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瞳,有很多事情,我們都身不由己的。」南宮錦定定的看著溫瞳,眼楮里是淡淡的落寞。
「你至于嗎?這麼多年的兄弟,就為了個女人?」溫瞳突然很不理解南宮錦的想法。
「瞳,這跟她沒關系。」南宮錦看了看沉默著喝酒的司徒泠。
「沒關系嗎?在認識她之前,咱們什麼時候是這樣的?現在是熙回來了?為什麼是這樣掃興的局面?」溫瞳看著南宮錦,對于他袒護九月很是不理解。
「瞳,你別管了,這事情不是幾句話就說的清楚的,但是我跟她沒什麼。」南宮錦試著跟司徒泠解釋,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固執又有點冷漠的男人解釋。
「呵呵!你們不夠意思哦!我回來了,你們卻說這些不開心,真是的,喝酒喝酒。」韓佑熙適時地出來緩解氣氛。
「呵呵!一直都是你最了解泠,即使你離開了六年還是一樣。」南宮錦看看韓佑熙,干了酒杯里的酒。
「錦,我不想因為一些有的沒的而影響我們的感情。」一直沉默著的司徒泠看著手里的酒杯,淡淡的說。
「呵呵!泠,你要看清楚自己的心。」南宮錦對著司徒泠舉了舉酒杯,一飲而盡。
這一次,本是迎接韓佑熙的回歸,本應是幾個兄弟好好相聚的日子,可是最終以司徒泠和南宮錦酩酊大醉而結束,誰又能明白,為什麼九月的淒慘生活,就從這一天拉開了序幕呢?知道很多年以後,九月、司徒泠回想起來,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瞳,你送泠回家,我送錦回家。」韓佑熙用肩膀支撐著幾乎站立不住的南宮錦,他現在對九月充滿著好奇,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樣的魔力可以讓溫柔中總是有淡淡疏離的南宮錦這樣上心,可以讓冷血的司徒泠也這樣。
「好的,路上小心,」溫瞳沒有再說別的,把司徒泠托進了他的跑車里。
看著被半摟半拖弄回來的司徒泠,九月嚇了一大跳。
「他,怎麼了?」九月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喝醉了,我跟江亦彤不對付,只能把他送到這邊來。」溫瞳看了看樓上,大概的意思是詢問九月要把司徒泠弄到哪個房間里。
「把他弄到客房吧!」九月上去幫忙,剛剛走進就被司徒泠渾身的酒氣燻的夠嗆。
「九月,安安分分的做你的少女乃女乃,別再惹事了,否則,就不單單是泠會對你不客氣了。」安頓好司徒泠,溫瞳邊下樓邊對送他出門的九月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九月不解的看著溫瞳,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到這位大少爺了。
「你能說,泠和錦現在的關系搞得這麼僵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雖然泠不是個好丈夫,但是,錦也不是好的對象,也絕對不是你能染指的。」溫瞳逼近九月,溫瞳知道九月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不起眼,這個女人有超過普通女人的忍耐能力和堅韌。
「哈!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我跟錦跟司徒泠怎麼樣好像跟你沒什麼關系吧!」九月冷冷的看著溫瞳,不要覺得她要貼給誰,她自己可以養活自己的,不需要誰來施舍,不要把所有的過錯都怪到她身上。
「我知道你牙尖嘴利,但是,如果真的是因為你讓泠和錦反目成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溫瞳放開九月,拿起沙發上的外套,準備離開。
「溫少爺,我想你搞錯了,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左右能改變的,如果你真的希望他們好的話,你可以好好的跟他們談談,而不是來威逼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九月看著溫瞳,絲毫不畏懼溫瞳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