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高翔拉著雲沫在床上糾纏了很久,劫後余生讓在行床底之歡時更比較容易動情。"高翔,你停下好不好……"雲沫最後累的連手指頭也不能移動,聲音出來如若申吟。
高翔從她的身上抬起頭來,得意地笑笑。卻還是體諒她的體力不支,從她身體退了出來。在她的頸間用力地吮吸了兩下,兩顆紅艷艷的草莓立刻不辜負期望地跳了出來。
"哎……"雲沫捂著脖子低呼,"你怎麼跟蚊子似的,一叮一個包。"
"嘿嘿。"高翔忍不住又低頭吮上她細膩的皮膚,雲沫想躲卻奈何已經動彈不得,"那還不是你不禁踫,還沒見到誰親一下就留印子的。"
"呵呵。"雲沫吊眉冷笑,心想你那叫親嗎,明明是用咬的!"翔哥您親過那麼多人,還記得清誰親一下就會留印?"
高翔冷汗,討好地笑︰"有比較才有結果嘛,還是你最好。"在雲沫的身邊躺下,他汗濕的身體,在燈下閃著點點的光。
雲沫了解高翔,他一向沒有什麼節操,不會為誰禁欲,哪怕是他們最初在一起的時候。後來兩人感情愈來愈深,高翔這方面的事做的也比較得體,只要與她在一起的時候身上就不會留有別的女人的味道。可奈何分隔兩城,兩人聚少離多,他自然不會約束自己的下半身。
後來兩人分了,竟還又一次被她"捉奸在床",而正是因為那一次的意外,她失去了他們的孩子。
"你這個性與旺盛的種馬!"嘴上雖這麼說,身子卻湊了上去,枕在高翔的肩窩里,閉著眼楮卻也無法睡著。
"那我以後只做你的種馬好不好?"高翔的聲音從胸腔嗡嗡地傳來,雲沫無奈彎了嘴角。
"別,我可享用不起。"
心里擱著事情,一時也睡不著,雲沫起身裹了浴袍靠在床頭,扯過高翔手里玩弄的帶子給自己系上。
高翔在雲沫背後塞了個枕頭,坐在她身旁,隨手打開了電視,"怎麼不睡,有事?"
電視里幾乎每個頻道都在重播著恐怖襲擊的畫面,嫌疑人的頭像模模糊糊大約有十多個在畫面上循環播放。依稀可以辨認出幾分中東人的樣貌,正臨總統大選前夕,估計政局又會有動蕩。
問題在心頭輾轉里幾遍,最後還是有些遲疑地問高翔,"我下月學習就結束回國了,你還會和我一起回去嗎?"
高翔沉默了片刻,手里不停里調換著頻道,卻換不掉那條循環播放的新聞。皺了眉,攬著雲沫的手臂緊了緊。
"我可能要晚些回國,事情一處理好,我就回去找你。"
雲沫點點頭,歪在他的肩頭︰"可能會打仗了,你的生意是不是會受到影響?"
"什麼生意,你自己又瞎想。"
高翔故意把電視的聲音調得很大,但還是听到雲沫問。
"你不是……"她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問出了口,"做軍火的嗎?"
高翔皺著眉,心里把自己身邊的一行人罵了個遍,"誰他媽的多嘴跟你說的?!"
"你真的當我是傻瓜?跟你了兩年多,你究竟是做什麼的我會一點也猜不出嗎?賭場不過是掩護吧,最近看你專做金融,也是為了把錢洗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