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還沒答應呢,您別嚇著了哈!」江玉樹嬉皮笑臉地拍了拍任小喬的手背,沒有承認,這要是承認了那還得了,回家還不得被批斗得掉一層皮啊?
「難道在陛下眼中,臣妾還不如一個上將軍麼?」麗貴妃悲戚地看著蒙佑,女人的心就是經不起愛恨情仇的折磨。
「……」蒙佑沉默了,他不知道要怎樣回答,回頭默默地看了江玉樹一眼。
「(☉_☉)?」江玉樹倒是覺得莫名其妙,看她做什麼?可別指望著她幫忙。
「嗚嗚嗚……」麗貴妃看到這個情形還以為是蒙佑和江玉樹在眉目傳情,就哭著跑掉了。
「你這老公當得還真是不合格,就算她蠻橫了些,你當著著多人的面斥責她,那也太不給面子了吧?」江玉樹像是個沒事兒人似的搖頭晃腦地對蒙佑說道。
「你!」蒙佑氣結,他這樣做到底是為了誰啊?
「我,我怎麼了?」江玉樹裝傻充愣地看著蒙佑,嘿嘿,本少爺就是耍無賴,看你能怎麼著。
「玉樹,你太放肆了!」任小喬壓低了聲音責備江玉樹道。
「外面什麼事啊?為何如此吵鬧?」這時聖太後的聲音從內室傳來。
「母後!」蒙佑一听到他娘的聲音就第一個沖到內室去了。
「姐姐!」任小喬也高興地跟著進去了,江玉樹和麓凝也跟著進去了。
「佑兒!你上完早朝了?」聖太後看到蒙佑就眉開眼笑的。
「回母後,孩兒剛下早朝就听說您發病了,于是就馬上趕了過來。」蒙佑做到聖太後身邊仔細地觀察著聖太後的神色,「母後可覺得好些了?」
「原來哀家又發病了……佑兒不要擔心,哀家已經好很多了。」聖太後低著頭說道。
「姐姐,您可真是擔心死妹妹了!」任小喬站在一邊竟流下淚來。
「害妹妹又擔心了……哀家這病怕是醫不好了,也罷,就讓哀家隨先帝去了吧!」聖太後突然自暴自棄的說道。
「母後這是說的什麼話!孩兒一定不會讓母後有事的!」蒙佑听完聖太後的話就馬上緊張起來。
「對了,佑兒,哀家好像見到先帝了,他還為哀家摘了臘梅花來。」聖太後說完就在床上尋找起江玉樹送她的臘梅花來,「你看,花還在,哀家不是在做夢!」
「呃……呵呵,聖太後,那個花是我送你的啦!」江玉樹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說,任小喬和麓凝也皆是一臉尷尬。
「怎麼會……」聖太後有些不敢相信,難道真的是自己看錯了?一切都只是發病所帶來的幻覺?
「那個……不好意思,因為聖太後當時把我當成了先帝陛下,我為了安穩您的情緒就只好冒充一下了,還請聖太後贖罪!」江玉樹說著就假裝乖巧的跪地求饒,聖太後可不是蒙佑,她可不敢隨便招惹。
「呵呵,快起來吧!哀家又怎麼會怪你呢?這麼一看,玉樹和先帝到死有幾分相似呢!」聖太後又仔細地端詳了一下江玉樹,越看就越覺得親切。
「這麼說來,孩兒也覺得玉樹和父皇真的有些相像之處。」蒙佑也仔細打量起江玉樹來,對,她和父皇都一樣奸詐!
「不如玉樹就做哀家的義子如何?哀家是在是喜歡得很,不知妹妹可否願意?」聖太後突然提議道。
「姐姐說的是什麼話?玉樹本就是妹妹的義子,妹妹的義子當然就是姐姐的義子,這還有什麼好說的?」任小喬馬上就答應了。
「呵呵,多謝聖太後恩典!」江玉樹雖然臉上是笑著的,但是心里卻老大的不樂意,怎麼就覺著自己像是一件物品,然後被這兩個阿婆無情的瓜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