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低沉的聲音喃喃似情話,然後有大手猛然攫住她左邊的飽滿,咬牙切齒地問︰「你這里痛麼?該死的女人!!」李無憂想抗議的但那個男人帶著濃烈酒味的唇狠狠地堵住她想要開啟的口,攜帶著滿腔怒火的啃咬弄痛了她的唇,她的舌,但為什麼她會有些些微的心動。真是可悲,莫非自己有自我虐待的傾向?
但馬上兩記響亮的耳光讓她明白,她沒有自虐的傾向,當這個男人付諸于暴力的時候她會痛,臉痛心也痛,還有著濃重的失落和失望。
「不要,不要,不要——」李無憂努力地想從噩夢里掙扎出來,她以為的大聲吶喊不過是蚊蠅一樣的聲音。
「不要?這由得你說要或不要?!」男人的臉猙獰扭曲,仇恨蒙蔽了他本就沒有同情憐憫這些感情的心。他拉著她的頭發,腦海里一遍遍閃過的是天雲垂死掙扎的痛苦模樣。他打過去的手勁便越發重了。李無憂無力掙扎,無力申吟,只能默默承受著加諸在身上的暴力。她不明白自己得罪了誰,為什麼要承受這樣的痛苦折磨。兩行清淚無聲地淌下,兩片冰冷的唇覆蓋在她顫抖的紅唇上,似是懲罰,似是勾引的吻火辣熱烈,李無憂卻只想躲避。
可是這個男人是不可能順遂她的心願的,他又舌忝又咬啃遍了她的身體然後粗暴地進入。狂風暴雨般地掠奪。
凌天機不想承認看到這個女人雪白的肌膚被他凌虐得紅腫,青紫時他有著不同于仇恨忿怒的情緒流過。他也不承認這個女人給他在別的女人身上體會不到的美好感受。他幾乎算是強暴了她但無法掩蓋他的身心總是在她身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這應該是情緒得到宣泄後的結果吧,凌天機這樣安慰自己。看著因為極度疲累,因為藥物昏昏睡去的女人,委屈難過的小臉皺成了包子。凌天機俯在她光潔的額頭上狠狠滴咬出兩排月牙,他滿意地看到她的眉痛苦地打著結,臉頰鼓得比包子還圓。
「李無憂,這是一點兒利息而已。還有更痛苦的折磨等著你生受呢。」凌天機冷哼一聲撇開眼,他是怎麼了居然覺得這個女人這樣的表情很可愛。真是見鬼了!
李無憂從酣睡中醒來,想伸個懶腰胳膊腿都立刻抗議,痛得她要掉眼淚。然後記憶跟著回籠,她想起昨夜遭受的非人待遇,心酸的眼淚刷刷地流下。
「媽,媽,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委屈用上心頭的瞬間她第一個強烈的願望就是馬上奔赴到慈愛母親的懷里。可是等哭夠了哭累了,她又倔強地決定挺下去。
房間里有手機鈴聲響起,是誰的?李無憂抹干眼淚,循著聲音看去,那是一支粉紅色的小巧手機。是那個人遺留下來的嗎?李無憂只是想到那個人身體就忍不住恐懼地顫抖,那就是一個變態!
李無憂不想接,但鈴聲一直不屈不撓地響著,李無憂不情願地咬牙撐著身體爬起來像踫一只肉蟲一樣膽戰心驚地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