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大家沒有一起聚會了,正好趁著今天大家都有空,大家相約在「戀屋」匯合。
「戀兒,怎麼樣,幸福吧!」單可逗著戀兒。
「那是當然的,對吧,憂。」
歐陽憂看了看戀兒,沒有說話。
「看看你們一對對的,戀兒和憂去了法國,可和風去了香格里拉,阿雅和呈浩哥去了日本」,鈴兒撇了撇歐陽炫,然後很慎重的站起來說︰「看你們那麼幸福我很替你們開心,所以我要宣布一件事。」
「該不會你戀愛了吧?」
「還是說你要結婚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猜著,「停停停,怎麼越說越離譜了,听我說。」鈴兒及時制止了這場鬧劇。
「我順著我爸媽的意思去相親了。」
「啊,我怎麼不知道?」戀兒甚是差異,她都沒有听說。
「我們也不知道啊,老實交代什麼時候的事啊?」原來不只戀兒沒听說,大家都被蒙在鼓里呢!
「鈴兒,我就搞不懂了,你又不是沒人追,干嘛非要去相親啊?」
鈴兒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不快樂,對著單可回答道︰「其實相親也挺好的,不但我爸媽高興,我也能得到幸福,這不是兩全其美嘛!」
「可是,你和對方根本不認識,又怎麼會有感情呢?」
看到戀兒擔心自己的樣子,鈴兒笑了笑,「說來真巧,你們還記得我和你們說過,我以前去旅行的時候遇到的那個男孩嗎?」。
「哦,就是那個救了你一命,然後喜歡上你的那個人。」戀兒回想了下,是有這麼一回事。
「沒錯,沒想到這次和我相親的人就是他。」
「可他那時和你表白你不是沒答應嗎,現在怎麼就說什麼日久生情了。」
「可,你們不在的這段時間,我想清楚了很多事,感情是不能勉強的,與其愛人愛的那麼辛苦,倒不如找個愛我的人給我幸福。」鈴兒的笑容里是滿滿的憂傷。
歐陽炫從進門就沒說過一句話,現在更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心很痛,刻苦銘心的痛。
「听你這麼說,你是決定接受他了?」司徒風向歐陽炫使了使眼色。
「不可以。」鈴兒還沒開口,歐陽炫倒是急了。
看歐陽炫著急的模樣,大家都不自覺的松了口氣,多怕他們倆就這樣錯過對方。
「鈴兒,你不可以接受他。」
「為什麼?」鈴兒的眼神中帶著期盼。
「因為,因為我,因為你並不了解他,萬一他欺騙你呢!」
「不會,我雖然不了解他,但我爸媽和他父母是朋友,他們了解。」
「那因為,因為他有很多缺點。」歐陽炫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
「行了,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我自己的事我知道。」
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倆互相喜歡,只有兩個當事人傻傻的不明白,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差集體嘆氣了。
戀兒狠狠掐了歐陽炫一下,低著頭小聲的說︰「是不是男人啊,再不說鈴兒就被搶走了。」
歐陽憂看著戀兒調皮的模樣,主動牽起了她的手,戀兒不明所以的瞧了瞧歐陽憂甜蜜的笑著。
「因為我愛你。」歐陽炫終于說出來了,「鈴兒,我愛你,早就愛上你了。」
「你不是說一直把我當妹妹嗎?」。鈴兒的眼角濕潤了。
「對不起,以前我一直把自己對你的感情當作是兄妹之情,後來我才明白那不是,可是又沒有勇氣去告訴你。現在,你可以接受我嗎?」。
「我不能接受你。」鈴兒的回答,出乎大家的意料。
鈴兒注視著歐陽炫難過的臉,「你不要忘了你還有踏雪,她那麼愛你,你怎麼忍心傷害她。」
歐陽炫听完鈴兒拒絕他的理由,不安的心放下了,「其實我和踏雪早就分手了,就在我弄明白自己感情的第二天,我和她現在就只是朋友。」
「呵呵,今天怎麼這麼多驚喜啊?」皇甫呈浩嫣然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
「我看不是驚喜,是驚嚇吧,炫,看來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錯過了很多大事啊!」司徒風也忍不住調侃自己的兄弟。
「鈴兒,雖然炫他的表白晚了點,這也不能賴他,只能怪他腦子不好使。你看現在他好不容易腦子正常了,你就當是可憐接受他吧!」戀兒攬過鈴兒使壞的勸說。
「哈哈戀兒說的對,你就接受他吧,不然他待會兒受了刺激指不定腦子徹底壞了,那可就是你的罪過了,他還不死賴著你啊!與其以後要個傻的,不如現在接受這個正常的。」單可順著戀兒的話說了下去。
「哪有你們這樣勸人的。」歐陽炫不高興了,隨後又轉向鈴兒說︰「鈴兒,你看他們都把我說成這樣了,看我那麼可憐的份上你就接受我好不好?」
「接受他,接受他,接受他」大家齊聲叫著,惹得其他客人都看著這邊。
「好了,別叫了,大家都看著呢,我接受還不行嗎!」鈴兒最後還是選擇妥協。
「yeah!」歐陽炫抱起鈴兒高興的不斷轉圈,大家的笑聲傳遍「戀屋」的每個角落。
大家的感情都有了歸屬,戀兒感覺特別的開心,全然忘了自己的感情問題還沒有解決。
「愛你愛的太多,所以讓你感覺太重」正忙著的戀兒手機突然響起。
「喂,你好。」
「我是樓雨煙,我在你們公司的咖啡館,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吧?我等你。」
戀兒掛掉電話,才記起樓雨煙的存在,就算再不想見也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去。
「喝點什麼?」樓雨煙伸手請戀兒坐。
「不用了,有什麼事就說吧,我很忙。」戀兒開門見山的問。
樓雨煙放下手里的杯子,對戀兒說︰「那我就直說了,這次我回來就是為了回到憂身邊,所以請你離開他。」
「呵,你不覺得很可笑嗎?請問你憑什麼這麼要求我?」
「就憑他還沒有忘記我。」樓雨煙說的很是自信。
見戀兒還是一副冷靜的樣子,她接著說︰「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自己去證實,在憂以前住的別墅里有一間臥室是所有人都不可以進去的,一直由他親自打掃,那是我曾經住的地方。」
「就因為這樣,就能說明他還愛你嗎?」。戀兒拿出在生意場上談判時的鎮定。
「你去了自然就明白了。」樓雨煙拿起包包,起身說︰「你忙吧,我先走了。」
看著樓雨煙離開的背影,戀兒猶豫了。她該去看嗎?她該相信歐陽憂對自己的感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