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吹動懸掛的紗帳,吹入舒雲宮,漆黑的宮殿偶爾有幾支宮燈點亮。
李清瑟碉堡了,這都什麼世道啊,鬧了半天半夜來猥褻她的竟然是這具身子同父異母的親弟弟,好吧,就算孩子年幼無知,但那兩個哥哥又是怎麼回事,太子和二皇子?但是之前與兩人見面卻沒發現不同?
「我說六弟,你等等,你先放開我,我們有話好好說。」李清瑟盡量忽視自己的狼狽,拿出姐姐的模樣對著六皇子說著。
李清玄才不听她的,一只手抓著她兩只細小的手腕,另一只手在確定了胸前胎記不假後,抓住一旁不停跳動的雪白玉兔,這讓李清瑟倒吸了一口氣。但那氣還沒吸完,溫熱帶著花香的唇舌便襲來,溫柔卻又霸道的吻住她的唇,輾轉片刻後,方放開,看著身下美人滿面羞紅的樣子十分滿意。「六弟?瑟兒可以稱呼我為玄,以前你也未曾叫過我皇弟,再說你也只比我大了幾個時辰而已。」
李清瑟要瘋了,她確實臉紅,卻不是羞的,而是氣的,氣呼呼的滿面通紅,如果用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她就用眼神殺,如果能咬死人的話,她早咬了,剛剛沒敢動嘴是因為兩人實力太過懸殊,她此時已經十分肯定了這看似柔弱陰柔的六皇子實則有武功,無論武功高低,也比她這普通人強。
最終將那破口大罵吞了回去,換成了語重心長。「別說幾個時辰,就是一秒鐘也是大,乖弟弟,你還小,不懂事,姐弟之間不能發生這些,生孩子會出白痴的。」
李清玄聞言笑了,紅唇勾起分外妖嬈,「如果只是怕孽緣產孽子,那我小心便好,不會讓瑟兒有孕,反正……在瑟兒未招駙馬之前,我們沒人敢破了瑟兒的身,這是我們默認的約定。」
李清瑟張著小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這廝怎麼如此不要臉,這種**事就這麼說的一套套的。她有些欲哭無淚。「我說六弟,你先放開我,我們有啥事好商量。也並不是因為生孩子問題不能在一起,而是道德倫理上我倆不可能。」
本來正欲吻上她雪白頸子的李清玄頓了一下,抬起眼,用一種十分迷茫的眼神看著她。「我是男人,你是女人,陰陽調和乃正道,為何瑟兒這麼說,再說,太子哥哥乃世間學子的表率,我和二皇兄也是看了太子哥哥來,才來的。」
轟的一下,李清瑟覺得自己眼前一黑,尼瑪鬧了半天是那該死的太子挑事,怪不得上回見他就覺得那人笑里藏刀,絕對不是好東西,果然。「別提那倒霉太子了,六弟乖,你還小,你……你先把抓我胸的手放開,再把我手放開,乖,姐姐不能跑,姐姐和你好好聊聊。」李清瑟發誓自己這輩子都沒這麼哄過誰,但為了這莫名其妙的貞操,她算是豁出去了。
李清玄還在笑,但笑意未達眼底,長長的睫毛垂著,在柔和的燈光中灑下一片淡淡陰影,讓他的眼神更為迷離,他在思考,在衡量,李清瑟能看出來。
終于,李清玄秀美的眉毛一挑,臉上忽現了些許稚女敕。「我放開你,我有什麼好處?」
「……」李清瑟想揍人,但卻沒那實力,最終長嘆一口氣,「你說。」
「瑟兒親我。」紅唇勾起,一雙狐狸眼眯上。
深呼吸幾口氣,在心中暗暗說著大女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李清瑟努力伸長了脖子親了一下,剛剛踫上那柔軟溫涼的唇瓣。「親都親了,怎麼還不放人。」
「親的沒誠意,我不放。」妖孽撅起小嘴兒。
「靠!」李清瑟怒了,接下來的三字國罵在感受到自己手腕被束縛後又硬生生吞了下去。「六弟,饒了我吧,我……不會,下次哈,等我學會了肯定親你。」
「不會簡單。」李清玄微微一笑,「我教你。」
「不……不用不用……我又想起來了,你姐姐我自學成才啊。」李清瑟慌了,先是教後是親,尼瑪她要被佔整整兩次便宜。
「瑟兒,如果親的沒有誠意,還得重新一次。」李清玄寵溺的笑。
瘋了,瘋了,她徹底瘋了。「行,行,老子好好親你,行不?肯定親你到爽!」
吸取剛剛的教訓,李清瑟也豁出去了,她這個黑道大小姐也不是童子雞,平時也是吃肉的,既然他不介意,她也認了,就當免費召了只極品鴨。
妖孽的烏黑的發絲雖清風緩緩飄動,長長睫毛下是迷離的眼神,挺直的鼻梁只有窄窄一條,粉女敕略帶艷紅的唇瓣微啟能看到其中潔白的貝齒,再加上他白皙得毫無瑕疵的皮膚,連對美色不感興趣的李清瑟也不得不承認,這男人是極品,真的是極品。
既然稍微突破了心里障礙,李清瑟一咬牙吻住他,因為掙扎和突破心里障礙才能感覺發現,他的唇齒帶著濃濃花香,這是她從未踫到過的感覺。因為這滿口生香,如今她的吻算是有了一點感覺,對方並未馬上配合,仿佛有一絲錯愕。
她輕輕舌忝舐他的牙齒,而後從牙齒襲上他口中的皮膚,最後卷起他的舌。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無論是力道還是節奏都把握得十分完美巧妙。對于吻技,李清瑟十分自負,要是她說自己吻技排行老二,便沒人敢自稱老大。
李清玄震驚了,那雙迷離的美眸猛的睜大,帶著震驚、不解、驚嘆、陶醉。
她的吻還未結束,便听到低低一聲沉吟,隨後便是某人的變化,李清瑟勃然大怒。
「李清玄,趕緊把放在老子腿上的東西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