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stnight離高翔湖邊別墅的房子比較遠,坐計程車要將近一個小時。正是晚上車流高峰期,計程車走走停停,雲沫被搖晃的有些困意,迷迷糊糊地淺眠,最近一直這樣,晚上睡不好,白天卻沒有精神。
車子穩穩地停靠在路邊,雲沫猛地醒來,已經到了湖邊。
幸好,大門的密碼並沒有換,雲沫自行進去,里面把手的保鏢一愣,整齊地叫了一聲,「嫂子。」
這一稱呼,還是當時又何蕭叫起來的,雲沫微微一驚,而後無奈一笑。
「高翔在吧?」
雲沫點點頭就要進門,卻被保鏢伸手攔了一下,為難地看著雲沫。
「現在是非常時期,上面沒交代下來,有點不方便。」
雲沫後退了一步,與保鏢拉開了些距離。
「我已經跟何蕭說過了,不放心的話你可以去確認一下。」
保鏢尷尬地笑笑,替雲沫打開了門。
「那就不用了,對不起嫂子,最近上面交代下來,一切從嚴,多有得罪了。」
雲沫淡淡地笑笑,示意並不介意,而後進了屋子。
客廳里只開了一盞落地燈,橘色的燈光在一片黑暗中顯得有些許寂寞。雲沫一時沒有找到換的鞋子,只能赤腳上了樓。她與高翔一起睡的主臥門並沒有關,剛剛靠近就听見男人熟悉的帶著的粗重的喘息。心髒猛地一縮,已經猜到了里面的情景,卻還是忍不住靠前了兩步,視線越過牆壁的阻隔,落到房間中央的那張大床上。那是兩條赤果的身體,高翔半靠在床頭,眯著眼楮,手按著黑發少女的頭,少女伏在他的胯下,嫻熟地吞吸著男人熾熱挺立的粗大。
頃刻間,雲不太能分辨出眼前所見的是真實還是一場噩夢。心髒似乎停止跳動,仿佛像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釘住一般,她想逃離這個地方,身體卻失去了直覺,一動不能動。高翔先感覺到了雲沫的存在,連忙推開了伏在身上的人,那人詫異地轉過頭來,是一張漂亮的混血面容。
終于,血液恢復了流動,開始有了知覺,卻疼的像是被撕裂。雲沫退了兩步,伸手合上了那扇門,像是隔絕了兩個世界。腦子什麼都不能想,只知道再不離開這個地方自己會活活窒息在這種絕望中。
「你,沒事吧?」高翔還是追了出來,隨意地披了件睡袍,卻難以掩蓋身上那濃烈的異域香薰味道。
她茫然的搖了搖頭,牽動嘴角算是一個笑容。
「對不起……打擾了。」
雲沫蒼白的臉色像是一只受驚的小鹿,消瘦的面容顯得那雙黑漆漆的大眼楮更濃黑了幾分,高翔的心不由得皺了起來,忍不住就想伸手安撫一下她。
「過來怎麼沒有提起說一聲。」
雲沫周身一陣,慌忙後退,拉開與高翔的距離。
「是哦,我忘了……听說你回來了……我想……我想……」雲沫邊後退邊心不在焉地說著,雙唇都有些顫抖,卻強扯出無所謂地笑意,「我沒有事情,她很漂亮,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