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蘭手里拿著若塵給的詞單,十分興奮的笑著對樂隊說「我們開始吧」
走下舞台的若塵,看著依然沒有離去的夜闌說「怎麼,大家都走了,你還想留在這里竊取商業機密?」
知道若塵說的是玩笑,夜闌十分慧心的一笑道「怎麼蘇老板?練我也不能看麼?」
夜闌這一句「蘇老板」若塵知道,她已經打心底認可了她,而若塵也十分開心的說「拿當然,你不知道什麼叫做驚喜麼?走吧,夜老板,看我今晚如何讓和碧月勾欄揚名天下。」
「好,我也拭目以待」夜闌燦爛的笑著,向蘇若塵伸出手,而蘇若塵也講玉手握上去,十分開心的牽著夜闌的手走出大廳去。
此刻站在閣樓上的蘇若塵看著被夕陽的余輝染紅了在藍天里游蕩的白雲,還替它們瓖上了亮晶晶的花邊,這幾塊白雲一會兒就幻成了玫瑰的晚霞。
此刻她是最開心的,也是最傷感的因為她終于發現了自己存在的意義,這是自己過去從未有過的感覺,想到自己的過去,從來不被父母重視,永遠生活在哥哥的陰影下面。
想到家人的蘇若塵不僅有些傷害,但是她馬上甩甩頭,忘記那些不愉快。一抹笑容爬到若塵臉上,她知道她的主場就要到來。
「若塵小姐,洛溪小姐已經來了,正在中庭守候。」如煙的聲音,把蘇若塵的思緒帶回了現實。她轉過身沖如煙點點頭,示意她帶路。
來到中庭,只見一身白衣女子正端坐在圓桌旁,只見這女子如雪玉肌如剛剝殼的雞蛋般白皙,一簾直垂腰間的秀發散亂的披在肩上,一支碧玉簪簡單的配著,散亂中不失條理,黑水晶般閃爍著深邃的雙眸透著一絲孤獨脆弱,低垂的長長的睫毛,顯得有幾分憂郁,高挺小巧的鼻子有頻率的呼吸,身上還散發著一股清香,猶如落入凡塵的仙子。
「沒想到夜闌這里,還有如此超凡月兌俗的仙女。」若塵心里暗想到。
若塵走到洛溪面前,十分有禮貌的輕聲喚道「洛溪姐姐,有禮了。」
只見這仙女,緩緩站起身,向若塵回來一個禮後,坐子開口道「蘇姑娘,有事直說吧。」只听這洛溪的聲音,清脆的如同露水掉落細石上,讓人听的如沐春風。
「果然那聲的一副好嗓子。」若塵心里暗想到。「听說洛溪姐姐,琴技高超,而且歌聲乃是京城一絕?」
洛溪對蘇若塵的贊美似乎並沒有是在夸贊她一樣,自顧自的說道「若塵姑娘,是想讓我今晚在大庭廣眾下彈奏演唱吧?」
被一語道破的蘇若塵,心里暗暗有些驚訝,心想「這女子還真是冰雪聰明,似乎不是那麼好對付。」
見蘇若塵,不語沉思,洛溪接著說道「不要以為誰都想紫蘭一樣愚蠢,說倆句好話就上鉤,你既然找我,就應該清楚我的規矩。我的歌之唱給有心之人,我的琴之彈奏給懂琴之人。」說完洛溪便起身要離去。
「敢問洛溪姐姐,誰才是有心之人?」
蘇若塵的話讓洛溪听住腳步轉過身看著蘇若塵示意她說下去「洛溪姐姐,口口聲聲說歌之唱給有心之人,琴之彈給懂琴之人,這城內的百姓也許不懂琴,但是他們听的出好與壞,這城里的百姓個個都是有心之人,我個人音樂不一定要讓每個人都听懂,但起碼要讓每個人都認同,彈到他們的心底去,讓他們發自內心的覺得這是一首好曲,而洛溪姐姐卻終日在等待那有心之人,若不在大眾面前展示,而只是一個人在房內獨自彈奏,何日才能踫到有心人?」
若塵的話讓洛溪微微陣了陣,但她馬上整理好心情說道「規矩不能破。」
洛溪的執著讓若塵有些憤怒,她馬上一本正經的說道「洛溪姐姐,一直這樣仙風道骨,想必姐姐應該清楚這里是青樓,容不下姐姐這樣。姐姐終日在房內撫琴,不隨便接客,但,這豈不是會讓碧月勾欄收入減少?而且姐姐所居住的可是碧月勾欄的上等閨房,我知道姐姐不願意接客,但是身在青樓,有時候夜闌收了客人大價錢,也會強迫姐姐接客的。不如我與姐姐做個交易如何?」
「終于說到正題了。」洛溪重新坐回凳子上「那,我們就可以繼續談下去了。」
若塵這才明白,原來洛溪剛剛拒絕,還要離開,只是為了讓她給她做一個承諾,這女人的智商高的還真是讓人提防,看來要重新審視她了,否則一不小心,就會反被她利用。
不過這樣也好,把話放到名面上說,相互利用,對付都要好處又何樂不為呢?
若塵理了理衣裳坐到洛溪身邊說「既然姐姐,都說的這樣直白了,我也不跟您繞圈子里,我可以保證讓你不再接客,任何人都不可以強迫你,但你要給我付出同等的利益。」
洛溪慧心的一笑道「我回按照你的要求彈奏並演唱,只要不讓我在接客。」
「好,一言為定。」
「拿來吧。」洛溪不理會若塵伸出的手,而是伸出手一副討要的姿態,而若塵一看自然也明白什麼意思。
「洛溪姐姐真是聰慧過人」說著從懷內掏出倆也紙,一頁是鋪的曲子,一頁是提的歌詞。
洛溪看來詞句後,用略帶驚訝和贊賞的眼光看向若塵「你還真是天才,能譜出這麼好的曲子。看來我要重新審視你了,你還真不簡單。」
听了洛溪的贊揚,若塵有些心虛的笑這,心里想,我不是天才,我是抄襲天才,若是我的行為放到現代,一定會被指責侵權,也許還會被罰一大筆,不過在這古代,我就是第一發明人了,哈哈。看見了麼,這就是穿越的好處。
「洛溪姐姐,過獎了,姐姐快快回去準備把,要入夜了,我們的表演也要開始了。」
夜空中,月亮昏暈,星光稀疏,整個大地似乎都沉睡過去了。但有一個地方卻似乎還清醒這。
碧月勾欄依舊燈火通明,門前搭著一個碩大的舞台,周圍沾滿了嘈雜的人群。而隨著夜闌端莊的走上舞台,人群也立刻寂靜的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