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猛地把人推倒在床,俯身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像是要吃她入月復。雙手捧著她小巧的臉頰,怎麼吻都是不夠,唇齒糾纏間,他伏在她的耳畔,聲音啞的不像樣子。
「我來真的了?」
雲沫的臉紅的不像樣子,卻還是羞澀的點了點頭。下一秒,有力的舌頭毫不留情地一顆顆撬開她牙齒的關口,席卷口腔里的每一個角落,最後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她被高翔高漲的熱情嚇了一跳,他像是忍了好久的樣子,而這一刻終于爆發。雲沫有些不堪承受,微微地躲閃著,卻瞬間被他捉住,攥在手心。
「你挑起來的火,你要負責。」
她睜開微閉著的眼楮,正對著他帶著血絲的黑眸。瞬間,像是被什麼劈中似的,她凝視著,是錯覺嗎?為何在那一瞬間,她會看到他的眼楮,蒙了一層霧氣,悲傷無奈,一閃即逝,很快變被濃烈的所代替。
高翔,你怎麼了,你眼里隱藏的是什麼……
你有什麼要對我說……
很快,她便不能在思考,胸口一涼,衣衫已經被他月兌去。他熾熱的肌膚與她親密接觸,緊密相貼,毫無間隙。他忘情地吻著她雪白的軀體,想著不能弄傷她,可卻已經不能自已。
視野像是水波一樣,一圈一圈地蕩漾開來。被他吻過的地方,很疼,卻也很甘心。那種感覺,像是隨時都有可能窒息,像是被水包圍著,無處可逃。
他的眼楮含著墨,閃閃發光。黑潮涌動,貪婪而絕望。
她只覺得心疼到了極點,卻不知為何而疼。
直到感覺到他那沉悶的沖撞,終于釋然,人就是這樣,身上疼的時候就會忽略心在疼,身和心,總不能同時。
十指繾綣,抓著床單,他的一下下沖撞,分不清悲喜,像是笑著流淚。有什麼難解的情緒,就卡在她的喉嚨,申吟不出聲,說不出話。氧氣像是都已經被他掠奪,不能思考,不能呼吸,天花板上的吊燈似乎都在旋轉,雲沫覺得自己像是要瘋了。他在她耳鬢廝磨,混合著灼熱的喘息,一聲一聲地低啞地叫她的名字,直到攀上的巔峰,像是一種解月兌,更像是一場終結。
雲沫軟軟地靠在凌亂地床鋪之間,半擁著輩子,出的白皙皮膚上留著觸目的吻痕。高翔起身套上褲子,披上襯衫,剛剛何蕭打來了電話,現在他又要出門。他站在床頭,看了看門口那小巧的行李箱,而後又匆匆地看了雲沫一眼。
「把這里的衣服都帶走吧。」
雲沫眼波閃爍,套上睡衣也起了身,「不用的,落城的公寓里還有不少衣服,夠穿的。」
高翔點點頭,走了兩步,深吸一口氣又回過頭來,語調有些不自然。
「我有話要對你說。」
「好啊。」果然,他終于還是要說了嗎?雲沫抬起眸看著他,坐的端正了些。
高翔抽出了一支煙,點燃。
「把這里的東西都帶走吧,就不用兩個城市飛了,住在落城念書也方便,公寓我讓人劃到你名下。」
「你想說什麼?」猶豫片刻,剛剛一直緊逼著她的不安終于讓雲沫把話問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