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總是在我們學著淡忘,努力幸福的時候猝不及防提醒一下,嘿,幸福其實不那麼容易!
回到y市好幾天陶瓷都窩在于小瑤和丟丟的愛巢,用于小瑤的話是她自己貌似古代那小妾,怒不敢言的伺候著這位忽如而至的正宮娘娘。
陶瓷笑言,「我若正宮娘娘,必不給他納小妾的機會,不然我就召男寵,讓他綠雲罩頂。」
丟丟停掉打到一半的游戲,擠到小瑤身邊,「媳婦兒,我累,幫我按按。」
然後又睨了陶瓷一眼,「就你這樣的正宮也就彭宇森寶貝,新歡舊愛都聚頭了,再來幾個男寵還不得亂死!」
「錢丟丟,我招惹你了嗎,干嘛這麼冷嘲熱諷。別以為我不清楚,你早知道李燦回來了對不對?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存心要我在彭宇森父母面前出洋相嗎?」。
錢丟丟抿嘴看著眼前暴跳如雷的女人,溫溫地開口,「告訴你,你打算怎麼樣?再續前緣麼,那又是誰告訴我她和彭宇森在一起很快樂的。所以,瓷兒,你怨不得別人,只怨你對李燦不能心如止水。」
丟丟一點也不同情陶瓷,她總是任性而為,當年和李燦如此,現在與彭宇森依然如是。憑著本性做事,闖了禍又不願意面對,以為哭幾聲別人就會跑來哄著她說沒關系。
竟然在人父母面前逃跑,給了誰不尷尬,何況是彭家那樣的大家族,大家都為了一睹彭家二少女友的芳容,可她卻當著人家父母的面一句話不說,轉身離去。因為她看見了失去消息多年的李燦,一時之間再呆不下去。可是她從來沒站在彭宇森的立場想想,留他一個人如何應付突如其來的變故。若是他,便和她一刀兩斷。
並不是陶瓷有多壞,丟丟覺得他是恨鐵不成鋼。陶瓷不擅長感情的事,又特別心軟。就像事情其實很簡單,李燦離開這麼多年音訊全無,現在回來卻看見她和別人在一起。她肯定是愧疚極了的,覺得對不起他。只是她現在還看不明白,想不透徹。
這期間陶瓷給彭宇森打過十幾個電話,他沒接。她想,這次是自己做的過分了,等他氣消了再說吧。
然後李燦的電話就打來了。他說陶瓷,見一面吧。
陶瓷現下對他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听見他的聲音還會心跳加快,很容易想起當初在一起的年少時光。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理由是自己空等了他五年總該有個交代吧。
初戀是一種最別致的情懷,日月變遷,它依然埋在心底深處。即使多年後結婚了,生子了,偶然想起,那個人還會令你怦然心動。
陶瓷簡單的拾掇了一下,準備去赴李燦的約。
樓下停著一輛綠色的軍車,在周圍的私家車的襯托下特別扎眼。
陶瓷只是路過瞥了一眼,哪成想車上的人會下來攔住她去路。
「請問,是陶小姐嗎?」。身著軍裝的高大男子筆挺的站在她面前。
陶瓷從小就崇拜軍人,如今真真的站她面前,好一陣都沒反應過來。「額我是陶瓷。」
陶瓷心想,我不是犯什麼罪了吧?
軍裝男子看她這個樣子有些想笑,平常的嚴肅神色也不禁緩和幾分。「我是彭宇恆,彭宇森的大哥。」
彭宇恆把她送到醫院就動身回部隊了。臨行前說,老二沒說錯,你是個好孩子!
好孩子?在她當場落跑以後,他和家人說,她是個好孩子。
推門進去正看見彭宇森夾著醫用拐杖從衛生間出來。
估計是沒想到她會來,彭宇森愣了下,慢慢移到床上。
從看見他開始,她就難受,那麼強勢的個人因為她成了這樣。看,她哪里是好孩子,大正月的男朋友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在醫院,她卻一無所知。
左腿腿骨骨折,前幾天剛固定住,但還是時不時鑽心的疼。醫生不建議經常服用止痛藥,所以像現在這樣難挨的時候就閉上眼催眠自己,睡著了會好一點。
彭宇森真是睡了一個下午,迷蒙著一雙招魂眼看見床邊站著的人兒,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你怎麼還在這兒?」
陶瓷以為他還是生氣,嫌她礙眼,于是眉低眼順地說,「你疼不疼啊,要是特別疼你就吭聲,我講笑話給你听。」
看吧?她就是這樣,平時你得上趕著買哄她還不當回事,可是回過頭又三不五時讓你覺得窩心極了。這會子什麼前男友,初戀的都是浮雲!
