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嘵嘵的一翻話徹底激怒了原本打算停戰的雲妃。雲妃憤怒的從坐位上站起身子,指著花嘵嘵說道
「花嘵嘵,你別欺人太甚。本宮不與你計較,你還得寸進尺是不是?」
「太後娘娘。」一直跪在地上的花嘵嘵不理暴跳如雷的雲妃,而是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太後。
剛剛被花嘵嘵和雲妃爭吵的血壓上升的太後,為了避免他倆再次發生爭吵,丟了皇家的臉面,只好答應了花嘵嘵對著雲妃說道「好了,好了,雲妃。哀家看你現在也沒什麼心情看表演了,不如你就回房歇息去吧,等到哀家的壽宴上在欣賞也不遲啊。」
「太後。」雲妃不甘心的對著太後撒嬌道
但是太後並不吃著套,下了最後的命令說道「行了,就這麼定了,你速回宮去吧,不要擋誤了哀家看表演。」
見太後把話說的如此堅決了,雲妃知道自己肯定是留不下來了,只好氣沖沖的帶者丫鬟離開著醉仙樓。雲妃走到花嘵嘵身邊的時候,故意停頓了一下對花嘵嘵小聲說道
「你敢于本宮作對,我門走著瞧,我一定會給你好看。哼。」
「嘵嘵拭目以待。」花嘵嘵以同樣的音量回敬雲妃道。
「哼。」雲妃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花嘵嘵後甩袖離去。
到了醉仙樓外的雲妃在也甭不住,憤怒的對身邊的丫鬟說道「哪個花嘵嘵實在是太囂張了,根本不把本宮放在眼力,竟然還叫太後把本宮捻了出來。」雲妃邊說邊隨手撫上身邊的正在盛開的桃花。
「娘娘,息怒。哪個花嘵嘵還不是仰仗著自己會表演幾個別人不會的小節目,來討好太後,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娘娘早晚會報著一箭之仇的。」
「報仇?別說十年,就是二十年。本宮也學不會她那些東西,怎麼報仇?」
「哎,娘娘此言差異,哪個花嘵嘵不是找了一個叫蘇若塵的給太後表演賀壽的麼。娘娘可以好好利用這個機會啊。」
「蘇若塵?她是有些本事,但是她可是花嘵嘵找來的,想必他們也是一伙的,怎麼會幫本宮?」
「娘娘,著您就不知道了,奴婢派人打听過了,哪個蘇若塵和花嘵嘵根本沒關系,她開了碧月勾欄與花嘵嘵的雅軒閣是死對頭,這次是搬出了太後和送了他們一個白玉觀音,才把蘇若塵他門請來的。只要娘娘給他們點好處,他們一定會幫娘娘對付花嘵嘵的,著人那有和錢過不去的啊?」
著丫鬟的話,句句說到雲妃的心坎里去了。讓雲妃十分贊同的說道「看來本宮真實沒有白培養你,著件事幾交給你辦了,辦好了重重有賞。」
「娘娘放心。等會他們表演完了出來,奴婢就去找那蘇若塵。」
「好。花嘵嘵,本宮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說者雲妃面露狠色,把手中的花狠狠的捏在手中,瞬間花瓣散落一地。
可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憂,醉仙樓內花嘵嘵滿心歡喜的看著雲妃離去的身影,知道雲妃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內才站起身子,向那位穿著暴漏的青樓女子點頭適宜可以開始了。
青樓女子接到花嘵嘵的信號後,緩緩走到舞台中央的白玉細柱旁,一手握住白玉柱子,縱身一躍便跳到柱子上,
一手握住柱子,一條腿構住柱子,倒立在上面。
而剛擺好姿勢,樂師們便開始演奏。一首蘇若塵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舞娘在大廳內回響。
白玉柱子上的美人也正在賣力的扭動著身體,做出各種高難度的動作。但是每一個動作,蘇若塵都覺得如此的熟悉卻又如此的陌生。
陌生的是,那些動作在那名女子的演義下,比她印象中的動作要更加曼妙精湛。
而當她轉過頭看向花嘵嘵時,之見花嘵嘵已經回到自己的坐位,花嘵嘵也同樣的看著自己,一臉燦笑的舉起酒杯,向蘇若塵示意一下後一飲而近。
蘇若塵只感覺,自己的心瞬間涼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