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佑走在大街上,心里郁悶,總覺得周圍的人一直在盯著他看,想必裕祥樓的事已經傳遍南城了。唉!真是沒面子,想他堂堂天擎的聖儲竟然還有付不出帳的時候,真是丟臉丟到家了!哼!這都是拜那個江玉樹所賜!來這兒之前,殘風還囑咐他說江玉樹是定國安邦的必要之人,可是在他看來江玉樹不過就是個愛耍小聰明,又心胸狹隘的小人罷了。他只不過就得罪了江玉樹一點點,江玉樹就能勞師動眾的聯合全南城的百姓來報復他,這不是心胸狹隘是什麼?替他付個帳還要他打欠條,這不是小人是什麼?
「啊!非禮啊!」突然一位女子在蒙佑的身邊大叫,引得所有的人都看了過來。
「姑娘發生了何事?」蒙佑看著那位女子問道。
「公子怎可這等無禮?你方才明明非禮了小女子,現在卻又裝作與你無關!」那女子眼淚汪汪地看著蒙佑,一臉委屈地說。
「什麼?我何時非禮過你?」蒙佑大驚,這女子怎麼可以污蔑他?
「公子好狡猾,你方才明明就將手放在小女子的腰上,現在你把手拿開了,小女子自然沒有證據。怪只怪小女子命苦,憑白無故就讓你佔了便宜去!嗚嗚嗚……」那女子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我哪里有踫過你,姑娘怎可信口開河?」蒙佑面露怒色,他聖儲宮里什麼樣的美色沒有,他哪里需要來大街上耍流氓?要耍宮里有的是女人每天月兌光了等著他呢,像這等平庸的貨色誰稀罕啊?
「我看見了!我看見那位公子輕薄這位姑娘了!」突然人群里走出來一個人指著蒙佑說道。
「喂!無憑無據你休要胡言!」徐紳忍無可忍要拔劍相向。
「哎!徐紳,不要沖動!」蒙佑攔住徐紳,犀利地看著那個作證的男人,這該不會又是江玉樹的報復吧?
「哎呦!被人抓了個正形,現在就想殺人滅口麼?」
「沒想到江家的表少爺是如此的之徒。」
「怪不得玉樹少爺不喜歡他,原來他是這樣的人!」
周圍看熱鬧的人一開始只是小聲議論,現在變大聲起來。
「哎哎哎!這怎麼回事啊?都聚在這兒干什麼啊?」這時巡邏的衙差走了過來。
「大人,這個人輕薄這位姑娘。」那個證人開口說道。
「什麼?當街調戲良家婦女?」衙差驚訝地說道,南城這幾年來還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呢!新鮮,新鮮!
「在下沒有!」蒙佑皺著眉,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我都看見了,你還不承認!」那個證人大聲說道。
「不管有沒有,都得跟我回官衙由城官大人判決!走!」說著幾個衙差就要去押蒙佑。
「大膽!」徐紳和其他侍衛擋在蒙佑身前,準備拔劍出鞘。
「我跟他們走,我倒是要看看這南城的城官是怎麼判這個案子!」蒙佑用手阻止了徐紳,跟著衙差走了。
「哎?那邊發生什麼事啊?」剛剛從孤兒院出來的江玉樹看到一大群人正往官衙走。
「少爺,那個不是表少爺麼?」游兒眼楮尖,看到了蒙佑。
「哎,還真是他,怎麼就這麼一會兒他就惹出官司了?走,咱們也去看看。」江玉樹說著就跟了過去,游兒和宋齊也只好跟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