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哪里肯放過她,他心里早就憋著一個壞主意——撩撥得她無法可忍的時候,突然放開她,讓她難受去。
他暗自笑著,加大了挑逗力度。含煙徹底放棄了抵抗。她的臉像喝了一整瓶葡萄酒那麼紅,整個人暈暈的,似乎還有些缺氧。
她剛開始還咬緊牙關抵御著慕天的舌頭,這會兒也丟盔棄甲,慕天的舌頭似乎能一直伸進她的喉嚨里,她無法呼吸無法思考無法忍住申吟。她只覺得好渴。
忽然,慕天停止一切動作,把她閃在了通往最後巔峰的關鍵時刻。她的眼楮水潤潤地望著他,他克制住自己的渴望,整理了一下含煙的衣服,幫她把被子蓋好,笑笑地說︰「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還有事要先走了。晚上再來看你!」
含煙知道自己被戲弄了,她抓起一個隻果朝他砸去,他穩穩地接住了,咬了一口,說︰「嗯,隻果不錯,挺甜的。謝啦!」
「你混蛋!」含煙低聲怒罵他。
慕天在含煙的耳邊輕聲說︰「小巫婆,我怎麼覺得你就在床上最乖呢,以後我可知道怎麼治你了!」
「流氓!」
「你說是就是吧,看你下次還敢對我不理不睬,你要是再對我不好,我還流氓!」慕天說完,整了整衣服出去了。含煙恨不得大叫一聲。可她忍住了。氣惱的用被子蒙了頭。
她想起慕天那個晚上摟著她,給她讀書,想起他的那些多情和溫柔,想起他剛才的放蕩不羈,霸道無理——
含煙實在不知道這個愛她的男人到底是個好男人還是壞男人!
安琪在門外听的面紅耳赤。
慕天走遠了,她才記起自己居然沒有給總裁告個別。
慕天調戲含煙的一幕幕很快就被她繪聲繪色的報告給了童瑤。
童瑤听得哈哈大笑,但卻又忍不住妒火中燒。
安琪在她的授意下,在含煙和慕天之間頻頻制造著誤會。她穿的越來越性感,總是有意無意地踫觸慕天的身體,含煙一一看在眼里。
一天含煙正在睡覺,慕天來看含煙,他帶來了一大捧百合,讓安琪找個花瓶插上。
安琪走到慕天跟前的時候,故意地把花瓶打碎,她趕緊收拾花瓶,手上卻被劃個了小口子。她舉著流血的手指頭倒吸著涼氣,看起來似乎很疼。
慕天這時候憐香惜玉的細胞又開始泛濫,他拉著安琪的手說︰「哎呀,你怎麼這麼不下心,來,我給你找個創口貼貼上。」
安琪發嗲的說︰「慕天哥,不用了,我自己去水龍頭那沖沖就行了!」
「那不行,小傷口也得注意!」慕天走到含煙的床頭,翻找著創口貼。
含煙就那樣看著他殷勤地照顧一個女下屬。兩個人頭對著頭,安琪的胸口還是低胸領子,白花花的一片就在慕天的眼前。她忽然覺得安琪說的都是真的,他怎樣對待那個女秘書的情形似乎都可以想得到。
含煙吃醋了,但又不想被慕天發現,只好一直睡著,難過著。
慕天走後,含煙就嚶嚶地在被窩里哭起來。她有點恨自己了,怎麼會這樣心無防線的喜歡上這樣一個多情的高富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