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羽修冷笑一聲,視線撇了撇早已嚇得愣住的小女人一眼,這一拳,他不打算還回去,但他也不會停止尋找答案。
程若斯拉起湛清的手,在路羽修森冷地目光中大步離去。
詭異地勾起一抹嗜血般的惡魔微笑,路羽修望著那抹清麗的背影,久久不能忘懷。
公寓內,程若斯坐在旋轉真皮椅上凝眉沉思,一直等到那個人走進來他才抬了抬眼皮。
「少爺,你找我有什麼事?」說話的人正是路羽修的助理兼保鏢莫寒。
程若斯不打啞謎直接開門見山地說︰「想必路羽修已經命你調查他和湛清的過去了。你知道湛清從小被他收養,過去的點點滴滴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如今路羽修失憶忘記了過去的一切。我只有一個要求,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要把過去的事報告給路羽修。」
莫寒為難地看著程若斯,畢竟路羽修才是他的老板,這麼做,不等于刻意隱瞞真相嗎?
「我知道你在猶豫什麼,放心,路家的人想必除了路羽修,沒有人希望他能記起過去的一切。你不說,其他人也不會多嘴的。還記得以前你為路羽修辦事不利差點得到嚴重的懲罰麼?當時是我為你求情。這個恩我一直沒有讓你報答,可現在,我需要你的時候到了,這個簡單的小忙,你是幫還是不幫?」看似決定權在莫寒手中,實則程若斯的口氣已經不容他拒絕。
兩邊都是路家的少爺,都有著不可小覷的勢力,莫寒深深地感到猶疑,最終,他反復思量,決定答應程若斯的要求。只要路羽修一直失憶,這件事也不會牽扯到他的。
程若斯勢在必得的勾起嘴角,眼里劃過一絲淡漠。路羽修想要尋找他和湛清的過去,那麼他偏偏要從中作梗不讓他如願。
因為湛清是他的,沒有人可以從他身邊奪走她。
離開暗夜帝國後,湛清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飯和睡覺。自從懷孕之後,程若斯又專門請了兩個貼身保姆照顧她的飲食起居,所以很多事根本不用她操心。
然而這種平淡如水的生活還是讓她感覺有些乏味,因此,她決定去悠悠駐場的紅葉酒吧走走,不然她真的快要發霉了。
很不可思議地,這些年,悠悠用另一個偽裝的自己瞞天過海,成功的躲過了凌拓揚的眼楮。畢竟悠悠是豪門千金的出身,所有人都以為她應該是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誰也想不到,悠悠也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面。
湛清以前總認為這是因為悠悠的興趣使然,她喜歡夜場喜歡搖滾瘋狂的發泄自己。但其實她知道,悠悠只是太寂寞了。凌拓揚從來不缺女人,悠悠對他還說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這種感覺,誰能體會?
所以,只能用音樂和另一個自己來麻痹內心真實的感情。
詫異地悠悠並不知湛清今晚會來捧場,高興地手舞足蹈,同樣,悠悠一副朋克裝的打扮和煙燻妝,看起來時尚又另類。
「湛清,你來玩我真高興。听說今晚會有神秘嘉賓到來,我們一起期待吧。」悠悠兩眼放光的說,看起來似乎對那個神秘嘉賓感到很好奇。
見悠悠那麼興奮,湛清的心情也漸漸變得高漲起來。這里燈紅酒綠,舞池搖曳,每個人都盡力的釋放壓力,既然來到這里,就拋開一切煩惱吧。
不一會兒,酒吧的主人便站在台上拿起話筒示意大家安靜,他激情高昂地告訴大家今晚有一個神秘歌手會為大家帶來好听勁爆的歌曲。
能讓酒吧主人這樣鄭重其事的介紹,相信這個神秘嘉賓一定不簡單。
「會是誰呢?」好奇心完全被吊起來的悠悠微笑著說。
湛清抿了抿唇也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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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毛你們都不評論
誒,傷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