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逐漸變得粗暴,扣住陸無雙的手拉至頭頂,用力揉搓著她胸前的柔軟,她痛得將尖叫,卻又因為他粗暴的折磨,身體驀然升起一股快感,哀嚎轉化為申吟。
當那冰涼的柔軟落在粉色花蕾上,她顫栗,嘶喊,身體變得好奇怪,好想要好想要,死死抱住他,指甲深深掐入他肩膀,抓出一道道血淋淋的抓痕。
這一夜,陸無雙並沒有多少意識,只覺得很累,很熱,一種似歡愉似痛苦的感覺折磨了她一整晚。第二天醒來時,頭痛欲裂,整個身體都被榨干了,全身骨頭散架,使不上勁兒。
撐起酸痛的身體,盲目呆滯地望著眼前陌生而豪華的房間。拼命敲腦袋,試圖找回記憶。
一些畫面在她的敲擊下漸漸清晰起來。
隱約記得昨晚陪一個叫山姆的禽獸喝酒,接著又遇到了禽獸光頭,再然後……她好像中了藥,是光頭把她扛了出去……
藥?難道昨晚是和光頭……
一道驚雷劈中陸無雙大腦,比被猛地潑了一盆冰水還清醒。
全身發涼。
顫抖著掀開被子,戰戰兢兢地望去。
身上只掛著一條新睡裙,半個豐盈露在外面,里面一絲不掛,連內褲都沒有穿……
此情此景,就跟被閃電劈了沒什麼兩樣。
陸無雙連求死的心都有了!
在這個男人都是禽獸的時代,她誓死要當老處女的。被霍延霆糟蹋,那是為了救人沒辦法。
和光頭……雖說是被下藥,但也覺得自己好髒好下賤,怎麼能跟兩個男人發生關系,還都是禽獸!
正難過得想哭,浴室的門突然開了,一雙長腿從里面邁了出來,卷曲的腿毛很是性感,充分彰顯著男人味。
陸無雙拉高被子,咬牙悲憤望去,單手愜意擦拭頭發走出來的男人竟然是……霍延霆?
不是光頭?
難道昨晚是和他?
突然有一道曙光劈入她黑暗無底的小宇宙,高興得想哭。但很快意識到這太荒唐,即便不是光頭,和霍延霆這個禽獸ooxx也一場災難好嗎?應該同樣羞恥,同樣悲憤。
眼中的小火苗瞬間熄滅,悲憤萬分。「你怎麼會在這?」
他由濕漉漉的發絲間斜睨她,懶散回答︰「光頭打電話給我,說你被下藥了。」一雙黑眸燦若星辰,很是明亮,迷人得要命。
「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對你做什麼?」霍延霆好笑地反問,「應該是你對我做了什麼才對!小姐,昨晚被下藥的人,是你!一見面就扒我衣服,急不可耐要撲倒我,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主動的一面。」
陸無雙的臉紅到了耳朵根,張牙舞爪。「我那是被人下藥!你不要臉,佔我便宜。」
那張輪廓分明,陽剛正氣的臉愈發邪惡起來,雜糅出一股特殊的魅力。掀唇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很坦然回答。「有便宜不佔,還叫男人嗎?」。
還把無恥當榮耀了?陸無雙抓起枕頭砸過去,「霍延霆,你不要臉!」
「男人和女人滾床單,不就圖個快感?有幾個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