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九月的時候,南宮錦嚇了一大跳,僅僅是一晚上的時間,她居然會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她燒的很嚴重,只一眼南宮錦就很確定,臉色是不正常的潮紅,蜷縮在被子里瑟瑟的抖。
「陳媽,她怎麼搞成這樣的?」南宮錦微微蹙起英挺的眉,作為一名很有職業操守的醫生,他很同情九月。
「她昨天在我和泠的房門口偷听,所以就生病了。」江亦彤倚在門邊,盯著床上狼狽的九月。
「泠就是用這種方式讓你不再婚禮上搗亂的?看來泠也就這麼點本事了。」溫瞳在窗邊不冷不淡的插了一句。
「溫瞳,這可是別人的家務事,你似乎不方便參與吧!」
「那你不是一樣在人家的新婚之夜登堂入室嗎?」。
「你••••••如果不是她,現在的司徒太太是我!」跋扈慣了的江亦彤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完全不顧及溫瞳和南宮錦是客人,還有,他們在司徒泠心里的位置。
「可惜啊!現在她才是司徒太太。」溫瞳不冷不熱的語氣讓江亦彤氣結。
「那又怎樣,最後,誰是司徒家的當家人還不一定呢!就憑她,也想爭得泠的心?簡直就是做夢。」江亦彤很不屑的看了看床上單薄瘦弱的九月,她明白司徒泠喜歡的是什麼樣的女人,絕對不會是這種排骨精一樣的女人,而且她還該死的無才無貌。怎麼配得起司徒泠深厚的家庭背景。
「據我所知,司徒家的當家人誰做也不會輪到你來做,呵呵!要不然,司徒女乃女乃也不會把九月塞給泠。」溫瞳似笑非笑的看著門邊的江亦彤。
「溫瞳,你不要太過分,不要以為你是泠的死黨就可以肆無忌憚。」江亦彤恨恨地盯著溫瞳。
「我做事從來不依仗任何人,或者任何事,你恐怕就不太一樣了吧?」溫瞳還是一副不溫不火、不咸不淡的調調,這讓江亦彤無比憤恨。
「你們吵夠了嗎?如果想繼續吵你們可以出去吵,這里不歡迎你們。」九月緩緩地睜開眼楮,褐色的眼楮里寫滿倔強。
「哈!九月,你以為你是誰?有什麼資格下逐客令?你不過是泠交易回來的女人,泠花錢買了你,不過可悲的是,即使他花了大價錢買了你都不願意踫你一個手指頭。」江亦彤斗不過溫瞳不代表她不能對九月惡語相向,反正這個女人看起來就很討人嫌。
「他喜歡踫你你就去找他,來我這里干什麼,我不需要你,我也沒有惡趣味。」九月揉了揉頭,她現在暈的厲害,他們吵得她心煩意亂。
「九月,你這個賤人,別以為你現在是泠名義上的妻子就了不起,我江亦彤要你死,你踩死一只螞蟻都簡單。」江亦彤沒想到九月會出言頂撞她,在她的印象里,九月一直是個安靜的女人。
「是,我很怕死,你很厲害,我知道我什麼都比不上你,所以,請你和你的寶貝司徒泠都不要來招惹我,我對你和你的寶貝都沒有興趣,我說過我沒有惡趣味。」九月服軟的態度很誠懇,夾槍帶棒的話噎的江亦彤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溫瞳和南宮錦對視一眼,他們都沒有想到九月能這樣簡單的就讓囂張跋扈的江亦彤吃了啞巴虧,也許是他們太小看這個平凡的女人了。或許,以後的生活會有意想不到的樂趣,溫瞳和南宮錦邪惡地在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