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的陽光下有一男一女在路上走著,男的看著女子開心的穿梭在樹與樹之間,臉上的笑容就如春天里的陽光一般燦爛,她的一顰一笑牽動著每一個男人的心,讓人有種沖動想把她摟在懷里好好的愛惜,然而女孩妖嬈的笑容下藏著擔憂,老天給她這張妖嬈的臉,是福還是不幸,她第一次覺得女人太美麗也是一種罪。
未雪正沉思在自己的思緒中,忽然听到漸漸靠近的馬車聲。
‘駕’
未雪迅速向後方看去。
駕著馬車的是一個十四、五歲大的大男孩,看他這架勢看來是要趕在去某一個地方,
未雪突發奇想,飛身過去,想難住那輛馬車,她擋在馬車前方,卻未料到馬車因為即使停住直沖她跑來。
糟糕這下肯定被這瘋馬給踩個稀巴爛,她不會因此而毀容吧,這時候還擔心容貌,還真的挺佩服自己的。
而遠處的敷洐看這樣,心急之下,飛過將未雪帶離危險邊緣,馬車也停下,車上的少年因憤怒繃著臉,可並沒有出口不遜。
馬車停下,馬車里的人出聲。
‘斯元,怎麼了’
哇~~~~~這車里那男人的聲音好好听哦,好想看看他長得啥樣,說不定又是個帥鍋,未雪沒有因為剛才的事而心未定,可身邊的敷洐卻是松了一口氣,他不敢想象若是他沒有去救她,那麼就永遠失去她了,雖然是修仙,可也有生老病死,只是比凡人多活久了些而已,再說他們也是血肉之軀。
‘公子,是一女子欄住去路’
哇哇哇~~~~古人就這麼愛咬文嚼字麼。
馬車里的人從馬車里走出,彎曲著身子向外看去。
墨一天向外望去,入眼的便是一張清秀絕世容顏,那大大的眼楮仿佛有魔力般將他設定住,讓他無法自拔。
哇,這男人真是帥呆了,和敷洐不相上下,都是屬于妖禍人間的美男,可是他有的是敷洐沒有的,多了讓人一眼就看穿的佔有欲,卻不是霸道。
敷洐看著未雪目不轉楮的看著那男子,頓時醋意大發,站在未雪面前擋住她的視線,不一會,一條紗巾遮面,未雪不明所以,拉過擋住她視線的他。
‘喂,你為什麼要給我帶面紗’郁悶她就那麼見不得人嗎?
‘你說呢’
敷洐轉過身沉著臉,看著她。
突然未雪明白了,這張臉太引人注意,再看看車上的美男,呵呵,大概是被他的美貌給吸引住了,到現在還沒回神呢,不是她愛現美,是因為這張臉比她在那世界的臉還美千萬倍,身材也是一流的好,要是她是男人的話,也會被吸引住久久都回不了神。
敷洐看著她一句話也沒有說,又轉過身對著以下馬車的男子沉著臉說。
‘看夠了沒’臉色還過的去,可聲音就像北極了。
突然听到聲音的墨一天,隨而露出一笑,很有膽色的對上敷洐的冷眼,說。
‘沒有,此顏只因天上有,如同仙女落凡塵’
呵呵,這個男人有意思,還把原來的詞給改了。
敷洐的臉色再听了他的話後,臉色更黑,咳~~~!什麼詞不念偏念這詞,還把這詞給改了,這不是在挑釁敷洐嗎?而且這話明顯是調戲之詞嗎?難怪她這個哥哥的臉比包公還黑。
‘額~~~~哥,你先別氣,就當他的話是在放屁!’完了形象全毀了,給這絕世容顏大打折扣。
活落,敷洐和那個男人同時看相我,古代就是不好,女人是不可以說粗話的。
未雪低頭尷尬的笑了笑,雖然只能看見半邊臉,可是那容顏那氣質卻擋不了,那面紗反而增添了她的神秘。
‘姑娘,是你欄在下的馬車嗎?’
未雪左右看看,一臉無知的對著墨一天說。
‘這里除了我一女的還有別的女子麼?’換句話說,你白痴啊,你的人都告訴你有一個女子攔你的馬車,還再問,這里除了她這麼一個女的,還有第二個麼,如果他分不清性別也就隨他了。
‘額~~~~’這下輪到墨一天啞口無言了。
‘那姑娘為何攔車’
‘無聊’
因為無聊所以攔馬車玩,這帥鍋可定認為我是瘋子,沒有誰會往馬蹄下鑽的。
‘無聊~~~~!那姑娘無聊夠了在下可以走吧’
果然我說吧,帥鍋開始發火了,如果換成是我我也發火,更不會像他這樣對那人好好說話。
‘額~~~等等,我想問你京城這麼走’
其實我是想算計著可不可免費的坐車。
‘直走便是’
‘那多遠’
‘按腳程來算,三個月可到’
什麼三個月,那是說不定她都瘦的跟白骨皮一樣了。
‘那你可以載我們一程嗎?’
‘雪兒!’
‘哥,你不是說既然來了,就要入鄉隨熟麼?’這句話的意思他不會不懂的。
‘好吧’
墨一天看著他們兩人一來一往,著實心煩氣躁,看著被那男子喚名雪兒的女子他的心一痛,如劍穿胸般疼,其實剛才他未生她的氣,只是看著她和那男子如此親密,讓他生氣。
看著他皺眉,未雪也跟著皺著秀眉。
‘你怎麼了,病了嗎?’
一句關心的話,讓墨一天忘記生氣,隨而他摟過她的縴腰,帶進懷里,另一只拿著扇子的手,順勢撤掉面紗,薄唇就這樣貼上她如櫻桃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