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淚,胭脂血 第五式 錯綜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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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舞跪在老人的墳前良久她霍得從地上站起頭也不回的走了。百度搜索會員登入跪在老人墳前的飛鳥不明白鶴舞要做什麼便追了過去拉住她道「你去哪里?你想干嘛。」

「給白爺爺報仇。」鶴舞冷冷的回答。

「你冷靜點我們根就不知道誰殺了白爺爺找誰報仇去?」飛鳥雙手壓在鶴舞的肩膀上。

「白爺爺死了!白爺爺死了!你叫我怎麼冷靜怎麼冷靜。我們一直在這里哪里都不去難道就能知道凶手是誰嗎?」。鶴舞悲痛大叫著。

而後她目光悲愴的看著飛鳥「哥哥我是災星對不對我一出生阿爹阿娘就死了…你一直帶著我卻一直苦難的活著白爺爺收留了我們現在卻被殺死了」鶴舞淚光盈盈歇斯底里的叫著全身顫抖著。

此時的鶴舞早已經失去了往日那冷淡疏離的模樣變得歇斯底里起來這副模樣是飛鳥從不曾見過的。

「你說什麼呢!怎麼會是你的原因你以為你自己是誰你哪來這麼大的事影響別人的生死我們過的苦難是我沒有照顧好你是我的原因!」怕鶴舞想太多飛鳥粗魯的打斷了她的話語。

「你現在別想太多我現在腦子很亂等我想明白一些事情我們就出發去給白爺爺報仇一定給白爺爺報仇。」飛鳥鄭重其事的說著說給鶴舞听也說給自己听。

這時飛鳥拿出了老人給他的錦盒推開蓋子卻見錦盒躺著一塊血紅的玉佩。

飛鳥伸手想將玉佩拿出。

「好燙!」飛鳥大叫出聲拿玉佩的手卻猛的縮回來不曾想這玉佩怎會如此熾熱。

鶴舞被飛鳥這麼一叫也回過神。盯著飛鳥盒的玉佩緩緩的伸出手觸模玉佩卻發現根沒有溫度和普通的玉佩沒什麼兩樣飛鳥奇怪的看著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玉佩一臉的訝異。

是夜桃花樹下石碑前跪在一個單薄的身影。

「白爺爺其實你早就知道會有今天對不對?因此你才會把自己的內力全部傳給我而前些天也是因為察覺到危險才將我和小舞趕走對嗎?…如果你沒將內力傳給我你也一定不會死!

白爺爺如果你真的愛惜我們就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我們在這里八年了從未听說你有什麼仇家我想了幾天完全無頭緒……還有那個玉佩為什麼第一次觸模它那麼燙之後又沒感覺了?那塊玉到底有什麼用處你那麼小心的藏著。\/本\/文\/來\/自\/\/」飛鳥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他的心里有太多的問號。

而此刻離開片刻的鶴舞已經回來飛鳥突然想起第一次抱走鶴舞的那天在晏絕山莊也揀到一塊白玉那塊玉佩也是初觸模只覺得凍入骨髓的玉佩想變賣之後覺得那玉佩是鶴舞與那山莊唯一的聯系便將玉佩留在了身邊。于幾年前鶴舞病重飛鳥听說玉佩可以擋災便將玉佩戴在了鶴舞脖子上。

飛鳥示意鶴舞拿出玉佩。

月夜下飛鳥拿著那塊白色的玉佩和老人給自己的那塊血色的玉佩比對著從紋路到形狀都完全不同。無奈便將玉佩從新收起…

老人死後第七天。

「我們今天下山吧我覺得一切答案都在山下。」飛鳥堅定的說著。

「好。」鶴舞回答著起身便走像是一直在等待飛鳥這句話。

兩人便下了山在清河鎮上買了些干糧。出了鎮因為一直在山上很少打听山下的事情一時間卻也不知道該往哪邊走于是兩人便選了一條相對平坦的路希望能到一個大點的城鎮這樣打听起事情來方便。

