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清意識逐漸清醒,腦海中浮現出與李世杰一起的各種畫面,記得喝了他叫人送來的飲料後,她就變得渾身無力。而現在,她安然無恙的回到了家。面前,站著臉色難看到極點的路羽修。
路羽修淡漠的微笑,眼神陰霾的看著正在理清頭緒的湛清。
你,為什麼會去酒吧?路羽修語氣平靜的問道,然而平靜里潛藏著巨大的波濤洶涌。
我……湛清語塞。她不能讓路羽修知道是悠悠帶她去的。我一時好奇才進去玩兒的。湛清情急只能隨便找個理由糊弄過去。
好奇?路羽修像听了天大的笑話般,臉上的微笑變成嘲諷,你什麼時候會因為好奇而去酒吧?小湛清,欺騙我可不是明智的決定。
看著路羽修眼里的狂風暴雨急劇而下,湛清連忙解釋,本來我和同學約好商量功課的,臨時和他們一起才去酒吧看看。當時他們都玩兒去了,剩我一個人坐在那里喝飲料。誰知道突然來了一個陌生男人,然後我什麼都不知道了。湛清說完,心虛的低下頭,怕路羽修看見自己閃爍不定的目光。畢竟她真的不會撒謊。
哦?路羽修斜睨著湛清,臉上的怒氣並未消失。他走進湛清,一把捏住她的下顎。殘忍的說,清兒,是不是我太放縱你了,讓你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湛清一震,身份?是啊,從她到落羽莊園開始,她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湛清冷靜的問,我該是什麼身份?
路羽修帶著嗜血的微笑回答,你是我的人,我不希望看到有任何男人企圖染指你。你懂麼?這一次若不是他剛好在那間酒吧看見湛清,後果可想而知。
什麼意思?湛清不懂他的話。
意思就是你身體的每一處都是我的,哦不,應該連同你的心,都必須是我的。路羽修灰藍色的眸子帶著不可違抗的光芒,伸手觸向湛清左胸上的烙印。別忘了,這里刻有我的名字。
這樣的路羽修讓湛清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那我呢?我還有什麼自由?我不可以像別人一樣,談戀愛結婚生子過正常的生活嗎?
路羽修听見湛清的問題,眼里的狂風驟起。怎麼?她居然還有這樣的想法。路羽修無情的笑笑,小湛清,你太天真了,沒有我的允許,你什麼自由都沒有。更別說戀愛之類的。你需要做的,就是按照我所安排的生活。懂麼?
我不要。湛清想也沒想的拒絕。雖然現在衣食無憂錦衣玉食,但是她不快樂。她不要像籠中鳥一樣,失去翱翔天空的自由。
路羽修听見湛清的拒絕,眼神不動的盯著她。看來他真的是太寵她了。
離開我,你有生活下去的能力麼?失去我給你的一切,你還剩下什麼?你所謂的自由?
我可以靠自己生活。湛清斬釘截鐵的回答。她就不相信,這麼大的世界。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哈哈。路羽修笑笑,那麼我養你這麼多年,你拿什麼報答我呢?
湛清听見這個問題,沉默之後,說,我會還你的。我會靠自己的能力養活自己。
路羽修陰霾的看著她。走近她,聞見她身上獨有的少女清香。他一直在等著她長大,然而等到的卻是她要逃離他。清兒,你逃不了的,永遠都逃不了。
看著面無表情的路羽修一步步逼近自己,湛清膽怯的不自覺退後,直到無路可退。
路羽修抓著湛清的手,讓她喪失反抗的能力,低頭吻住她嬌俏的紅唇,品嘗著她嘴里的甜美與芳香。而湛清,大腦變成一片空白。
你放開我,修,你在干什麼?你在做什麼?湛清開始不停的掙扎,她不能接受路羽修如此親密的對她。她的初吻,為什麼會給了這個像哥哥一樣的男人。
路羽修絲毫不理會湛清的反抗,反而抱起她走向臥室里的大床。此時的路羽修回歸他惡魔的本性,沒有誰能阻止他的行動。
欺身而下的路羽修壓住欲掙扎的湛清,低頭吻住湛清的唇,強迫她與他一起糾纏。十六歲的湛清對此毫無經驗,只能懼怕的不停流淚,反抗卻逃離不了。
得到呼吸的空隙,湛清哭著說,修,不要,不要這樣。她始終敵不過他的力氣。只能任由他侵襲。
路羽修自知自己一向很有自制力。不是所有送上門的女人他都會踫。對男女之事只是純粹的生理需要而已。然而許久不近的他,居然對湛清失去了自制力。她的清甜與羞澀徹底撩撥了他,讓他有了發泄的**。
湛清無力的流著淚,她的手被他鉗制著。而他則埋在她的脖頸之間,不得停息。
是淚。湛清的淚水被路羽修吻進了嘴里。咸咸的味道讓路羽修回歸到理智。他松開她的手,離開她的身體。看著床上狼藉一片,他有一點後悔。看著悄無聲息的哭著的湛清,他轉而抱起湛清,厲聲問道,你哭什麼?我不是沒有踫你嗎?我的吻就讓你這麼難受?
湛清不回答。他太過有力的擁抱讓她快讓她無法呼吸。
路羽修溫柔的撫模著湛清的背試圖平息她的悲傷。對她冷漠的態度也難得視而不見的不計較。是他太沖動了。可是他沒有錯。是她惹怒他,她該得到這樣的懲罰。
放開湛清,難得的溫柔消失不見。路羽修換上冷漠無情的表情,說,不要妄想離開我,因為你逃不了。
說完。路羽修留給湛清一個決絕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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