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邊,花月音坐在假石上晃動著腳丫子踢水玩,濺出的水花讓水底的魚兒都避而遠之。
這幾日的炎沐總覺得怪怪的,表情生動了些,說話比以往多了些,和自己來往多了些,甚至有時候會對著自己微笑(雖然有些僵硬,但好歹他也算笑了),總會弄得她小心肝撲啊撲啊的跳。
尤其是那雙深邃如宇宙般浩瀚的黑瞳,冰冷中也會透著許些溫柔,雖然不是真面露相,但還是驚得月音每次都會臉紅心跳,有種撲倒的沖動昂~~–▽–
「天啊,我到底是怎麼了。」捂著發燙的臉,花月音自唉道,為這種事情而煩惱一點也不像自己,難道是因為太無聊了麼?
朝後一仰,花月音平躺在假石上,望著天空白雲飄過,果然這樣的雖然悠閑,但悠閑過頭了,健身房已經不需要她來操心,這幾日也不用登台演出,花姨只吩咐讓自己休息幾天,比起現代,卻少了一份充實的感覺,在這樣懶下去,自己都快變成肥豬了!╯△╰
不經意的撇過頭,便看見院子外隔著的另一棟閣樓,因為被樹遮擋的關系只能看見屋頂,好像花姨曾告訴自己,哪里是禁地,不能進去。
想到這兒,花月音來了興趣,正愁日子太平安,閑得發慌,如今怎麼也得來個尋屋探險,不然就太對不起這屋子的主人了,根據花月音多年的經驗來看,一般禁地要不就是藏了金銀珠寶,要不就是有危險的地方。
但像每天都人滿為患的青樓還存在危險之說嗎?花月音打著小九九,趁今日小翠和炎沐都不在,來個禁地探險。
行動派花月音一路朝禁地走去,總會時不時的回頭看看有沒有人發現,顯然她這樣的舉動是多疑的,一路沒有任何的阻攔。
暢通無阻的來到小院前,一蹲大石頭矗立在一邊,上面刻著紅色禁地二字,但花月音選擇無視它,慢條斯理的走進院子。
一進院子,花月音便有種被盯上的感覺,剛想轉頭,突然感覺背後一痛,身子居然不能動了!
尼瑪!這就是傳說中的點穴嗎!!花月音狂淚,忘了禁地首要法則其一,不一般的地方肯定會有看哨的,早點預料有高人看守就不來鳥~tat
「大膽,居然敢私闖禁地!」兩蒙面黑衣人瞬間來到花月音身旁,喝聲道。
「我、我、我只是好奇而已,不是故意闖進來的。」花月音裝無辜可憐,守衛大哥可不可以無視她的存在~~
「哼,管你是不是好奇,私闖者死。」每一個闖入禁地的人都說好奇,但始終抱著不軌的心機,抱著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的真理,黑衣人提劍朝著花月音刺去。
「啊!!救命啊!」看著黑衣人不打招呼的朝自己殺來,花月音悔得連腸子都青了,搞毛啊,好奇心殺死一只貓,現在是連人都殺了,可惡的是自己卻不能反抗,緊閉著眼,花月音絕望的等待著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那一刻。
‘噌!’的一聲刺耳的聲音在花月音耳邊作響,劍刃被不知從哪射出的小石子打偏,削掉月音耳邊的一縷發絲。
驚險的一幕讓花月音睜開雙眼,只見空中一道身影從天而降,太陽絢麗的光芒成了他的背景,刺眼卻是神聖的,他就像古希臘的太陽神乘著炫彩的火光而來,但是——
為毛是他!!
花月音不可思議的睜大眼,自己倒是希望救自己的那人是炎沐,而不是這個害自己吃藥受苦的紅衣變態男!
