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湛清恢復以往清純樸素的打扮走在大學的校園里,再過不久她就可以結業了。她一定要早點擺月兌路羽修那個大惡魔!
電話鈴聲響起,湛清接起來便听見悠悠焦急的說,湛清你看報紙沒?昨晚的舞會你臨陣月兌逃被記者拍下上了各大報紙的頭條了。
湛清听後驚訝不已,忙問,那怎麼辦?
還好你帶了面具。路羽修應該不會知道吧。悠悠嘆氣說道,心里卻暗暗擔心路羽修神通廣大,只要他懷疑就沒有查不到的真相。
掛了電話之後湛清連忙去報亭買了份報紙,赫然醒目的照片印證了悠悠的話,帶著銀白的精美面具,一身紫色抹胸紗裙和嫵媚的大波浪卷發美女,在眾人欽羨的目光中居然掉頭逃跑了。湛清看著報紙上的圖片和文字,心中暗暗叫苦。只是報紙上看不見路羽修的臉。她早就听悠悠說過路羽修從不會讓自己出現在任何媒體網絡上,即使有記者拍下他的照片,第二天接到暗夜集團的警告便不敢發了。
若路羽修那張帥的傾城的臉出現在大眾的眼楮里,那些偶像明星還怎麼活呢?
湛清拿著報紙心事重重的邊走邊看,不小心撞上一個人。抬頭一看很眼熟,是舞會上與她一起共舞的那個男人,叫程若斯。
嗨。好巧。程若斯微笑,雖然今天她的頭發直直的垂在身後沒有化妝,但是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湛清微笑,是啊好巧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湛清看著程若斯,今天的他一頭拉風的酒紅色頭發,看起來有種桀驁不馴的感覺。
兩個人簡單的交流了幾句,程若斯提出送湛清回家。湛清盛情難卻只好答應,程若斯帶著湛清來到他停車的地方,湛清吃驚的一看,那是一輛機車。程若斯酷酷的一笑,說,怎麼樣?帥氣吧?
湛清笑笑點點頭,她還是第一車坐機車。程若斯丟給她一個頭盔,自己也帶上一個,湛清暗自慶幸還好今天沒有穿裙子呢。
高級豪華的辦公室里,路羽修盯著面前的報紙沉思,再回想昨晚在他面前轉身逃跑的紫色身影,是那麼熟悉。
凌拓揚推門而入,見路羽修專注于手中的報紙自覺打開酒櫃拿出一瓶名貴紅酒倒了兩杯,遞給路羽修一杯。
凌拓揚早就看過報紙,也被悠悠千叮萬囑要替湛清保密,所以他遞給路羽修一杯紅酒後打趣的問到,怎麼,看上這位戴面具的神秘美女了?
路羽修薄唇微微揚起,搖頭說道,只覺得她很熟悉,像某個人,可是到底像誰我也不清楚。
凌拓揚將剩余的酒一口飲下,帶著促狹的笑說,令人聞風喪膽的路大總裁該不會處處留情,搞混了和你上過床的女人吧。
路羽修劍眉稍稍皺起,他路羽修不至于缺女人到濫情的程度,于是還擊道,論風流,我可比不上你凌大少爺。原以為一個水悠悠可以改變你的作風,沒想到你還是死性不改。
提及水悠悠,凌拓揚換掉嬉皮笑臉的表情。悠悠是和他保持情人關系最長的一個女人。他知道沒有他她也可以生活下去,可是他就是不想放她走,偏偏要束縛著她!
好了,不說我了。你知道麼,他回來了。凌拓揚嚴肅的看著路羽修。
灰藍色眼眸閃過一絲精光,路羽修輕晃手中的紅酒,回來又怎麼樣?如今暗夜集團已在我的掌控之中。
凌拓揚嘆了一口氣,女人,都是女人惹的禍。當初要不是為了一個女人,我們三個還會是好兄弟。
路羽修的眼里劃過一絲陰狠,往事他重不想提及。聲音頓時冷了幾分,那個女人,我早就沒有興趣了。
是麼?我怎麼覺得不像呢?要不然你就不會對你的小女僕痴迷了。凌拓揚不屑的回道。
哈哈。你說清兒?她可不像她。路羽修冷笑著說。那個女人,已經從他的記憶里抽離。
凌拓揚搖搖頭說,雖然長得不像,可都是一個類型的啊。也許是你自己沒有發現吧,愛的越深,于是總是不自覺在別人身上尋找她的影子。
路羽修邪妄一笑,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什麼是愛?他不懂。
見路羽修不語,凌拓揚又倒了半杯紅酒自顧自喝著,玩味的開口道,修,你該找個女人了。我听說伯母和她很快也要回來了。到時可有你受的。
路羽修淡然的笑笑,視線又落在報紙上的那抹紫色身影上面。好吧,我就要她了。
凌拓揚一听,差點一口紅酒噴出來,心中暗叫糟糕。你不是來真的吧?你又不知道人家是誰?萬一她是個有夫之婦呢?
哼,只要我想要,就沒有我得不到的女人。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路羽修看著吃驚不小的凌拓揚說。
凌拓揚無比納悶的看著路羽修,想起悠悠對他的囑咐。這下連神仙都幫不了湛清了。
漠漠真心求收藏求關注求推薦!!!!
情節一層層的剝離,真相到底是什麼?請親愛的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