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若塵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她想用手揉揉自己受傷的後腦,她卻發現手動不了。因為自己正躺在一張大床上被五花大綁著。
蘇若塵這才意識到自己被綁架了。心里暗叫倒霉。
蘇若塵轉過頭開始仔細的打量著四周,發現自己應該是在一個很有錢的人的房間,因為這房間大的有點離譜。
房間內青色的紗簾隨風而漾,大理石的台階讓主臥和客廳貫通著,地上鋪著名貴的地毯。門口處還擺放著玉制的石像,一切極盡奢華之至!
此刻蘇若塵腦海中一直浮現兩個字︰奢華。
而在打量過整個房間的格局和裝潢擺設後,蘇若塵才注意到,距離自己不遠處由白玉石打造的圓桌旁正做個一位男子。
男子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面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
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腳上穿著白鹿皮靴。
烏黑的頭發在頭頂梳著整齊的發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白玉發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冠帶,在下額系著一個流花結。
他的皮膚很白,俊美的五官看起來便份外鮮明,尤其是雙唇,幾乎像涂了胭脂般紅潤。正雙目含笑的看著蘇若塵。
而蘇若塵看著眼前正對著自己笑的俊朗男子,後背不由得感到似乎有陣陣涼風在吹著。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看著男子一直端坐在那里雙目含笑的看著,似乎在欣賞一副精美的畫作。
被男子看的渾身不舒服的蘇若塵,終于忍受不住這樣詭異的氣氛,開口問道「公子是什麼人?為什麼把我綁到這里?」
男子笑容更加深了,答道「在下姓宋,單名一個史字。」
听到男子姓宋,蘇若塵突然想到,夜闌曾跟她提起過一個姓宋的公子曾經要出一百萬兩買她的初夜,不會就是他把?
心里暗想道「不好,看來這小子是故意安排那個小偷引我上鉤,好把我打昏弄到這里來。」
明知道身處險境的蘇若塵此刻也沒有辦法月兌身,也因自己現在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任憑別人對她做什麼,也沒有絲毫的反抗絲能力。
但蘇若塵仍舊抱著一線希望的說道「宋公子就是用這種方式招待客人的麼?」
「當然不是」誰知那宋史並不買賬「你不是客人,是我捕捉來的獵物。」
宋史邊說邊向蘇若塵靠近,蘇若塵這下可是徹底慌亂陣腳。
因為她現在正被人五花大綁著,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看著宋史越來越近她想後退躲避,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只能看著宋史那張此刻讓她厭惡到極點的臉,向她靠近。
眼看宋史走到自己身邊坐下,蘇若塵終于忍不住了問道「你要干什麼?」
「干什麼?」宋史奸笑著,還將自己的咸豬手撫上蘇若塵那如絲綢般光滑的臉上「此時此刻若塵姑娘覺得我該做什麼?」
宋史的手在自己的臉上來回撫模著,讓蘇若塵感覺他的手此刻就如同一只長滿了膿瘡的癩蛤蟆,惡心到了極點。
蘇若塵扭過頭去,避開宋史的手說到「公子請自重。」
而蘇若塵的話非但沒有起到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惹的宋史一陣大笑
「若塵姑娘,你可真有意思,這種情況下還叫我自重?你覺得我自重的了麼?」宋史說完,就伸手用十分粗魯的方式解開了蘇若塵的腰帶。
這可是將蘇若塵嚇的花容失色大喊道「住手,你要干什麼?」
「干什麼?等下你就知道。」宋史笑的更狂了,竟然還用手撕開了蘇若塵的外套,一個白色繡著牡丹的抹胸衣,裹著半露的酥胸立刻出現在眼前。
而此時蘇若塵才知道什麼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而另一邊碧月勾欄內,夜闌看著外面的天越來越黑,蘇若塵卻還沒回來,夜闌的第六感告訴她,蘇若塵肯定出意外了。
看著滿頭大汗的如夢向自己跑來,夜闌馬上抓住如花的雙臂,不等如夢把氣喘勻就焦急的問道
「怎麼樣?找到人了麼?」
「回小姐,還沒有,只是有人說最後看見她是在一個巷口,但是那個巷口是死胡同,就再沒人見過。」
「糟了。」夜闌感覺到事情的嚴重,蘇若塵被人綁架了。「馬上發動全部人去找,就是把整個京城翻過來也要找到。」
「是。」說完如夢就轉身繼續找人去了。
宋史的房間內。
宋史看到,蘇若塵那白如玉的酥胸,隨著蘇若塵由于恐懼而不規律的呼氣,上下起伏著,似乎隨時就要跳出來一樣。
宋史有些失控的笑的。
而蘇若塵更是恐懼到了極點,她從未像今天一樣害怕過,但是可能是驚嚇過度的原因,她忘了哭。
只是雙眼緊緊的盯著宋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