「說實話,還真是疼得厲害。」彭宇森往里挪了挪,讓陶瓷也靠床上。「上來靠會兒,你以為你站軍姿呢站一下午,傻瓜!」
陶瓷多會察言觀色啊,知道他肯定不生自己的氣了,一出溜鑽到他懷里靠著,「彭宇森,你真好。」
「你才發現啊!」
「一牧師問教友︰「當你躺在棺木里,你希望別人說什麼?」一人說︰「我希望別人說我是個顧家的人。」另一人說︰「我希望別人說我樂于助人。」
「你猜第三個人希望別人說他什麼?他說︰「我希望別人說,你瞧,他在動!」
陶瓷看了彭宇森一眼,又開始第二個。
夏日炎炎,一胖mm沿著街走路。她走著走著,突然發現自身後緊緊地跟著一個不相識的男孩。「你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胖mm回過身來問男孩兒。「不,謝謝。我只是喜歡在太陽照不到的陰影下走路。」男孩兒非常有禮貌地說。
陶瓷自己笑了,可人家還是一副面癱樣。
一個男人厭倦了他每天出門工作而他的老婆卻整天呆在家里。他希望老婆能明白他每天是如何在外打拼的。于是他禱告祈求︰全能的主啊,我每天在外工作整整八小時,而我的老婆卻僅僅是呆在屋里,我要讓她知道我,我是怎麼過的,求你讓我和她的軀體調換一天吧!阿門。無限智慧的主滿足了他的願望。
第二天一早,他醒來,當然,是作為一個女人。他起床為他的另一半準備早點,叫醒孩子們,為他們穿上校服,喂早餐,裝好他們的午餐,然後開車送他們去學校,回到家,他挑出需要干洗的衣物,送到干洗店,回來的路上還順路去了銀行,然後去超市采購,回到家,放下東西,要繳清帳單、結算支票本。
當他打掃了貓盒,給狗洗完澡,已經是下午一點了。他匆忙地整理床鋪,洗衣服,給地毯吸塵,除塵,清掃,擦洗廚房的地板。他沖往學校去接孩子們,回來的路上還同他們爭論了一番。他準備好點心和牛女乃,督促孩子們做功課,然後架起燙衣板,一邊忙著一邊看會電視。
四點半的時候,他開始削土豆,清洗蔬菜做沙拉,給豬排沾上面包屑,剝開那些新鮮的豆子,準備晚餐。吃完晚飯,他開始收拾廚房,打開洗碗機,疊好洗干淨的衣物,給孩子們洗澡,送他們上床。
晚上九點,他已經撐不住了,然而,他的每日例行工作還沒結束。他爬上床,在那里還有人期待著他,他必須,而且不能有任何抱怨。
第二天一早,他一醒來就跪在床邊,向主祈求︰主啊,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想的,我怎麼會傻到嫉妒我老婆能成天呆在家里?求你,哦!求求你,讓我們換回來吧!
無限智慧的主,回答他︰我的孩子,我想你已經吃到苦頭了,我會很高興讓一切恢復原來的樣子。但是
你不得不再等上九個月,昨晚,你懷孕了。
「o(n_n)o哈哈,這個好笑吧,我是從于小瑤那听來的,她講的笑話都絕了。」陶瓷好不容易止住笑,扳過他的臉正視他,「是我講的不好嗎,你怎麼能這麼冷靜?」
「我只是想,以後我一定不讓你這麼幸苦。」
「親,你的悟性還真高,一個笑話就有這樣的覺悟!」
說完兩個人同時哈哈大笑。
「最後一個,算一個小故事吧。男孩女孩正在曖昧期的時候,女孩收到了美國杜克大學的offer.在機場登機通道口,女孩焦急的張望那個念茲在茲的身影。而當那張熟悉的身軀真的出現在自己身前的時候,女孩卻不敢對視對方眼里的依戀。
「如果你開口叫我留下,我就放棄留學。」女孩暗暗下定了決心。只見男孩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物盒,里面是一塊停針的機械表。男孩把表溫柔的戴在了女孩的腕上,上好了發條,松手,停止的表針又開始了畫圈。
「是啊,每個人都會有新的開始,何必執著于此時此刻呢?」女孩想,甩甩手,快步走進了登機通道,心里再也沒有一絲猶豫,只是一瞥間那個抽泣的背影稍稍觸動了心弦。
50年後,女孩已是雪染雙鬢,正在波士頓的家里收拾著細軟準備搬家。外面的美國老伴正在哄著孫子們乖乖坐進汽車。突然箱底的那塊機械表赫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記憶忽然回到了50年前那個機場臨別,「女孩」怔了一會嘆了口氣,擦了擦表面,給表上了發條,松手,停止的表針又開始了畫圈……
老伴在外面喊了多聲沒听到「女孩」回應,進屋一看,只見她拿著一塊式樣老舊的表淚眼婆娑。」
「你知道她為什麼哭嗎?」。
「這個故事一點都不好,換一個吧。」不知為何,他覺得這個故事像是在說她自己,她也會想到李燦嗎?會為他哭嗎?
「先听我講完。其實當年男孩想表達的意思是︰表(不要)走。給表上了發條,松手,停止的表針又開始了畫圈彭宇森?」
「嗯?」
「也許以後我還是會不經大腦做一些事,讓你傷心失望,可是你能不能不要生氣,不,是生氣也好,能不能表(不要)走?我打你電話你都不接!」
原來如此,彭宇森笑的很開心,現下想來這個故事還是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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