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意濃,不是我不講義氣,是你真的太強悍!」這幸好是他看見,要是別人看到的話,不知道要怎麼編排意濃。
杰男出去了,屋里就剩下床上的這兩個人,意濃憤憤然不已的看著門口,這該死的方杰男,有老板沒人性。
最可氣的說,他居然搞得好像是她對靳玨下手一樣的,嗚嗚,要不是睡得太香,她才不要和這家伙睡一起。
「怎麼,沒睡夠麼,其實……!」他也不介意繼續睡,但是這後半句話,他沒有機會說出口,因為意濃狠狠的捏他臉,痛死了。
「梅意濃,你信不信本少爺現在就做了你!」為什麼這個女人就是和別人不一樣呢?
意濃鄙視的看他,「明明就是本小姐睡了你,你裝什麼裝,你放心,本大爺會負責的!」意濃輕佻的勾起靳玨的下巴,還做了一個標準的笑。
看她微亂的發,紅隻果一樣的笑臉,靳玨忽然覺得,心里有某一個角落在慢慢的冰封瓦解,然後慢慢蘇醒。
「你給我過來!」靳玨長腿一伸,勾住意濃,將她拉向他的方向,意濃正得意忘形,觸不及防,就被靳玨拉到懷里。
意濃向來就是有色心沒狗膽,調戲人的時候,她把自己當,可是靠近靳玨的時候,意濃的心里,還是有些怕怕的。
他的心跳好快
他的呼吸好熱
他的眼神,好奇怪!
「你想做什麼,告訴你哦,本小姐不是怕你,而是……嗚……嗚……嗚……!」靳玨不想听到她嘴里說出來叫他討厭的話,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吻她,與她纏綿,然後……
靳玨的嘴唇,輕輕的觸踫意濃的粉唇,可他卻不深入,而是調皮的在唇角流連,弄得意濃心里癢癢,想推開他卻沒這力氣。
靳玨就這樣蜻蜓點水一般的親吻著意濃,他很想深入的,只是現在他某個地方,一直很不听話的想要,所以他不能深入,他怕,一旦沾染這女人,他就回不了頭。
如飲鴆止渴!
「你真不听話,下次記得不要叫我豬,還有那什麼萬年受!」靳玨輕輕的咬了意濃鼻子一記,語氣里有他自己都無法相信的寵溺。
「啊,痛!」意濃模模鼻子,臉紅紅的抱怨,「你不是豬,你是狗,是沙皮,是獒犬!」不然哪里有人會咬人,鼻子!
想到他剛才的親密,意濃終于有了一絲女性的自覺。
她是個女人,靳玨這樣對她,算什麼?意濃想知道,但是她不能問,他們之間,不過就是上司跟下屬的關系。
只是不經意的,她罵了他,而他為了懲罰她,所以做了這樣的事情。
靳玨很挫敗,不是豬,結果變成了狗,這女人真是欠教訓!
「算了,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要玩自己玩吧,但是,走之前把這里收拾干淨,不許給我弄的亂七八糟!」靳玨警告意濃,他最恨別人把他的地方弄亂。
意濃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想叫她把這里弄干淨,請原諒她沒有這本事,她只懂得破壞,至于打掃麼,就留給沒義氣的杰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