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送給爹爹的,爹爹又送給了我,我還沒看呢,要是芸兒喜歡就給你看吧!」「嘻嘻,哥哥真好!」「誰讓我就你一個妹妹呢!」幻海芸小小的手指翻著發黃的書頁,越看越迷惑,怎麼祖訓勁寫一些什麼山啊水的,還以為是些什麼仁義道德,孝悌之義,倫理綱常的,看不懂,忽然,「咦,哥哥,你不覺得這本祖訓很奇怪麼?你看每一頁的第一句的最後四個字,第二行的中間四個字,第三行的前四個字可以組成一句話噢!」「是麼?」「幻海劍法第一式,聚水成河,第二式匯河成海,第三式」幻海瑾低頭沉思,「難道芸兒,你看,水面上有字!」「我族不孝子孫切記,若有幸見的此文,必不惜一切代價保守此秘密,不得向外透漏,以免引來殺身之禍,此乃幻海劍法內功法決,務必謹記」原來書冊以特殊藥水印制,在陽光斜射下投影在水中,兄妹二人相互望了眼,均在對方眼里看到了驚喜,幻海瑾自幼習武,自知此書的分量,他現在遇到了一個瓶頸,都快2年了沒有什麼突破,得此劍譜必能使其功力大增,這樣在以武論高低的鏢局,那些老東西就不會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以他的聰明一會就記住了那些內容。只是在兩兄妹興奮的時候並不知道有人看到了這一幕,也記住了那所謂的內功心法。此人也是聰明人,知道事關重大只是悄悄走開,自己偷偷修行此心法。
議事廳坐著各個族長,老莊主和夫人也在,都在想,這剛上任的新莊主這麼急著招大家來不知所謂何事,都在那里低聲論談著,老莊主和莊主夫人也很是迷惑。「爹爹,娘親,各位前輩,瑾兒有禮了。」幻海瑾進來首先給大家行了禮,雖是莊主可輩分卻小,一位族長微微點頭,用手輕輕捋著蒼白的胡須,人雖老了可眼楮並不渾濁,很精明的老頭,想必是內功修為一定是不錯的,「不知少莊主急急招老朽們前來所為何事?」此人乃是幻海睿的父輩,在族中最是德高望重,只是此人生性淡泊,不爭名奪利,「叔公可曾記得你送過我爹爹一本祖訓?」怎麼會不記得,他當年曾參透其中奧秘,只是空有招式不得心法,不得以將此書送與幻海睿,希望他有所收獲可是等了很多年也未見其有什麼動靜,想必是沒怎麼看過吧!難道「記得,陳年往事了,少莊主提這做什麼?」「叔公有所不知,此乃我祖輩留與我後輩的一本劍譜。」滿座嘩然,老莊主和夫人也不例外,只有那位老者低頭沉思,可他卻努力壓著心頭的激動,怎麼會不知,想當年他可是想盡辦法都不得而知,「瑾兒斗膽,為了我莊的發展壯大,在族中有重大貢獻和資質好的年輕人可修行此劍法。不知諸位意下如何?」又是一驚,年輕人有如此魄力,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沒有獨吞拿來與大家分享,真不愧為一方領袖。
那位老者終于按捺不住,「可有心法?」幻海瑾覺的奇了,怎麼這麼問,「自然是有的,沒心法會走火入魔,瑾兒怎敢提出來害大家?」老者心有不甘,自己苦心研究了那麼久都沒結果,卻被個乳臭為干的毛頭小子輕易得之,造化弄人啊!轉念又想,自己都是土埋到脖頸的人了,以後都是年輕人的天下了,爭這閑氣作甚,釋然一笑,幻海瑾看著自己的叔公臉色一會陰一會晴的,更是納悶。「少莊主有如此氣魄是我幻海一族之福,年輕人,好,很好,很好。‘老者說著,退出議事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