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過就是個婊子,跟大爺我裝什麼!」那個所謂的方公子說完便粗魯地把那名女子摟進懷里。
「啊!方公子不要!」那名女子痛苦地掙扎著。
「哈哈……香兒,只要你答應今天晚上在群艷樓好好的服侍我,我現在就放了你,不然的話……嗯?」那個方公子猥瑣的看著那女子,還用他骯髒的手勾住了女子的下巴。
「不要……我不要……」香兒躲開那姓方的的手,無聲地流下眼淚。
「不要?哼!那爺爺現在就要了你!」姓方的說完就撕開了香兒的衣服。
「啊!不要!救命!誰來救救我!啊!」
香兒拼命地掙扎著,求救著,但是圍觀的人都只是看著,沒有人肯站出來,因為這個姓方的正是當今兵部大監(相當于兵部尚書,也就是我們現在的國防部部長)方乃至的兒子方中橫。方乃至權力大的很,沒人敢得罪,他兒子自然就是無法無天了。
「豈有此理!敢在我面前欺負女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本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的江玉樹一看到這個情況就忍不住要出手,縱身飛下酒樓,「放手!你這狗畜生!」說著江玉樹就一腳踢飛了那個方中橫給踢開了,然後月兌下自己的外衫給香兒披上。
「哪來的王八蛋,感觀爺爺的事?」方中橫被踢一腳,讓家丁給扶住了,然後就指著江玉樹大罵。
「呵呵,爺爺就管定你了!」江玉樹打開紙扇瀟灑地笑著。
「少爺!」
「玉樹!」這時宋齊和玄胤也飛了下來。
「少爺!」
「玉樹哥哥!」落星兒和游兒也從酒樓里跑出來,這一行俊男美女的看得圍觀的人驚嘆不已。
「游兒,星兒,你們先照顧一下她。」江玉樹把還在驚嚇中的香兒交給了游兒。
「臭小子,你知道爺爺是誰麼?」方中橫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無視過,氣憤地喊道。
「反正不是人就對了。」江玉樹吊兒郎當地說道。
「你說什麼?你竟然敢罵我!」方中橫難以置信地瞪著江玉樹,好像他不能被人罵一樣。
「罵你怎麼著?光天化日的調戲良家婦女,你就是個畜生!」江玉樹還是沒正經兒的樣兒。
「我呸!他就是窯子里的臭婊子!」方中橫憤恨地罵道。
「窯子里的女人也是女人,青樓女子就可以任由你在大街上調戲?你要是想找那就去窯子里找,在那里她們算是上班,你愛怎麼整就怎麼整,但是只要是在窯子外,那就是良家婦女!就由不得你亂來!」江玉樹理直氣壯地說。
「每天陪男人睡覺的婊子有什麼資格裝正經?哼!不知廉恥!」方中橫認定了妓女就是婬婦,完全不把江玉樹的話當回事兒。
「陪男人睡覺就是不知廉恥了?那你老婆天天陪你睡,也是不知廉恥了?」江玉樹順著方中橫的話說。
「哼!我老婆只陪我一個人睡,她是陪不同的男人睡,這怎麼能相提並論?」方中橫反駁道。
「那你還陪不同的女人睡呢?你還真是無恥中的無恥啊!」江玉樹挑著眉毛,鄙視地看著方中橫。
「哈哈哈……」圍觀的人听了這就話都笑了出來。
「我是男人!」方中橫氣得眼楮都紅了。
「你是男人啊?我還真沒看出來。」江玉樹搖搖頭,故裝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