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清剛進門便看見凝翼穿著一身白衣,手拿一把白扇,尤其是她那寒玉佩——
等等,寒玉?茗清眼楮睜的賊大︰「小皇子,你的玉佩是?」茗清可不敢亂猜,誰讓那寒玉極其稀少,有時一塊很小的寒玉一個國家都不一定能換,而他們的小皇子竟有這麼一塊兒玉佩,不過是不是寒玉就有待考證了。
「表瞎猜了,是寒玉。」凝翼無奈的說,自己現在的魔法,什麼變不出來,而且這個世界的一切都不會改變,有時能力強也不是一件壞事。
不會吧?茗清的嘴張得可以塞進去一頭豬了,要知道這麼一塊寒玉,兩個國家都抵不上呢!
「咳咳,小皇子今天怎麼起來的這麼早?」茗清調整好心態後說道,不淡定不行啊,從小皇子出生到現在,他已經讓皇宮上下不淡定了10年了。
凝翼興奮地說道︰「今天咱們倆出宮玩兒吧,皇宮我早玩膩了。」
茗清黑線︰「您都讓皇宮不安生了10年了,再不膩我們都去撞牆了……」
凝翼︰「嘿嘿。」
集市上
「哇,小皇少爺,這集市上有好多人吶!」茗清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凝翼嘴角抽了抽︰「別告訴別人你認識我。」
「為什麼?」茗清把無辜兩字演繹的淋灕盡致。
「我的臉皮很薄的……」凝翼幽幽的說。
切,你要臉皮薄,那就沒人臉皮厚了。茗清在心里「憤憤不平」。
凝翼斜視茗清,好像在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似的。
茗清那個冷啊︰蒼天啊,大地啊,為毛連心里話別人都知道啊!!!!(葉子︰孩子,節哀吧,你八是他的對手,你就認命吧!)
「咦?那邊怎麼圍了那麼多人?少爺,咱們也去看看吧!」茗清乞求道。
「隨便。」凝翼酷酷地說。
茗清在凝翼看不見的角度狠狠地犯了一個白眼。
「不要,求求你,饒了我的孩子吧,他還小,啊——求你了,只要你不傷害這孩子,你殺了我都可以!」從人牆中心傳來一個婦女的哀求聲。
「哼,這孩子是孽種,早該死了,你個賤婦,我打不死你!」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吼道。
「就是,他們都該死。」「這種無恥之婦,早該死了!」「這種放蕩的女人,和這不該有的孩子,他們都該死。」
凝翼和茗清擠進前面後便听見了這些話。
「哼,這種人就該死,走,少爺,別在這兒染上晦氣了。」茗清厭惡的看著地上的女人和小孩。
凝翼卻沒听茗清的話,沖了上去,為那母子倆擋了一鞭。
「嘶」媽的,還真夠痛的,凝翼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可這麼重的一鞭下去,還是讓他倒抽了一口氣。
「哼,哪兒來的小野種,肯定是這個賤婦和別人勾搭後偷偷生的孩子。」男人惡狠狠地看著凝翼。
「什麼?擦,竟然罵我家小皇子,嘿,還捎帶著把皇上罵了進去,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茗清看見自家皇子背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急得連髒話都順了出來。
「小皇子?!」眾人和那個男人都傻到那兒了。
「撲通」男人跪了下來︰「小皇子饒命,草民無意冒犯,皇子饒命!」
「好,我饒你一命,但是這孩子我帶走了,這個女人你隨便處置。」凝翼一改往日的吊兒郎當,冷冰冰地說。
茗清听了,慌忙說︰「可是」後面的話在凝翼的注視下吞了回去。
「你把這個孩子安置個地方在回宮。」凝翼淡淡的說。
茗清很不服氣的說︰「是,小皇子。」
看著茗清漸漸走遠,凝翼陷入了沉思,她之所以救這個孩子,是因為她現代小時候的遭遇,和那個小孩有許多相同點,也有許多不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