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暫時看,是沒有的,但是如果病人長期不醒會導致肌肉萎縮的,這樣也就癱瘓了,建議你先做個開顱手術。」
「還有什麼別的方法嗎?」。我怯怯的問,總覺得老媽這傷很是不對勁,開顱恐怕不靠譜。
「也可以先觀察幾天,如果病人醒了,也就不用了,那你看是請個護士來照顧呢,還是•••您自個來?」
我真是無語了,感情您和我玩真人版推銷哪,剛想說我自己來,又想起狐狸身上的結界得抓緊時間解了,于是很是不爽的選了前者,那醫生特搞的露出一口大黃牙︰「嘿嘿!那用我小姨子吧,丫的沒啥技術,但是平時照顧個人還行,一個月兩千你看咋樣?」
「一千五,行就行,不行拉倒!」切~~還挺照顧小姨子呀!
「成!我讓她一會就來。」
老大夫給介紹的他小姨子,是個下了崗的中年婦女,人挺憨厚,說話也直,上來就要求加薪,我一想這年頭虐待病人的事總有,一狠心,又加了三百,那女人樂呵呵的保證,讓我媽住一次院胖上五斤。
這天晚上我伴著星星乘公交回到我兩天沒見卻如隔三秋的家,熟練地打開門,一股熟悉的老房子的發霉味散出來,我卻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動人的香水,我忍不住要將自己重重的丟在我的小床上。
我很不雅觀的甩掉腳上的高跟鞋,房間里卻傳來一陣劇烈的咳聲,像是不會抽煙的人硬要抽,不小心嗆到的那種,我光腳沖進狐狸的房間,看見我想念很久的狐狸穿著條花褲衩子,倆眼楮直放光的瞅著我,繼而扔了手上的半顆煙卷,哧溜一聲鑽進被窩,跟個受驚的耗子似的,我禁不住樂了,這反應也太過了吧!踹向狐狸撅起的,狐狸露出半個腦袋帶著濃濃的鼻音叫囂︰「你還知道回來呀!」
「呦!這話應該我問你吧。」
「你再晚回來幾天就見不著我了。」
我的心突然潮濕起來,腦子一熱,也月兌了外套,鑽進狐狸的被窩,從背後摟著狐狸,狐狸的身子一弓,呵~~我忘了,狐狸不能挨著我,真麻煩啊!想干點壞事都不行,我腦袋一轉問狐狸:「噯~你說你現在是不是就跟太監似的,想把我怎麼著都不行?」
狐狸‘嗖’的一聲轉過來,和我面對面,齜著牙嚇唬我,我樂的‘嘎嘎’的,狐狸作勢要掐上我的脖子,我連忙掀開被子躲開,順手把睡衣遞給狐狸,狐狸‘望穿秋水’的盯了我半天,慢慢把衣服穿上了,我看著狐狸美艷的姿色,動人的小身板,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狐狸很不配合的忽視我的色樣︰「媽呢?馮叔呢?」
「媽•••進醫院了。」我的心情一下子烏雲密布,真是的。
「怎麼了?」狐狸系扣子的手停下來,用兩顆晶亮的琉璃眼楮盯著我看,我有點心虛的小聲回答︰「小事,在車上磕了一下,你也知道,媽年紀大了,我就想讓她先留院觀察。」
「哦,沒什麼事就好,那馮叔在那看著那。」
我微乎其微的點了個頭,空氣里不知為什麼染上了尷尬的氣氛,我蹩腳的問了一句︰「狐狸,你愛我嗎?」。
「啊?」狐狸顯然被我沒有戰術的戰術擊的潰不成軍,沒反應過來該怎麼回答,我下定決心,開弓沒有回頭箭,不如就把事情捅個一清二楚。
「你愛不愛我?」
「我•••你干嘛好端端的問這個」
「我只是不想我們的關系如此的•••不清不楚,你說我們現在算什麼?兄妹?還是戀人?
「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再說,你不是鐵了心要嫁給仲熙鵬?」
「是啊,沒錯,但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還愛不愛我,你曾經不是說過想要和我在一起?」
「其實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耗盡生命在證明這件事。」狐狸很小聲的在我耳邊呢喃,我卻听得那麼清楚,是啊!我還在懷疑什麼呢?這場愛情已經耗盡狐狸的生命啊。
我小心翼翼的避開狐狸的肌膚,輕輕地將頭搭在他的肩上,這樣溫暖的感覺真的太好,太溫暖,太珍貴。
「安安,你今天怎麼了?」
「沒有,只是很高興。」
「很高興?」
「狐狸我要是嫁給仲熙鵬你會怎麼想?」
「你•••你怎麼想?」
「我現在更關心你的想法,你不是說我應該為自己活一次。」
「我什麼時候說•••你•••你想起來了?」
「沒錯!」
我將手並攏,敲擊在狐狸的脖子後面,狐狸一臉驚詫的暈了過去,我想先將狐狸身上的結界解開了才能談婚論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