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女兒啊!到底是誰欺負了你啊!」突然一個老伯闖進了公堂。
「爹!嗚嗚嗚……爹……就是他……嗚嗚嗚……」那女子看到老伯就撲到了他的懷里。
「你這個殺千刀的,我家桂雲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你怎麼能輕薄了她?」老伯指著蒙佑悲慘地哭訴著。
「這話就是您說得不對了。」江玉樹看著老伯,輕蔑地笑著說,「你說我表哥輕蔑了你家桂雲,你加了一個‘了’字那意思就是說我家表哥已經成功輕薄到了你家桂雲,那一家桂雲怎麼還會的黃花閨女呢?」江玉樹說完還偷偷地向蒙佑做了個鬼臉。
「玉樹少爺,這有何區別呢?」城官不明白,就開口問道。
「哎呦,我說林大人,您苦讀聖賢書這麼久,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這加‘了’和不加‘了’那是完全不一樣的,不加‘了’,那就是未遂,加‘了’,那就是木已成舟,大功告成了。你看我們平時見了面兒都會問‘您吃了麼’,這就是在問‘您吃過了麼’,但是你要是問‘您吃呢’,那就是在問‘您吃著呢’,所以這有了沒了那完全是兩個時態啊!」江玉樹一口氣說了一堆「江玉樹理論」。
「嗯!有道理!」城官听後直點頭。
「噗!」蒙佑听了差點兒笑出來。
「老伯,您說您家桂雲還是不是黃花閨女啊?」江玉樹俯視著跪在地上的那對父女,看你們還怎麼說!
「這……」這下老伯可急壞了,如果說不是,那就算是承認桂雲沒有被輕薄;如果說是,那桂雲還哪兒有臉見人?
「這話說得就不對了,那位公子雖然沒有霸佔了這位姑娘的身子,但是他模了這位姑娘的腰,那就算輕薄。」這時證人又開口說話了。
「哦!是這樣啊!」江玉樹眯著眼楮看著證人,好你個兔崽子,老子沒先拿你開刀,你倒是先招惹起老子來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這位壯士說的沒錯,那位公子確實是模了小女子,還用力的……捏了一下……」桂雲馬上接著證人的話說,但說到後來因為羞赧就很小聲了。
「好!那也就是說桂雲姑娘還是黃花閨女了?」江玉樹神秘地笑著。
「那是當然!」桂雲堅定地答道。
「那好!我們就來驗驗好了。」江玉樹詭異地笑著,你裝啊,老子看你還怎麼裝,你要是白骨精,老子就是你孫爺爺!
「什麼?」江玉樹此話一出全場愕然,這要怎麼驗啊?
「游兒!」江玉樹神氣地喚道。
「是,少爺。」游兒這時領著一個老鴇進來,這是江玉樹早就吩咐好的。
「就讓她來驗!」江玉樹指著老鴇,這為女子驗身的事這些老鴇最拿手了。
「啊!爹,我不要!」桂雲一听要拉她去驗身,嚇得躲到她爹的懷里。
「大人,這萬萬不可啊!」桂雲她爹跪在地上乞求著城官。
「玉樹少爺啊!這樣不太好吧?」城官也覺得不妥。
「那好吧!不過我要讓老鴇看看桂雲姑娘身上有沒有指印。」江玉樹想想既然那個桂雲多嘴說了那句話,那不眼神也罷。
「什麼指印?」城官不明白。
「就是我表哥的指印啊!桂雲姑娘不是說我表哥使勁兒地捏了她的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