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里,每個警員都顯得特別的忙碌。
這時,林漢鐘就壓著一名低著頭男人走進來。
剛好經過的前輩見了,先疲憊地搖了搖頭,「今天是世界犯罪日嘛,真是的,你們這群家伙——」接著拿起手上的文件夾,往坐在對面低著頭的男人頭上狠狠地拍去。
低著頭的男人也不敢回嘴,只是用戴著手銬雙手萎縮地模了模頭。
「前輩,你就不要生氣了,先去休息一下。」林漢鐘伸出手拍了拍前輩的肩膀,接著就推了把手中的男人,「還不快點走。」向自己位子走去。
林漢鐘背靠著椅背坐著,手上拿著的筆在桌上那空白的筆錄本上有一下沒一下點了幾下後放下,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
「警察先生,求求你就放過一次好嘛?我下次真的不敢了。」男人戴著手銬的手就抱拳頭,一幅懊悔的樣子哀求著。
林漢鐘有些不耐煩了,「喂,我不是要你對我說什麼懺悔的話,我是要你說一下犯罪過程,然後做筆錄,筆錄,不要再讓我說第四次——明白嗎?嗯?」林漢鐘最後特別加重了語氣,接著很凶悍拿起筆,「說,叫什麼名字,幾歲,住那里,犯罪——」
林漢鐘,二十七歲,剛當上警察一年的警界青春力。如果問他當警察的原因,那就是刺激,有挑戰,還可以名正言順練習手腳而不犯法。
終于審訊完,林漢鐘把男人的手銬打開後,一把把他推進牢房里,關上門。男人立刻就抓著鐵門說,「那警官我幾時可以走。」
林漢鐘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懶懶地說道︰「已經通知你老婆了,等她交了保釋費就可以走了——,我真不明白,明明家里有個老婆,做什麼還做那種偷看女人內褲的事情。嘖嘖——」最後厭惡地搖頭轉身離開。
「喂,喂——警察先生。」突然,隔壁牢房有人叫道。
林漢鐘回頭先是看了看他,然後看了看周圍,在確實對方叫得是自己時,才走近,「喂,大叔,我記得你好像進來快一個月了吧,對了——怎麼,你打算說出那供貨人的名字了。」
有些肥胖的中年肖虎,只是搖了搖頭,笑著說,「不是啦——我是想問你,有沒有煙,就賞一口,一口,吸一下。」在嘴前比了個吸煙的手勢。
林漢鐘有些好笑地捂了下頭,然後走到他面前,拿出煙在他眼前晃了晃,「煙——是嘛,等你把供貨人的名字說出來,你想要多少,我給你,但是——現在不可能。」接著在他要想來搶時,收回手,抽出一根放到嘴里。
肖虎看著林漢鐘慢慢點著煙,接著吸了一口吐出白煙,忍不住嘴就跟著做起抽煙的動作,在林漢鐘吐出白煙時,更是伸長脖子用力要把它們都吸進肺里。
林漢鐘看了,眼楮就一轉,也不吐霧,直接就不停地快速吸著煙。肖虎看著他那動作急了,「不對,煙不能那樣抽,要先慢慢地吸一口,然後緩緩的,輕輕地吐出——」這時,林漢鐘早就把一根煙抽完了,扔到地上踩熄,肖虎滑子,跪看著那變形的煙頭,「哎喲,真是糟蹋了。」
就要他想伸手撿起時,林漢鐘輕扯著嘴角,彎腰先他一步把煙頭撿起,「我可沒有到處扔東西的壞習慣,再怎麼說,我可是警察,人民的榜樣。」
看看手上的表,轉身準備下班。
跪在地上的肖虎,突然臉色就一轉,叫住他,「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