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剛蒙蒙亮,洛凌霏睜開酸澀的雙眼,又是一天撒旦前夫靠邊站!第一章就算我欠他的章節。
一整夜蜷縮在靠窗的躺椅上,身體異常的疲憊酸痛。使勁的錘了錘後腰,感覺好了很多。利落的整理好了著裝,素雅的白色碎花蕾絲裙,並不繁復,勝在簡單清爽。
輕手輕腳的出了門,看了看別墅安靜無人的走廊,洛凌霏松了口氣。
這個點鐘家里的管家還有佣人都沒有起身,時間剛剛好。
「大嫂?這麼早你這是去哪兒?」站在玄關,洛凌霏穿好了鞋子正打開大門,突然出現在門口的身影嚇了她一跳。
「啊?宸杰?你怎麼回來了?」驚詫的看著眼前的人,瞬間過後眼神轉變為驚喜。
「是啊,本來是要下個月回來,不過項目已經談妥了,還是早點回家的好。」歐陽宸杰笑了笑,本就俊帥的面龐更加奪目。
「只是不到半年的時間,怎麼覺得你又變帥了呢?」洛凌霏踮了踮腳,伸手拍了拍歐陽宸杰的臉頰然後順勢捏了捏,就像小時候一樣撒旦前夫靠邊站!第一章就算我欠他的章節。
故意板起了臉,歐陽宸杰裝出一副不悅的樣子,「喂,我可不是當年那個被老爸抽鞭子時要你保護的小孩了,你是大嫂,不要避避嫌麼你,隨便捏小叔的臉。」
本是知道他開玩笑,只是听到‘大嫂’,‘小叔’時,洛凌霏的眼楮有一瞬的失神。
歐陽宸杰一直盯著洛凌霏,自然是沒有錯過她的異常。好看的眉蹙在一起,「是不是,我哥他」
「你哥哥?他很好呢,只是最近公司有些忙,也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快別在這傻站著了,回家了趕快進屋吧。」
打斷了他的話,洛凌霏白皙的小臉上揚起一抹微笑,燦爛卻有一絲絲潛在的憂愁。
沒有揭穿她,歐陽宸杰點了點頭,側身進了屋。
望了望外面,看來今天是去不了了,隨即轉身,洛凌菲也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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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焦里女敕的培根煎蛋,麥香襲人的全麥面包,飄香四溢的女乃咖,簡簡單單的早餐卻有滿滿的愛心。
每一天,洛凌霏都試圖用忙碌的一切來麻痹自己疼痛空洞的內心。看著這一碟碟精致的餐食,還有明亮整潔的大房子,都會給她破碎的心一絲絲的慰藉。
「爸,媽,宸杰。早餐做好了,來吃吧。」擺放好餐具,洛凌霏召喚著已經起身的歐陽夫婦,還有剛剛回來的歐陽宸杰。
「哎,來了。展風,快來,別看了,凌霏把早餐弄好了。」今年五十歲的蕭堇包養得當,豐滿的身形相當有韻味,皮膚很有光澤,利落的短發不難看出在事業上也是個能夠獨當一面的人。在家里她又是個善良的婆婆,從洛凌霏進門的第一天起就把她當女兒疼。
放下手中的財經報,歐陽展風隨著妻子走了出來,「凌霏啊,宸熙又起早去公司了?」歐陽展風,人如其名,在商場上叱 風雲幾十載的人物。油黑的短發清爽利落,金絲框眼鏡掩去了眼神的凌厲,多了份儒雅的氣質。
「啊,爸,宸熙走的很早,公司很忙的。」將女乃咖端到歐陽展風面前,洛凌霏輕輕地開口。
砰、、啪……
毫無防備的,歐陽展風猛的恨拍白色大理石的餐桌,洛凌霏一驚,手一抖,杯子滑落到地板上,摔得粉碎。
「爸,你有沒有燙到。」洛凌霏緊張的蹲子,檢查滾燙的女乃咖有沒有燙到歐陽展風。
「凌霏,你永遠只會關心別人,護著別人,宸熙那個逆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什麼!我不說是還給他機會,今天是你們結婚整整半年,你說,他回來過幾次!」強忍的怒火瞬間爆發,洛凌霏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坐在一邊的蕭堇起身,拉著歐陽展風坐下,「展風,你也知道哲瀚那孩子的脾氣,你對著凌霏發火做什麼,又不是她的錯。」
轉身,示意站在一旁的佣人把杯子的碎片清理好,然後輕輕扶起了洛凌霏。
「凌霏,來,起來,地上涼。」
正巧從樓上下來的歐陽宸杰默默的看著這一切。輕輕地走到洛凌霏身邊,「為什麼,我哥這樣對你,到底是因為什麼你要這麼護著他?」
呆呆的跟著蕭堇起身,本來隱匿的淚水如山洪般傾瀉而出。其實,她還是幸福的,有這麼疼愛她的公公婆婆,還有那麼惦記她的小叔,她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就算是我欠他的。」沒有過多的解釋i,洛凌霏心里明白,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她該!
「去,你去打電話,讓他半個小時之內給我趕回來,不然就不用回來了。」歐陽展風氣得渾身顫抖,胸膛劇烈的起伏。
蕭堇安頓好了洛凌霏正把她攬在懷里安慰,听到歐陽展風的話,輕拍了洛凌霏幾下,就要去打電話。
「媽,不要這樣。」淚眼朦朧的洛凌霏,看到蕭堇將要轉身,趕緊拽住了她的衣袖,淚眼朦朧的看著她。
輕嘆了一口氣,蕭堇心疼的說,「凌霏,我們早就把你當成女兒了,哪有天天看著女兒受苦卻視而不管的道理。」
輕撫開洛瑾萱的手,蕭堇走得很急,生怕再被攔住,她真是沒臉面對洛凌霏那憂愁的面容。
「嘟~嘟~嘟~」
電話接通了很久,歐陽宸熙才慵懶的接听起來。
「喂,誰啊,這麼大清早的擾人清夢。」磁性魅惑的聲音因為沒有睡醒的緣故更加有味道,還摻雜著些許不耐煩。
「擾你清夢了還真是不好意思,我是你老子!給你半個小時時間,馬上給我滾回來!」看著蕭堇那邊半天不出聲,歐陽展風一把把電話奪過來,誰知道剛一听就是這聲音!
氣的直接把電話听筒摔到電話機上,逆子!逆子啊!
歐陽宸杰听到洛凌霏的回答後沒有做聲,看了看父親,冷靜的離開了家。歐陽宸熙回來,他怕他會控制不住自己,有些事情解鈴還須系鈴人。
藍色的布加迪飛馳而去,只留下青煙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