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意識到危機的幾個人現在正停在「相思谷」里某一處風光無限的溪水旁歇腳(蛇妖誘愛︰相公太難纏01狼吃了那迷途羔羊吧!內容)。
雖說近來天氣已由初秋漸漸近衛深秋,方圓百里之內花草都已凋謝,樹木都已枯萎,但在風中舞動的落葉還有飄飄灑灑的花瓣仍舊是裝點了一副宜人的風景,使人身在谷中也並沒有感覺那麼枯燥乏味,反而倒是別有一番韻味。
只是這樣的韻味跟酸澀不看的醋味比起來,還是稍顯遜色的。
姬無霜堅決已經超出葉靖靈的想象,他原以為自己是兩個人當中意志最頑強的一個,但今天他才知道他錯了!原來她才是。
原因?原因就在與在面對某些問題上他身為一個男人會有所顧忌,但她不會,她想做什麼就去做,幾乎完全不用顧慮他這個「掛名」丈夫的心情,她甚至借著停車休息的時候揚言如果他不幫她找瑯邪,她馬上一走了之來表示她意下的堅決。
一個男人一旦愛上一個女人,有的時候挺可悲的,因為稍不留意他們就沒有妻子了,可是女人卻完全不同,他們總會想……這個男人不好還可以找下一個。那怕他將女子的三從四德貞操節操什麼的看的比自己的命都嚴重,她都一點都不在乎。呵,女人,他真想親手掐死姬無霜這種奇怪的生物。
好,他讓步,但這不代表他們放棄了身為男人的尊嚴,所以他理直氣壯的說︰「要我去幫你找那該死的賤人也行,不過你必須先嫁給我。」
反正成親之後,他們就是正式夫妻了,就算這女人真的變心,他也權利將她困在身邊以作折磨不是嗎?他可真會為自己打算,
但,姬無霜豈是那麼容易就範的?她站出三七步,雙臂抱胸得瑟道︰「哈丫,你還學會趁火打劫了是不是?我就不嫁,你能怎麼樣?」
葉靖靈淺淺一笑,一副謙遜又溫和的儒雅狀,倒是悠閑自得的說︰「本王看在你腦袋比較笨的份上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要仔細想清楚,你要是不肯嫁給本王,就自己去找那該死的混賬,但是如果在路上遇上什麼人指錯了路,越走越遠或者遇到什麼‘綁匪’把你扔到沒人耳朵山里頭,你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她咬牙,當然听得懂這賤人在暗喻什麼︰「喂……是不是以後如果我真的愛上別人,或者不嫁你了,你會不會把那人照出來,殺他全家然後還要鞭尸泄憤,就算下輩子那人做了烏龜,你都會踢翻他的烏龜殼?我很懷疑,到時候你會不會對我施暴?」她發現他真是佔有欲極強的霸道鬼,所以忍不住各種鬧內小劇場以後的婚姻生活(蛇妖誘愛︰相公太難纏01狼吃了那迷途羔羊吧!內容)。
不行啊,這要是真的輕易嫁給他,她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這個男人一定會死死的把她拴在家里,那她的人生有可能最終發展成《不要跟陌生人說話》或者《女人不再沉默》之類的反家庭暴力題材的電視劇?這年頭又沒有地方為女人伸冤,搞不好她要一輩子被他折磨到死。
天哪,天哪,天哪……看來婚姻真是人生的墳墓,她可不要嫁人了,不要,不要一定不要。
「在干嘛?」趁她不注意,他已將她橫抱在懷。對著她邪邪的婬笑︰「你這女人整天都在胡思亂想,不過你想的實在太對了,本王就是這麼霸道又自私的人,你要是不乖乖就範……可別怪我辣手摧花。」仿佛故意加重辣手摧花四個字的音,他走向馬車。
好像心領神會了什麼,她馬上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你,你你你干嘛?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你你這條大色蛇到底要干嘛啊?九尾狐,巴蛇,救我啊,救命啊。」巴蛇跟九尾狐早就不知道去哪玩了,此時誰還會來救她呢?
「讓我好好教教你,怎麼做一個‘賢惠’的妻子吧」葉靖靈露出婬邪的笑︰「這個時候呢,妻子應該環住丈夫的脖子,然後乖乖的任丈夫擺布。」至少他喜歡這樣的女人。
天哪,雖然他們有過一次房事了,但是……現在是是白天,又是在野外,她可真沒興趣野戰,這個男人的口味實在太重了,驚嚇之余她口痴了︰「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她驚愣痴呆又口痴的模樣實在好笑,他仰天長笑道︰「什麼你你我我的?你該不會是害怕了吧?你也會怕嗎?」。他們已經上了馬車,他把她放在溫暖松軟的毯子上,而自己則壓在她的身上,用兩只手臂撐住身子就這樣俯視她。
「我,我沒心情跟你玩這種變態游戲,你你你自己弄吧。」她想從他與毯子中間的空隙中「滾走」,但有他結實的雙臂在,這是一種高難度,無奈之下她也只能服軟,姬無霜也不笨,她知道只有自己服了軟,他就一定會心軟,沒辦法,誰叫她是女人呢,不懂化骨綿掌的話實在太吃虧了。「好啦,嫁你就嫁你,但是你不能欺負我,至少不能大男子主義,不可以在光天化日下這麼要求我的,因為這樣很……很有傷風化,我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
葉靖靈揚起一變的眉毛道︰「可是我怎麼覺得你隨便起來不是人呢?上次也不知道是誰,到了最後反而化被動為主動,害得我一夜沒的睡?」他還記得上次分明是他主動要她,但是中途就她可是纏的他很緊,不然他們的第一次也不會從黃昏到第二天這麼長嘛。
姬無霜馬上紅了臉,想起上回的事真的覺得好丟臉,她一定被他想成是隨便的人了啊啊啊,她快要因為羞愧散發出的力量導致自己溫度過高而人間蒸發了︰「你你,我我……你想說什麼啊?我,我我警告你,我可不是對誰都這樣的,我我我……我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反正不是隨便的女人,我不是。吾吾……」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的唇堵在了肚子里。
他用力的吻著她,幾乎要把她的唇親腫了。他當然知道她的意思,所以他在她耳邊囈語︰「你只能對我這樣。不然,我會殺光全天下所有的男人!說你愛我。」像是一種狂野的警告,他如野獸一樣的眼神跟喘氣聲讓她陷入空白,她望著他只能想一頭待宰的羔羊乖乖遵從︰「我愛你。」他的眼神已滿是**,再也控制不住一切的埋頭吻她住,吻她的耳朵,發髻,眼楮,鼻子,唇,脖子,鎖骨,一路既啃又咬的引她犯戒,最終她這頭本來也不怎麼矜持的迷途羔羊還是成為他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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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作者的話︰我好喜歡這種鏡頭啊(– –)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