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樹張著嘴不出聲(怕吵到年伬)地大笑身份鐘後又把注意力轉移到年伬身上。這個香蕉爛巴拉,地痞臭流氓!竟然敢編這麼瞎的借口來唬讕她,哼,她今天就摘了他的面具,看他能怎麼樣!江玉樹眯著眼楮,氣呼呼地盯著年伬的面具,然後很「溫柔」地把面具摘了下拉。這不摘還好,一摘江玉樹就傻眼了。這爛香蕉長得可真是爛出了花了,怎麼會有這麼惹眼的爛香蕉啊?哪有男人會長著一張瓜子臉的?哪有男人會長著櫻桃小口的?他丫的,要不是那挺直的鼻梁和細長的劍眉誰會相信這是一張男人的臉呢?只可惜這家伙現在是閉著眼楮的,但是看看他那長長的眼線和濃密的睫毛,他的眼楮也一定很桃花。江玉樹看得正出神,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但是這時年伬皺了皺眉,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江玉樹這才回過神來,這人正生著病呢。江玉樹馬上端來一盆冷水和布巾,這面具都摘下來了,正好可以用冷水降溫。江玉樹濕了布巾放在年伬的額頭上,冰冷的感覺讓年伬的雙眉皺得更緊了。
「嗯……玉樹……」年伬嘴里念叨著江玉樹的名字,手還在四處模索著。
「我在這兒呢!在這兒呢!」江玉樹一手握住年伬的手,一手去撫平年伬緊皺的眉。
「玉樹,留下來……留在我身邊……」年伬緊緊地抓住了江玉樹的手,嘴里還喃喃地說著夢話。
「嗯,好,我不走,我會好好呆在這兒的。」江玉樹想哄小孩子一樣哄著年伬。
「留在我身邊……」年伬像是听到了江玉樹的話,又安心的睡下了。
「唉!人果然還是在生病的時候最可愛。你看你,生病的時候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又單純又听話。可是你清醒的時候就像一個大魔頭,壞的都掉渣了。」江玉樹趴在床邊上,看著年伬說道,「唉!按道理來說呢,我們現在是敵人,但是我卻覺得我們做朋友更好些,你說是不是?老實說,我還是挺喜歡你的,所以我不想和你做敵人,如果你不是漢契王子,不會入侵天擎國那就好了。」
江玉樹就這樣呆呆地看著年伬,心里越想越不舒服,這個人明明就給了自己一種熟悉親近的感覺,可他偏偏又站在自己的對立面,這樣就好像和自己的好友為敵一般,難過極了。看著看著,江玉樹就覺得困了,不知不覺的也睡著了。
當江玉樹睡醒的時候,年伬還沒有醒。江玉樹把年伬頭上的布巾拿下來,模了模年伬的額頭,燒已經差不多退了,再敷一下應該就差不多了。江玉樹又把布巾濕了以下放在年伬的頭上。
「小姐,主子的藥已經熬好了。」這時熬藥的小丫鬟端著熬好的藥進來了。
「哦,你先放那里,我一會兒會喂他喝的。」江玉樹看了那小丫鬟一眼說道。
「好的。」小丫鬟把藥放到桌子上,又轉過身看著江玉樹,「小姐,奴婢已經為您準備好了沐浴的熱水和更換的衣服。主子吩咐過,您每天早晨起來必定要沐浴,所以讓奴婢每天都要準備。這些應該早上就準備好的,但是奴婢去您房間的時候您不在,後來主子就染上了風寒,所以……」小丫鬟盡力解釋著,希望不會被江玉樹責罰。
「哦,我都忘了這個事兒了,平時都是游兒為我準備好的,現在游兒不在我就忘了,真是辛苦你了。」江玉樹親和地笑了笑,起身準備回房間沐浴去了。
「小姐哪里的話,奴婢服侍小姐的奴婢的本分,只要小姐不生氣就好。」小丫鬟見江玉樹這麼和善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呵呵,這也不能怪你啊,都是我自己不好。好了,你就留下來照顧你家主子吧,我去沐浴了。」江玉樹說完就離開回房了。
「是。」小丫鬟向江玉樹行了一禮,送江玉樹出門了。
江玉樹月兌上的喜袍,走進大浴池里。這水溫剛剛好,那個小丫頭還真是細心,連水溫都想到了。江玉樹撥弄著水里的花瓣,盡情地嬉戲著。果然還是泡在溫水里最舒服啊……等等!那個小丫頭好像是說這是年伬吩咐她做的,那個爛香蕉是怎麼知道她有這個早晨沐浴的習慣的?難道……他真的一直在搞偷窺?江玉樹一想到這里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這冰清玉潔的身體啊,很可能都被那個爛香蕉看光了!江玉樹越想越氣,不管怎樣都要討回來!江玉樹氣沖沖地從水里出來,穿上小丫鬟為她準備的衣服,然後披散著頭發就奔向年伬的房間。
「你說,水溫的高低是不是也是你家主子告訴你的?」江玉樹一進門就沖那小丫頭上了。
「啊?是、是的,小姐。」小丫頭看著剛剛沐浴淨身,洗盡鉛華的江玉樹,一時失了神。
「好你個爛香蕉,竟然敢偷窺本小姐,你今天死定了!」江玉樹惡狠狠地看著還在昏睡的年伬說道。
「小姐……」小丫鬟看出了江玉樹有些不對,和剛剛判若兩人,于是就想開口詢問,但是又很膽怯不知要怎麼開口。
「沒事,你先下去吧,我來照顧她就好了。」江玉樹偽裝地對小丫鬟笑了笑說,以免讓她以為自己會對她家主子不利而妨礙她報復。
「是,小姐。」小丫鬟心里很疑惑,但是卻不敢多言,只好乖乖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