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里的畫面同時也在接近尾聲,定格在豹紋里身上。
「我終于知道了。」樸風燒喃喃自語似乎弄清什麼點著頭。
「知道?這不就擺明的事情嘛,我們通過可靠情報把你繩之以法,證據,證物。」陳大興說著的同時還揚了揚手上的手機,拍了拍環保袋,「全部需要的東西,都在我們手上。」
她看向陳大興先來個提問,「這麼說,里面的豹紋女就是是指我對吧?」
陳大興無語地拿起水杯想喝口水,卻是空的,他放下水杯,「我說啊!……你這女人,就不能干脆一點,不要給我繼續裝傻行嘛。」陳大興頓了一下,才接著有些失去耐性的說道︰「是的,你就是豹紋女,要不然我捉你回來做什麼。」
「那我能拜托‘您’,再看一下手機上豹紋女的長相嗎?」。樸風燒故意加重‘您’字的請求道。
陳大興直接無視樸風燒,轉而對旁邊男子問道︰「喂,小子那你認還是不認罪,還是想跟這女人一樣裝傻,我告訴你,好脾氣的我,不打女人,但是我可打男人的。」
好不容易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樸風燒這下可不依了,「喂,警察先生,你不能這樣無視我的問題,這對我來很重要的。」
男子頹然地開口,「我認……」罪。
「你不要說話。」樸風燒立刻大聲凶道。
陳大興傻眼了。
樸風燒連忙抓準時機,迅速站起身越過中間的桌子,用拷著手持的雙手就捉住陳大興拿著手機的手,用力地轉回去向他臉上推上,說道︰「那個,拜托您,就看一眼,你再看一下這女人,看清楚她的長相。」
「喂,喂,你想襲警是不是。」陳大興伸手擋在樸風燒的臉,動手推開她。
樸風燒整張臉變得有些扭曲,她用力把手機整個就壓在陳大興的鼻子上,不敢示弱地含糊說道︰「拜駝(托)妮(你)菜(再)看一遍。」
陳大興有些喘不過氣來,張著嘴用力地呼吸,帶著濃濃地鼻音投降道︰「我,我看,我看,你,你先,給我坐回去。」
「針(真)的?」樸風燒防備地問道。
「珍珠都沒這麼真。」陳大興有些難受地說道。
樸風燒並沒有立刻放手,而是斜著眼看著旁邊的犯人男子,叫道︰「喂,飯(犯)人先生。」
「我嗎?」。男子問。
「對,妮(你)要幫鍋(我)做證。」樸風燒說著,就又用力地再往陳大興鼻子壓去。
「啊啊!!我的鼻子,要要斷了,你這女人力量怎麼這麼大。」陳大興痛得哀叫幾時,接著不情願的說道,「行了,行了,要是我騙你就詛咒我下雨天被雷劈行了吧。」
「這可是你說的哦。」樸風燒一听手就松開,立馬坐回自己的位子上,接著自顧自地說道︰「你不知道,我以前在學校就是腕霸來的,還沒有人臝過呢?對了,我沒傷到你吧?」
陳大興小心翼翼地就拿開鼻子上的手機,兩只眼楮成斗雞眼瞥了一眼鼻子,立馬就大叫起來,「啊!我的鼻子,完了完了,真的完了,塌了。」
樸風燒有些害怕地伸手就模了模自己的鼻子,唯唯諾諾地說道︰「那個,應該沒那麼嚴重吧。我又沒有用太大的力氣,那鼻子又不是整的,怎麼可能那麼脆弱。」
陳大興瞪圓著眼怒視著她,吼道︰「就是整的怎麼了,我前兩個月才按算命先生說的整的鼻子,你就又把它給弄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