兩人越走這條路卻越荒蕪這是遠處走來一個和尚飛鳥便跑近了問道︰「大師問前方是什麼地方?」

「阿彌陀佛施主前面離這里三十里的地方是陰陽鋪施主前往陰陽鋪有何貴干嗎?」。和尚說道。

「沒只是出了清河鎮想尋一個去處。」

「那貧僧勸二位施主還是不要去陰陽鋪生人若去只怕凶多吉少。」

「這麼邪門?那我還真要去見識見識對吧?」飛鳥看著身邊的鶴舞說道。

鶴舞點頭。

「阿彌陀佛施主貧僧言盡于此還小心。」和尚語氣莊重的說道。

「為何會凶多吉少?」鶴舞追問。

和尚只是施了一個禮不再回答同飛鳥錯身而過走了。

「怕嗎?」。飛鳥轉頭看著鶴舞問道。

「不。」鶴舞回答。

兩人于是加快了步伐雖說對和尚的話有些介懷兩人卻不想改道。

已經走了一日若改道只能露宿荒野並且此刻的天已經紛紛揚揚的下起了雨。就算那陰陽鋪再如何凶險也只能前往並且只是住一晚便走應當不會有什麼問題。

越往陰陽鋪走路越荒涼路邊的茅草于過長已經把路面遮去了一大半原來從清河鎮出來時還覺得天氣甚暖而此時離陰陽鋪越近涼意卻越深路上的野草漫布看來已經久無人走了。

兩人在雨走著卻見到分叉路口處有一個木板房上面飄著一個偌大的茶字看來是個茶涼棚鶴舞跟飛鳥走近看見棚里坐著一個人在喝茶。

此人看上去與飛鳥一般大一身白裳給人一種玉樹臨風、優雅斯文之感;雖佩劍卻絲毫沒有江湖氣息一雙漆黑似墨的劍眉澄澈有如深潭般幽邃的黑眸瞟了一眼飛鳥而後低頭右手拿著茶碗慢慢的喝著。

「俠士不知方便搭個坐嗎?」。飛鳥問著那人只是抬頭看了飛鳥一眼卻沒人回答就當是默許了。

飛鳥便拉著鶴舞坐下說道︰「在這荒郊野外的大家坐一起熱鬧呵呵。」而那人卻依舊喝著茶不搭腔茶水已經上來了飛鳥鶴舞拿出了干糧兩人吃了起來。

這時那人說道︰「老板結賬。」

一個年瘦小的漢子肩上搭了一條毛巾微微彎著腰走了過來滿臉堆笑眼楮眯成一條線︰「客倌一共五錢。」

他掏出碎錢放在桌子上便往陰陽鋪的路上走飛鳥也趕緊放下茶錢跟著他跑出去了。

「少俠留步。」飛鳥叫道。

「有事?」男子轉身皺眉似有不悅道。

飛鳥拱手道︰「冒昧打擾了在下飛鳥這是幼弟鶴武有事想向少俠打听一二。」于白爺爺死前打听過鶴舞身世而當日午後便慘遭不測于是飛鳥便猜測白爺爺的死與鶴舞的身世有或許那些在暗處的人已經發現了鶴舞的存在為了掩人耳目這才女扮男裝。

那白衣男子同樣回禮︰「在下千城派巽(x-)雲不知少俠有何疑惑?」

「是這樣我初次來陰陽鋪不甚熟悉。路上有個和尚說那個地方有些凶險勸我二人不要前往。這是為何?」飛鳥說出了自己心的疑慮。

「二位在下也奉勸一句听那和尚一言若非什麼要事還是莫要去為好。」巽雲回答。

「為何?」

巽雲的臉色暗了暗似有難言之隱只是道︰「那個地方二十多年不曾有生人前往了進去的人最後都消失了。」

「這麼邪門?那你還去?」飛鳥疑惑。

巽雲輕笑︰「因為陰陽鋪與千城派自有牽這是派之事還少俠恕在下不能細說。」

飛鳥點頭表示了解每個門派都有自己的規定飛鳥自是明了。

「可是現在天下起了雨若不前往陰陽鋪我和兄長只能露宿在這雨夜的荒野上了。」鶴舞看著巽雲說著。

巽雲轉頭看了一眼鶴舞眼楮微微一眯而後輕輕一笑道︰「兩位若只是為了借宿大可不必前往陰陽鋪。」

他伸手指了指遠處的山脈道︰「那座山叫弘山山腳有個暫避處很久沒人去了只怕有些破舊二位若不嫌棄……」說道這里巽雲突然停下沒有繼續說。

「怎麼了?」飛鳥詢問。

巽雲無奈道︰「那處小房幾年來許多在那里借宿的武林人士都說那里有鬼總是半夜出來嚇人。道士和尚都去做過法事卻依舊鬧鬼。索性從不曾發生過命案所以後來也就沒人在過問了。可是即便如此在下也覺得比陰陽鋪安全…」

飛鳥點頭道︰「謝謝那我和幼弟便去那里吧。」

兩人拱手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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