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怡的夜晚,舒雲宮內打得正歡。
李清澤萬分小心地壓住李清瑟反抗的四肢,既不敢用力過猛怕傷了她,也不敢放松,只因李清瑟下手狠毒,使了吃女乃的勁兒反抗,也沒什麼輕松,這要是踢到不該踢的地方,他一個堂堂皇子今後可如何是好?
「瑟兒,你听我解釋。」李清澤聲音急促。
李清瑟慢慢停止反抗,「哦?那事先說好,你離開我一尺遠,只要離得近了,別怪我拳腳無眼。」
「好。」李清澤答應著,慢慢放開她,而後真的退開一段距離。
清瑟跳下了床,整理身上的衣襟,因為剛剛反抗太激烈,衣衫已經不整齊。「我問你答可好?」
「好。」李清澤見身旁便是桌椅,便撩袍坐下,姿態從容優雅。
「首先我問你,大鵬國親兄妹允許通婚嗎?」李清瑟在床沿坐下,首先她得好好問問這個,心中暗暗祈禱千萬別穿越到個變態的國度。
李清澤愣了一下,而後面容尷尬,「不允許。」
「親兄妹通婚是**對嗎?」清瑟來了精神,一反之前天天咒罵老天爺,覺得老天爺也不是沒優點。
「嗯。」
「我靠!既然是**,你們為什麼還來……來那什麼。這皇宮中女人那麼多,為什麼非要是我?我可是你們的妹妹啊!」說雖說,其實妹妹不妹妹的,她與其他幾人根本沒什麼兄妹的感覺,這樣強調**也是企圖制止他們來猥褻她。
李清澤嘆了口氣,原本冰冷的臉上沒了尷尬,相反有了一絲笑意。「我與太子,相差一歲。從我記事起,母妃便告訴我,這太子之位本應是我,無論是聰明才智,還是文韜武略,或是母家功績,我都在太子之上。」
「停!停!」李清瑟大驚失色,趕忙伸手叫停,尼瑪,這奪嫡之爭可別將她攪進去,「那是你們之間的事,和我沒關系,你別說了,我不想听。」
李清澤突然笑了,笑她的小聰明,「確實和你沒關系,放心吧,如果真有那麼一天,無論是我還是太子,都會保你安全。你不是想听原因嗎,沒有因,哪有果?就是因為我與太子的爭奪,才有了今日。」
李清瑟糾結了,他們之間爭斗,和她有毛關系?「你繼續說。」
「所以我與太子的明爭暗斗也許便是從記事開始了吧。四年前,眼線回報,太子趁著夜深潛入舒雲宮,到了黎明才離去,而後的幾日便時常如此,于是我便好奇夜探舒雲宮,踫見了你。」
李清瑟覺得後脊梁有點發麻,「你不會一下子被個傻姑娘吸引了,遂產生威脅之心吧?」
「沒有,四年前,你才十一歲。我還沒變態到對一個女娃下手。」何況是個傻子。後面半句,他沒說出來。在看到李清瑟一個白眼後,嘆口氣繼續說道。「當時我也才十三歲,少不更事,不懂是非,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太子想要的東西,我都要搶到,太子有的,我也要有。雖然不知為何太子那麼中意你,但我卻打定主意分一杯羹。于是我便深夜來此,太子見我來,只能作罷。時間久了,我們兩人竟有了個不必言說的默契,輪流來舒雲宮。」
李清瑟一只手捂著自己胸口,覺得快喘不過氣來了,這他媽都什麼世道?她怎麼這麼悲催跑這來蹚渾水?「那李清玄呢?那小子又是怎麼回事?」六皇子李清玄。
「李清玄是兩年前發生的事,只要我和太子發現什麼,他定然會來插足。」李清澤回答的很坦然。
李清瑟只覺得晴天霹靂到她頭頂,她被雷得外焦里女敕。
皇室多變態,她如今徹體會到了。「難道你就這麼猥褻了傻公主……不是,是猥褻了我四年?」靠,原來罪魁禍首是太子。
李清澤頓時有些尷尬,一直僵冷的面孔飄過粉色彩霞。「不,剛開始只是為了與太子搶奪,單純在這過夜罷了,真正……情不自禁,是兩年前,你……來了初潮。」
「……」李清瑟的牙齒咬得嘎吱作響。「那之前的兩年,晚上都是怎麼過的?」
李清澤不好意思地偏過頭去。「將你趕到地上,我睡床。」
「靠!你丫的欺人太甚,半夜跑別人房間里,還好意思把主人趕下床自己鳩佔鵲巢!?」服了服了,今天算是知道什麼叫做欺人太甚死不要臉了!
李清澤趕忙站起身來欲上前,李清瑟趕忙抬起一只腿擺著踹人的姿勢,「變態,你離我遠點,別過來。」
「好好,你別激動,我不過去。」他趕忙安撫。
「能不激動嘛?我現在連殺人的心都有!那你現在說說,你怎麼就良心發現了?」李清瑟在心中卻無聲畫了個十字架——傻公主,你安息吧,也許死了對你是個解月兌啊。
李清澤重回座位,視線離開了她身上,看向門口,好像回憶當年一般。「當年少不更事,只知道與太子爭奪,如今明白了一切,才知自己確實不倫,但又有何辦法……那一日你初潮逢我在這,你痛苦的在掙扎,把我也嚇壞了,最後蒙面跑出去抓了個落單宮女盤問才知一切,幫你收拾妥當喂了湯藥,實在不忍心寒冬臘月讓你在冰冷的地上,那一日便……」
「靠,你也知道于心不忍?寒冬臘月?天啊,那傻子真是被你們活活折磨死的。」
李清澤苦笑,「也許是報應吧,即便是被倫理折磨,但卻總是忘不掉你,腦海中無時無刻浮現你膽怯的眼神和在地上掙扎的情景。」
「停,別說了。」李清瑟快崩潰了,後面發生的事不用他說,她也知道,簡而言之就是從兩小無猜到情竇初開,剛開始欺負傻子上癮,而後是抱上癮,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男的生理正常,女的容貌出眾,模模捏捏也正常,問題是……別牽扯到她啊!
一時間舒雲宮寂靜,兩人都若有所思。
「我說,我今天稱呼你二哥,便是認下你這個哥哥了,以前的事一筆勾銷,從今往後,你當你的皇子未來美女無數,我當我的公主每日傻吃蔫喝,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看行嗎?」之前的事李清瑟不去追究了,那傻子死了就算了,如今是她了。
李清澤渾身一僵,那永遠冷酷的面上鐵青,眉頭緊鎖,「瑟兒,我現在……真的離不開你了,後來我無數次想要離開,但腦海里總出現你,我……我想……」
「想什麼?」李清瑟問。
李清澤抬起頭,看著她的雙眼,目光誠懇。「我會守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