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心嗎?你還想讓我怎麼對你?!」
高翔一手抓上雲沫的下巴,嘴唇壓了上去,舌頭霸道強勢地撬開她的唇齒在她的口腔里瘋狂掠奪。雲沫扭著頭掙扎著,不遠處散著的保鏢讓她更覺得無地自容。可奈何高翔早有防備,怕她向上次一樣咬到自己,鐵鉗一樣的手掌掰著她的下巴,讓她毫無逃月兌的余地,只能任人掠奪。
直到雲沫臉色發白,幾乎喘不上氣來,高翔才放開了他,稍稍退後,拉開了兩人的距離。雲沫知道此時正有很多人看著自己,只覺得又羞又惱,在高翔沒有絲毫防備的情況下,用頭狠狠地撞向他的臉。高翔雖然用手鎖住了她的身體,可想躲還是慢了半拍,正給撞到了鼻子,頓時就又酸又痛,幾乎有些站不住而蹲了下來。
雲沫趁機一閃,又要往外跑,高翔憑本能拽了她一把,拉住了她的左腿,她整個人就直接摔到到地上,抱著左腿疼地申吟出來。她只覺得有什麼溫熱的東西滴落到她的腿上,看見是鮮紅的血從高翔的鼻子上淌下來。
在一旁的保鏢見老大見了血,躊躇地上前問道,「翔哥,要不要我們……」
「都給我滾!」
高翔抬頭紅眼沖他們吼道,嚇得周圍的幾個保鏢拼命地消失。血淌不停,讓高翔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粗魯地把人直接從地上拎了起來,聳在牆上。
「好啊,我怕你被別人下手,你對我下手倒是毫不手軟啊。」高翔把胳膊橫在她的胸前,把人鎖的滴水不漏,「你知道我的脾氣,再跟我耗我只能動粗了,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跟我回去。」
雲沫臉色蒼白,被他壓的艱難地喘著氣,左腿還抽痛著幾乎站立不穩,疼痛的身體,面對著流著血脾氣失控的他,雲沫反而沉靜下來,把心里的話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高翔,為什麼不能好好說話,你對我究竟是哪一種喜歡,是像寵愛一只籠中的金絲雀嗎?還是我長得像葉子,你對她不能忘情?那她現在已經回來了,你只要跟我說明白,我不會阻攔……」
雲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高翔利落地扛到了肩上,她只覺得天旋地轉,月兌了力的身體只覺得眼前都冒了金星。左腿的疼痛越來越強烈,拉扯著脆弱的神經,自己仿佛是一片枯萎的葉,掛在枝頭。
恍惚中,他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幻覺。
「傻瓜,若不是愛你,我為甚麼想把你護的嚴嚴實實,你已經成為了我的弱點。」
所以,是愛嗎?
那人那麼霸道,他說是,就是吧。
高翔以為只是本能反應地拽了一下雲沫的左腿,沒想到卻讓她本來骨折的關節舊傷復發。蘇珂檢查後,皺著眉說,她左腿的這個傷處是落下病根了,骨膜傷了,怎麼也得在床上養個十天八天的。
行動不便,雲沫只能留在高翔的湖邊別墅休養。高翔亂發脾氣,說錯了話,還誤傷了人,總是理屈,所以事事陪著小心,命人做了各種骨湯就希望能把她補好。雲沫卻總是一副失了神的模樣,支著畫架,卻半天沒有畫下一筆。兩個人都很有默契,誰也沒有再提那天吵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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