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佑回京以後,江玉樹就一直在和江赫冷戰,而且為了防止江赫再用凍結賬戶來威脅她,她還把她在總行的錢全部轉移到城南分行,因為城南分行是歸她管的,即使是江赫也無權干涉。江赫則是早出晚歸的,就是為了避免和江玉樹照面,見面也只能吵架罷了。這可就苦了單純三人組了,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偏向哪邊都不是,于是他們就自成一派,不問世事了。
江玉樹也很郁悶啊!他們父女倆總不能一輩子不見面,不說話吧?她那天是沖動了一點,但是那個老頭子也不至于這麼生氣吧?江玉樹坐在獨我樓(江玉樹的窩)的樓頂上看著天空發呆,真不知道這老頭兒什麼時候能消氣兒。
「公子看起來有心事啊?」這時一個聲音從江玉樹的背後傳來。
「你哪位啊?」
江玉樹回過頭看著那個人,他帶著面具,所以不知道他長個什麼樣子,但是他一身月白色長袍,在月光的襯托下顯得飄逸月兌俗,如仙人般清雅。
「在下玄胤,是月玄宮的宮主。」那人走到江玉樹跟前,彬彬有禮地說道。
「月玄宮的宮主是玄心容,你當我傻子啊?」江玉樹犯了個白眼,不再看玄胤。
「玄心容正是家母……」玄胤開口解釋,但是聲音卻有些哽咽。
「玄心容的你媽?難道說……」江玉樹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家母在一個月前病逝了……」玄胤低下頭,光听聲音就知道他很悲傷了。
「唉!你節哀順變!要按輩分算,我應該是你師叔,你娘是我師姐,我也應該去祭拜一下的,可是偏偏師父不讓我介入月玄宮的事,可是好歹他也通知我一聲吧?這個臭老頭兒,一點兒都不可愛!」江玉樹拍了拍玄胤的肩膀,然後就是對玄老一頓抱怨。
「我知道你是我的師叔啊!我這一次就是特地來找師叔您的。」玄胤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後對江玉樹說。
「哎?你知道我啊?師父跟你提過我啊?」江玉樹神采奕奕地看著玄胤的臉……不是,是面具問道。
「嗯,師叔公經常提起師叔呢!說您聰明伶俐,足智多謀。」
「呵呵……」江玉樹干笑,他應該是說她陰險狡詐,詭計多端吧,江玉樹做完一系列心理活動後又看著玄胤,「你也別‘您、您’地叫我,你的年紀應該比我大,你就叫我玉樹好了。」
「是!」玄胤恭敬地答道。
「你沒事帶個面具干啥?」江玉樹盯著玄胤的面具問道。
「這個……因為我年少時中過一種奇毒,雖然性命得保,但是容貌已毀,所以……」玄胤小聲地解釋道,這種事實在是難以啟齒啊!
「哦,原來是這樣,對不起,是我多事了。」江玉樹也覺得不好意思,她竟然連續兩次戳了她小師佷的痛處。
「沒事,我都已經習慣了。」玄胤搖搖頭說道。
「那你來找我干嘛?」江玉樹又換了一個話題。
「這個……听說師叔並非天擎國人……」玄胤支支吾吾地說著。
「(☉o☉)…」江玉樹听玄胤這麼說,心里恐慌,差點忘了這家伙就是翰契的大王子,他該不會是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要來娶她回去,然後就回到翰契爭王位吧?媽呀!她可不要嫁給一個連樣子都不知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