「屬下參見主上。」兩人一見幕邪,立馬鞠躬抱拳站在一邊。
「行了,你們下去吧。」幕邪依舊是帶著面具,嘴角若有若無餃著微翹的角度看著花月音,兩黑衣人相視,縱身一躍,也不知道閃到哪里去了。
「上次一別,小兔子這麼快就想我了?不過這里可是禁地哦~」面具下的幕邪笑眯眯的向花月音走來。真的好險,要是自己晚來一步,怕削掉的不只是頭發了吧
「不準動!我問你剛剛那人叫你主上,你是這里的主人?」花月音突然出聲,剛才那倆人的話自己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若你覺得是就是。」幕邪乖乖的沒在前進,說出凌磨兩可的回答,直接讓花月音理解為是。
「再問你一句,你會解穴嗎?」。花月音別扭的問,要不是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她才不會讓他幫忙,真的!
「當然。」幕邪早已預料花月音想讓他干什麼,但也不揭穿。
「那就幫我解穴!」
「這就是你求人的方式?」痞痞的看著臉色鐵青的花月音,幕邪頓時來了興致。
深吸一口氣,花月音發誓等她能動後,一定要這個變態男好看!現在我忍!
「請你幫我解穴。」花月音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行,如果我幫你解開穴道,你趁機逃跑怎麼辦?」像是看穿花月音的小心思,幕邪一臉的困惑。
「我發誓絕對不會。」才怪花月音舉手做發誓狀。
「好吧,不過解穴是獨家秘方,你不能看。」幕邪來到花月音耳邊吐著熱氣。
听他所言,花月音忍著氣閉上眼,隨即唇上便有溫溫軟軟的觸感。
靠!這就是他所說的獨家秘方!!這分明就是在戲弄自己!
花月音小宇宙爆發,張口便想咬,幕邪豈會給她這個機會,趁她嘴唇輕啟的空檔往花月音嘴里塞進一藥丸,順勢滑進月音喉嚨里。
「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花月音推開幕邪,手掐住喉嚨,試圖把藥丸弄出來。
「當然是獨家秘方!不過只是讓你更加听話而已。」幕邪理理衣衫,好笑的看著掐喉嚨的花月音。
「你給我吃毒藥?!!」花月音雙眼冒火,放棄掐自己脖子而是轉身掐幕邪的脖子。
一把擒住花月音的小手,幕邪邪魅的笑。
「說不上毒藥,不過如果你不听話,那麼就會穿腸而死,然後尸骨無存,現在你確定還想掐死我?」
「你!可惡!」花月音狠不得一手掐死他。
「小兔子,現在是不是覺得肚子疼呢?」一只手溫柔的撫模著花月音嬌女敕的小臉,眼里卻充滿著邪氣。
不說還好,一說花月音便覺得月復部是有點隱隱作痛起來,難道,真的是
「呵!看來藥起效了呢。」幕邪松開鉗住月音的手,一米八九的個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臉色開始蒼白的花月音。
「你想怎樣」這個男人,太危險
「只要小兔子以後乖乖听話就沒事,今天,就先讓你吃吃苦頭。」幕邪‘善良’的微笑著。
花月音捂住一陣陣絞痛著的肚子,渾身冒冷汗,肚子疼得真想往地上打幾個滾,花月音暗咒這該死的變態,早晚也讓你嘗嘗肚子痛的滋味,嗷唔~好疼,突然好想上廁所
花月音臉色一囧,臉色由白轉青,撐起疼到不行的身子,無視幕邪就忘院外走去。
「小兔子想去哪?」幕邪目送別扭著往外走的花月音問道。
狠狠的轉過身,花月音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對著幕邪咬牙切齒的吐出倆字。
「如廁!」
「這里有茅房哦。」幕邪滿意的看著花月音因藥物所帶來的效果,這藥最大的特點就是肚子疼得想上廁所,最適合用來懲罰別人。(這個道理告訴我們千萬別惹幕邪,不然怎麼被他整死的都不知道一-?
花月音極力的說服自己忍住,不稀罕他院的茅房,但肚子此刻卻翻騰得厲害,只好厚著臉朝茅廁沖去
女主如此受苦受難,必遭報應,因此男主也在不遠的將來突兀了他的艱苦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