」江赫被江玉樹反駁得無話可說。
「我就說玉樹不會做那種傷風敗俗的事,玉樹,娘挺你!」任小喬一看江玉樹佔了上風,就得意的更打贏了官司似的。
「還是娘對我最好了!」江玉樹笑著看著任小喬說。
「游兒,你說!玉樹有沒有讓你和她一起沐浴?」江赫見江玉樹這兒說不出什麼,就想從游兒這里套出點什麼。
「老爺,游兒冤枉啊!游兒只是替少爺擦擦背,游兒對少爺可不敢有非分之想啊,老爺!」游兒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是聲淚俱下,好不淒慘。
「老爺,雖然玉樹多年沒有回家,但是你應該相信她不會學壞啊!她這麼多年在外面做了那麼多善事,難道你還不相信她麼?再說了,游兒這孩子你應該最清楚了,她有怎麼會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呢?」任小喬見游兒哭得那麼淒慘,心中不忍就出來替她們說話。
「這……」江赫心中自知江玉樹和游兒是不可能有什麼的,但是礙于蒙佑在場,他也不能就這樣作罷。
「呵呵,姨母,這就是您婦人之見了,人怎麼可能一沉不變呢?凡事都是有可能的。」蒙佑突然說道。
「是啊!是啊!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江玉樹斜著眼楮看著蒙佑,你終于忍不住了哈,看爺爺怎麼收拾你!
「此話何意啊?」蒙佑好奇地問。
「此話何意?他表哥自己心里很清楚不是麼?你這一大早的就教唆我哥到我爹這兒來告我一狀,又是何居心啊?」江玉樹干脆就把話挑明了,反正不是她下不來台。
「玉樹!不得無禮!」江赫見蒙佑變了臉色就厲聲喝止江玉樹。
「無禮?那也是他先無禮的!」江玉樹更橫了起來。
「好一個刁鑽的江家二少爺!哈哈哈……果然是伶牙俐齒,得理不饒人!」蒙佑沒有在意江玉樹的無禮,不怒反笑。
「我就知道!」江玉樹把後半句的「你沒安好心」藏在肚子里,小子咱們走著瞧,「爹,沒事孩兒就出去了!」江玉樹說完就走了。
「玉樹!你這個臭小子!殿下,這孩子就是這樣,還請您不要放在心上。」江赫馬上就向蒙佑賠不是。
「姨丈,您這麼說就見外了,我倒是很喜歡義弟的性格呢!」呵呵,真有意思!江玉樹,果然名不虛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